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受伤的总是女人
肖百达似乎对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已经习惯了,在他淫乐完后,跳下床得意地系着腰带。
我痛得眼珠子直打转转,轻轻地尝试着把那身体里的东西给取出来。
“光子,明天你可以叫白琳到我公司上班,如果你想到我公司上班的话,也欢迎你的加入。我见过的女人多了,不过你真是一个可以让我消魂的女人。”说完,肖百达吹着口哨扬长而去,对屋子里发生的一幕不削一顾。
肖百达走后,我拼命地用水龙头冲洗着我的下身,以让水流把我身体里男人那肮脏的液体冲洗掉,血,混合在水流中,染红了浴室地板。
‘啊’我疯狂地叫喊着,发泄着心中对人世间不平等的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啊,老天,我欧阳光子上辈子遭了什么孽,今生要如此来惩罚我。”除了哗哗的水流声和我撕裂的叫喊声,老天爷并没有因为我的遭遇大发慈悲。
当我回到自己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
白琳见我走路的样子有点歪簸,忙过来把我扶到床边,问道:“光子姐,你怎么啦?”
我不敢告诉白琳真相,如果她知道了,不又让一个人来伤心吗。
“我,我,没什么,刚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睡一觉就好了。”
白琳对我的话半信半疑,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想让我告诉她事实的真相。
白琳问道:“光子姐,肖百达没有为难你吧,你走后我好担心你啊,我真怕肖百达他……”我知道白琳想说什么,其实,她那里知道,我已经被肖百达给奸污了,只是当姐的为了她好,没有告诉她而已。
我强忍着身体的阵阵疼痛,尽量保持自己平静的面容,不想让白琳有太多的猜疑。
我说:“我已经和肖总谈好了,明天你就可以到他公司去上班了。白琳,以后你得靠自己了,平时可要小心点,现在的社会太复杂,坏人太多……”
白琳对我的话不解其意,她问我:“白琳姐,那你怎么办啊,你怎么不叫肖总也帮你安排一份工作呢?”
我说:“你安心去上班吧,我的事情会自己去处理的,光子姐也不是小孩子了,等我想好了做什么再说吧。”
白琳说:“恩,我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光子姐的。”
我像一个大姐样心疼地抚摸着白琳的秀发,她就像一只不小心从天上坠入凡间的天使,美丽的双翼早已伤痕累累。
我说:“白琳,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困了。”
白琳问我:“光子姐,你的脚还疼吗?要不我给你揉揉吧。”
没想到这小姑娘还蛮体贴人的,还在想着的的脚伤。
我说:“没事的,睡觉吧,好累。”
白琳听话地钻进了被窝,我和衣卷缩在床上,熄灭了灯,多想,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让自己疲惫的心灵得到一丝的平静。
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英俊的王子骑着高大的白马,手捧大束鲜花向我款款行来,王子一直微笑着,当走到我的身边时,王子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将鲜花送到我的面前,诚恳的对我说,我是来疼爱你的王子,公主,跟我走吧,以后,你就会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我没有去接王子手中的鲜花,我怕,那漂亮的鲜花从中,暗藏着那锋芒的利刺。
我说:“王子,我不是你梦想中的白雪公主,我,只是被人们遗忘在角落里的一朵快要凋零的牡丹。”
王子说:“你在我的记忆里,就是我寻找了千年的公主,无论你现在变成怎样,我会用我纯洁的心灵,去把你雕琢成一个美丽的仙女化身。”
我说:“仙女?世上真的有仙吗?”
