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也是一个没心没肝的陈世美
几杯酒下肚,陈虎和钟元奎脸已红胀成猪肝色,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相互敬着。
钟元奎端着酒杯,将手搭在陈虎肩上,半开玩笑着说:“虎哥,我们是不是兄弟?”
陈虎说:“钟大哥,你看我的样子,难道我没有把你当兄弟吗”。
钟元奎说:“那兄弟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都可以分享呢?”
钟元奎扯了一个酒嗝,粗胀着红脖子盯着陈虎。
陈虎说:“那当然,钟大哥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小弟一定帮你办到”。
钟元奎说:“上次吃饭见到嫂子,她长得真漂亮。陈虎你真有福气,有那样漂亮的老婆,真爽,你看可不可以……”
陈虎想了一下,说:“你是说光子,对吗?如果钟哥看得上她,今晚上就送给你,女人吗,谁陪他上床不是一样”。
两人相拥着大笑起来,一场利与欲的交易就这样落下帷幕。
饭后,陈虎亲自将钟元奎送到了自家别墅楼下。
男人用他那肮脏的手指在我下身敏感处揉捏着,他听我这样说,笑得更放肆。
他说:“光子,等陈虎回来你问问他,看他是不是今晚上把你送给我了,他还让我告诉你,今晚上你一定要陪我玩个痛快”。
哈哈哈。
男人放浪地笑着,笑声飘散在寂寞的夜色中。
我不知道男人怎么能叫出我的名字,难道他认识我。
我试探着问:“你认识我吗?”
男人把我从地上抱在怀里,此刻我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鸡,倦缩着、颤栗着被男人箍在怀里。男人走在墙边,打开了开关。
当灯光洒亮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张有点熟悉的脸,但一时间我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搂在怀里,还有他那早已充血的阳物,在我的眼里,丑陋到了极点。如果地上有个裂缝,我真想从他的怀里挣脱钻进地里。
男人见我惊讶的表情,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把嘴拱在我的胸脯上,使劲在那里亲吻着。他那坚硬的胡须把我刺得生痛,也把我的胸脯碰触得瘙痒。
我锤打着他的脑袋,可他还是那样陶醉地吻着,慢慢地向边上的沙发处走去。
我说:“你快放开我,我认识你的,我要告你强奸。
男人使劲把我摔在沙发上,他那丑陋的阳物在我面前甩晃着,男人双手叉腰,两眼圆瞪着我。
他说:“要告我强奸?等我把你上了再去告啊,如果是强奸未遂,那我不是很吃亏啊”。
我抬起脚想去蹬他,却被他利索地抓在手里,慢慢地,他抬着我的大腿,向我身上压了上来。
我吐了他一脸口沫,说:“流氓,你真不是人。”
一阵撕裂的疼痛从我下身传来,男人猛烈地将他那是非根挺进了我的身子。我没有反抗,此刻,男人已经占领了我的宝地,也许,我扭捏的反抗更是刺激他那亢奋的兽欲。我忍受着下体涨涨的刺痛,泪水悄悄从我眼角滚落而下,钻进我的嘴里,是一种苦涩的味道。
男人拼命地在我身上抽动,他那张由于运动变得扭曲的面孔狞狰可怕,汗水从男人脸颊顺流而下,他喘着粗气,拱动着身体。
我躺在沙发上,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没有了思想,只能麻木地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
有人说,做爱就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是情感的宣泄,是对寂寞的压缩,看着男人在我身上如此的卖力,可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男人突然大叫一声,舒服地喘了一口长气,然后重重地瘫软在我身上。
窗外,两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撕叫着,彼此传递着求欢的性号。
这个世界,真是荷尔蒙横欲的年代,处处充斥着情欲,这不,那些动物也变得淫浪起来。
休息了半个小时样子,男人似乎有了精神,他起身把我抱回了床上,我还是那样一丝不挂地躺着,洁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底下。
欧阳光子,你真是个命苦的女人,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你的男人会拱手把你送到其他男人的身下,任其蹂躏。
很快,男人恢复了元气,他又像一头发情的狮子,挺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整整一晚,我没有合上一眼。
