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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转眼间,科考的日期近了。张果老还是不务正业的和他新认的那群小弟到处瞎逛。春红和柳绿合计了一下,为了讨好未来的夫人,她们得负起督导之则。因此上,便限制了张果老的人身自由,令他不得外出,闭门温习功课。张果老有苦难言,只得在两位美女的看顾下夜夜读书至深夜。他老早就听人家说,“红袖添香夜读”是文人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如今自己也正享受着这个待遇为什么就没有快乐的感觉呢?看来什么事情都要因人而议,不能一概而论。
    在两位俏佳人的监督下,张果老将所有功课都温习了一遍。而此时离开考还有一天时间,张果老自觉没什么问题了,就央求两位美人允许他出去散散心。哪知这两个小妞,像商量好的一般,异口同声的否则了他这个提议。并且轮番考较他的复习情况,等她们姐俩满意,天也大晚了。张果老只得悻悻的回屋睡觉,养足精神对番第二天的科举考试。
    考官出的题目对于张果老而言,非常之小儿科。但他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丝毫怠慢之意,他深知小中见大,方显大家风范。所以他挥毫拔墨,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扬扬散散的写了好几大篇。待他写完后,又略略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潇洒至极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将考卷顺手塞给一位正好巡视到这里,上了点年纪的官员手中,连句话都没说,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这位官员很是气闷,他还从未见过这么狂妄的举子呢!要知道他可是这次科举的主考大人——国子监大学士,从二品的官员啊!满朝文武中就数他学问最好、品格最高,要不然皇上也不可能委他以如此重任。除了皇帝老子,哪个人敢不卖给他点面子。可如今一个小小的举子竟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心里这个气啊#蝴真恨不得把张果老的卷子撕了,可为官的职业操守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他心中恨恨的想:“哼!狂妄自大的书生!你能考中了才怪呢!”
    可待他低头细看过考卷之后,不禁高呼道:“真是天纵奇才啊!如此文章,百年都难得一见啊!今科状元非他莫属了!”闻听此言,众考官亦都纷纷围拢了来。要知道说话的这位,可是这里面最有学问的,也是最傲的。他自当官以来,就从未夸过任何一位活着的人的文章写得好。这群考官看过张果老的文章后,众说纷纭。有夸字写得好的,有夸立意新的,有夸观点独特的,有夸文笔老辣有大家风范的……总之夸什么的都有,但有一点大家是一至认可的,这篇文章当之无愧是今科的第一名。
    考官们的谈话,举子们也都听见了。这直接影响到了他们的情绪,一个个都有些心灰意懒,甚至有些举子竟痛哭起来。有位考官很不耐烦的骂道:“哭什么哭!再哭我把你们都轰出去!”骂完后,接着转过头来和大伙继续讨论此篇文章的妙处所在。
    也有个别心理素质比较好的举子,为了争夺榜眼、探花而奋笔急书。就因为这个小插曲,使得那些心理素质差的举子纷纷落马,惨遭淘汰。因此上,本次科考得中的官员们,是历次科举中素质和能力最强的!后来他们都成了朝廷的顶梁柱,这也算张果老无意间为朝廷做的一件好事!
    张果老回至客栈后,春红、柳绿关切的询问他考得怎么样。张果老不无狂妄的笑着说:“怎一个好字了得!”
    春红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道:“就你能!天下举子高人辈出,你怎知就你文章写得好!”
    张果老哈哈大笑道:“只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我可不敢藐视天下举子,只是已经考完了,就没必要再想那么多,让自己凭添烦恼。尽人事,听天命。能不能考中,就要看天意了!”
    柳绿笑着说道:“公子的学问,我们是知道的!不敢说能得中头名,进头三名,当是有希望的!”
    张果老笑道:“多谢柳绿姐姐看得起我,我可没你说得那么有本事。兴许我连进士都中不了呢!”
    春红笑骂道:“你个死鬼,刚才还一副天下第一的派头,转眼功夫又装得这么没自信。要知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张果老立马哭丧着脸说道:“我狂也不是,谦虚也不是。做人怎么那么难呢!我真的欲哭无泪呢!”
    春红、柳绿二人均笑了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那位国子监大学士带着三五位官员结伴而行,前来连升客栈拜会张果老。春红、柳绿均大感诧异,原则上在发榜之前考官是不得接见举子的。只有在举子得中进士后,方可到考官家行拜师礼。从此后,便可以考官的门生自居。而像他们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原来这几位官员都是著名的书呆子,学问好得没话说,但却对官场规矩却不是很在意。他们此番来,是仰慕张果老学问,特意向来求教的。虽说现在张果老没有任何官职,但他们坚信做学问必须要不耻下问。更何况张果老在他们眼中,绝对算得上当代大儒,他们又岂肯错过了机会。若然可能的话,便是拜张果老为师亦是在所不惜。
    待他们说明来意后,张果老很是谦逊的说:“小子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安敢和各位大人一起探讨学问。众位大人真是羞煞小人了!”
    国子监大学士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在您的面前,我们这辈子就等于白活了。若蒙您不弃,我愿意拜您为师!”说罢,便要下跪。张果老哪里受过这个,忙一把拦住了他道:“小子何德何能,受大人如此青睐。既然大人这么看得起在下,那我们便坐下来一起谈谈也不无不可,但您却不可以再提拜师之事了!”听了他这番话,这位官员才笑逐颜开起来。
    从此以后,这几位官员每天都与张果老谈学问谈到深夜。经过几天的接触,那几名官员深深的感到张果老的学问深不可测,自己纵是学一辈子怕也是学不到一半。在那位年长的官员的撺掇下,他们竟长跪在张果老门前,求他收下他们做徒弟,否则决不起来。张果老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这件事可比赎春红、柳绿轰动多了,连当今圣上唐高宗李治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一边咒骂这群老糊涂不给自己争脸,一边又暗自欣喜自己国内出了一位百年难遇的人才。他派人暗暗调查,得知这位张果竟是位面貌英俊的青年,不禁喜上眉梢。他老早就想给自己的女儿太平公主找个如意的附马了,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如今这个张果岂不正是最佳人选吗!“老天爷还是真是照顾我啊!”想至此,他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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