王子小心地把手中的鲜花一朵朵分开插在我身上,王子说:“你看,现在你不就成了美丽的仙女吗。”
我笑了,是啊,现在梦中的欧阳光子难道不能做一次漂亮的仙女吗。
我要做仙女,我要做仙女,在一片碧绿的草原上,我自由的奔跑着,当我从远方跑回来的时候,王子已经走了,他留下了白马和几行飞舞的大字,王子说,只要我愿意做他的公主,可以骑上他的白马就可以找着他。
第二天早晨醒来,白琳问我:“光子姐,你昨晚上在笑什么啊?好像遇到蛮开心的事情。”
我想了想,难道是我做的那个梦让我兴奋得发了狂,信以为真的。欧阳光子,你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相信在童话故事里才存在的王子与公主。
我笑笑,欺骗白琳道:“没有什么,可能是你压力过大了,神经太敏感了吧,有什么好事可以让我笑的。”
白琳像个小孩子样用手搔了搔脑壳子,对我说的话表示怀疑。她说:“不对啊,我明显听到的笑声,是挺开心的那种大笑。”
“没有就没有,快上你的班去,不要第一天就迟到,那你漂亮的面子就不知道该往那儿搁了。”
白琳用忧伤的眼神看着我,说:“光子姐,我上班去了你怎么办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我惊讶地看着白琳,我说:“和你去?我又不在那里上班,你以为是去那里赶集啊。”
白琳橛了橛嘴,很是不服气。
把白琳送出门后,突然,我感到一种失落和寂寞包裹着我,生活在这个喧嚣的都市中,脆弱的我已经迷失了前行的方向。
人人都说,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一个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而我,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方式来将自己融入其中。
我呆若无神的静坐在床上,想起了儿时的温馨,想起了年迈的父母,想起了那个曾经细心的关爱着我的好男人白帆,所有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脑海里瞬间闪过。
我想起了白帆那甜甜的笑容,柔和的声音,我不知道,如今的白帆是否已经做了孩子的爸爸。我很羡慕那位曾经与我在白帆酒吧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上帝是如此眷顾她,帮她找到了那样一位善良的好男人,我想,她在白帆这样如此体贴的男人关爱下,生活一定写满了幸福。
想了许多,可我奇怪的是,怎么也没有想起曾经和我有过夫妻之缘的刘建强,他是我的初夜夫君,而如今,那些情欲往事,早已变成过眼云烟,他,也只不过算得上残留在我记忆中的一个小小符号。
轻轻的敲门声击碎了我杂乱的思绪,我赶紧收紧那飞逸的思维,整理了一下身上褶皱的衣角,咳了两声,清正了一下嗓子。
门外有人喊道:“还有人吗?”接着又是几下敲门的声音。
我忙高声应答道:“什么事啊?”
“服务员,打扫房间。”
我起身快速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身材有点偏胖,算不上美女的行列。至少和我相比,还要逊色几分。
我说:“小姐,这样早就来打扫房间啊?”
她说:“还早吗?都快十一点半了,十二点前都得要退房的。小姐,你是外地人吧?”
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听你的口音不像四川人,我们在宾馆上班,一天见的人多了,许多地方的口音也自然就熟悉了。”
小姐边和我说话,边整理着床单,动作十分的利落,一看就是个熟手。
我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小姐扭过头来见我一直在盯着她,以为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她问道:“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我耸了耸肩,说:“没什么?”
她很奇怪,说:“那你刚才……”
我见她那么诚恳地看着我,有点于心不忍,随便找了一个理由问道:“小姐,你知道欧亚舞厅吗?我有个朋友在那边的,想过去找找。”
我问问欧亚舞厅的具体位置,是想一会儿没有事的时候出去走走,看能不能在那里见着杨芊芊。
服务小姐停住了手上的活,挺立了身子。
她说:“欧亚舞厅啊,离这儿不是很远,出门向右直走,有一个休闲广场,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了。在我们这个城市啊,欧亚舞厅还蛮有名气的。”
我惊讶,一个做服务员的也对这些了解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好像对欧亚舞厅蛮熟悉的啊。”
她表情十分镇定,挺自信地说:“当然,那儿的小姐经常被一些客人带到我们的宾馆来,时间长了,也就那几个人,自然也就熟悉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
我想说那些小姐是从那里带来的啊,因为在我进出的过程中,遇到好几对动作亲热的男女,每个女人的穿着打扮都妩媚动人,一看就有点像是做那行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