天亮后,男人带着满意的微笑摔门而去。
走前,男人吻了我。
他说:“光子,和你做起来真不错,下次有机会再来照顾你啊”。
男人走后,我双手抱着自己抖缩的身体,像是一个幼女在漆黑的夜色中遭遇色狼强暴一样,我不仅是遭受了身体的摧残,同时也刺痛了我心灵的忧伤。我恨这个霸占了我一夜的男人,也痛恨那个亲手把我送给别人玩弄的亲夫,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在陈虎心中的地位,原来只是一种被当作随意交换的贱品,已经没有了保存期。
看着床单上那发黄的斑点,那些都是男人在我身上发泄后留下的肮脏证据,历历在目,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欧阳光子就是一个可以让人随意蹂躏的女人,你看,在只有自己男人可以占有你身体的这张席梦丝床上,不也被其他男人大胆地逍遥快活了一番吗。
眼泪,在我脸上流下一道道痕迹,我像一头被触怒的狮子,发狂地在床上咆哮着,猛烈的撕扯着床单上的点点斑痕。顷刻间,屋子里一片狼籍,碎布片满天飞舞,我要向这不公平的世界抗争,这些,都不是我希望要的,可恶的老天,难道你就对本已柔弱的欧阳光子就不能抱有一丝的同情心吗。
我掀开被子,他娘的,原来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玩弄了一整夜后早已经变得红肿。我抱头放声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
陈虎推门进来,见满地散乱着衣物和被撕碎的被条,他将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把身上的衣服一剐,一把拧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在床上,使劲地给了我几耳刮子。
“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想让我给你松松身子骨不成。”陈虎将我的头提起,然后又狠狠地按下。
我忍着头皮的疼痛,大声地对陈虎叫嚷道:“我是你的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婆昨晚上被其他男人给上了。”
陈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平躺在床上,或许是我赤裸的身体勾起了他原始的野性,陈虎双眼像狼一样发着绿光,在我胸脯上来回地扫视。
陈虎骑坐在我身上,使劲地捏着我的乳房。
“被其他男人上了不是便宜你了,妈的,就是贱。”陈虎边说,边脱着衣服。我抽搐着身子,嘴角被陈虎的抽打流出了鲜血。
我说:“陈虎,我是你老婆,难道你老婆遭人凌辱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我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期望着陈虎看在我们同床夫妻的份上,他冰冷的心能腾升起一丝的人性味。
陈虎说:“老婆,我什么时候把你当老婆啦,实话告诉你吧,要不是看到你还有几分姿色,我他妈的才懒得理你呢。漂亮女人,就是应该让有钱男人玩的,你,也不列外。”
我真不敢相信,陈虎竟然当着我的面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我被他的这番话给说懵了,我这样爱他,结果换来的却是连一个妓女都不如的身份。
陈虎将我双手举在头顶死死地按住,嘴在我脸上胡乱地亲吻着,我拼命地摇晃着头,不想让他碰到我的嘴唇。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好呢,我以为你是一个好男人,可以疼爱我的男人,我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了你,原来你也是一个没心没肝的陈世美。”
哈哈哈
陈虎讥笑了几声,把头抵在我耳边,淫意地说:“刚开始我不对你温柔点,你会乖乖投怀送抱?会自愿和我上床?”
他淫笑着,面目狞狰可怕。
我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说:“感情?刚开始新鲜的时候还有一点,现在玩腻了也就没有了,对不起啊,啊。”
陈虎像一头发疯的野牛,狠狠地挺进了我的身体,一阵子钻心的撕裂痛蔓散进我所有的神经细胞,那一刻,我的心被他那无情的言语和残酷的动作彻底击碎了,我麻木地看着陈虎那摆动的身体,任由泪一滴滴的落下。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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