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两兄弟玩弄的工具
早晨的阳光,柔媚地从窗户的空隙里撒射进来,这样的清晨,总让人心情惬意。
吃过早饭,爸爸和我们打过招呼,提着他的公文包上班去了。
“光子,建强怎么还没有起来呢,昨晚上又出去混啦?”妈问我。
我停住嘴里正在嚼动的馒头,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妈的问题。
刘超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奸笑,从他那笑意里,我猜想他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妈,哥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了,晚上累了,早上起来迟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对吗?嫂子”。刘超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竟然不顾妈的存在,开始对我调戏。
“你懂什么,你又没有结婚”。妈盯了一眼刘超,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思想还这样超前。说话间,我偷偷瞥见妈的嘴角出露出一丝笑意,但我没有读懂,这淡淡的一笑,到底是什么含义。
“嫂子,你可得要疼着点哥哥啊”。
我真没有想到,刘超竟然当着妈妈的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但妈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自个的埋着头喝她的牛奶。
我瞪了他一眼。
“去、去、去,你一天在想什么啊,思想复杂。”我反驳道。
刘超被我这一说,嗤嗤的笑了。
被他这一笑,我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在我老家农村里,做嫂子的是很少和自己夫家兄弟开玩笑的,这种行为会被认为是不守家规,不道德的表现。
我们早餐刚吃完,刘建强伸着懒腰从楼上走了下来,看样子还是睡眼惺惺,精神萎靡不振。
“大哥,昨晚上没有睡好觉啊?”
该死的刘超,为什么总是喜欢提那方面的话题。
刘建强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喝了酒就是这副样子,有什么惊奇的”。
“大哥,身体要紧啊”。
我不想他们两兄弟就这个话题再继续讨论下去,拿起桌上的空碗,盛了一碗牛奶。
“建强,来吃早餐了。”
刘建强看了一眼桌面,问道:“怎么?你们已经吃过啦?”
妈正在打扫卫生,转过头来对他说道:“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我怕你是连奶都没有喝的了”。
“妈,你不就是比我早起床一会吗,还拽得很啊。”
妈说:“你有本事哪天你比我先起床看看,我看啊,这辈子都没法了”。
妈一边说,一边清理凳子下的纸块。
“哥,你挣口气,哪天和妈妈比一下。”
我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不想和他们争论这些无聊的话题。
吃过早餐,刘建强梳洗了一番后,匆忙的又出门了。他最近一直早出晚归,究竟他在外面干些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也不想过问。
不一会儿,妈妈也精心的打扮一番准备出门了。
“阿超,你一会儿要出去吗?”妈问道。
刘超歪晃着想了想,说:“可能要,约了朋友,中午点的样子”。
“光子,你呢?”
我说:“还不知道,如果有朋友约我打牌的话,就出去打牌。”
“哦”
妈问完后,提着皮包就走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家里遇见的一幕,似乎明白了妈妈问这些的意思。
拿着电视遥控器,我无聊地翻滚着,似乎没有一档节目提得起我的兴趣。少女时代,曾痴迷于那些情情爱爱的浪漫韩国言情剧中,如今,已是从少女变成了女人,对情感也有了深一个层次的认识,不再幻想那剧本中爱得所谓死去活来的生死之恋。
现在是暑假期,刘超放假后总是在家里一天无所事事,吃了饭就钻进他的书房玩游戏,他对游戏的痴迷程度简直可以用入魔两个字来形容。妈每次见他玩游戏都会把他大骂一顿,最后还是拿刘超没有办法。
刘超的门敞开着,我偷眼看去,刘超正光着膀子玩得正兴起。
这几天手气很背,每天和那几位官太太打牌,不但要忍受耳膜要被她们吵得发胀,而且每次玩完,兜里的票子又少了几张。
“光子啊,你真有福气,找了个这样好的婆家,比你以前在乡下生活好多了吧。”张太太从桌上捞了一张麻将,抓在手里轻柔地摸着,嘴里唠叨着,那样子就像是刚拾到一定大元宝样,两片圆辘辘的嘴唇都噘了起来。
“谁叫我们的光子长得如此的细皮嫩肉呢,不找个这样的婆家,难道去找了土农民啊。”李太太附和道。
张太太说:“李太太说得对,看我们的光子,那个漂亮啊,简直是没法比的。”
张太太的老公是财政局的副局长,那年头的财务工作,油水多的很。张太太都四十多岁了,被老公保养得白嫩嫩的,额前还看不出皱巴。
在这个小区里,张太太可是出了名的快嘴,只要有什么消息,她张太太是最早得知,但她的这副快嘴有时也惹了许多麻烦出来,常有人来找她扯劲。
“幺鸡,我要的就是这一张,清一色。”
“我看看,我看看。”李太太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李太太刚从自己牌里抽出来放到桌面上,一下子就被张太太给抢了过去。那动作之猛,唯恐谁给她抢了去。
和几位太太打牌,好得可以打磨我的时间,不会让自己一天无聊。
我不是一个对牌有瘾的女人,打牌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消遣,打发时间的一种工具。
太阳越来越猛烈,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虽然屋里开了空调,但柔薄的裙子还是湿漉漉地沾在我的身上,感到很是不舒服。如果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或许我早已经脱得只穿内裤了。
“刘超,你不出去了吗?”
我朝屋里玩得大汗淋淋的刘超喊道。
“一会儿再说”。
刘超连头也没有回一个,还是那样专注的忙着。
本奶奶打算是想他走了,好一个人在家里放荡一下,穿个三点式的在家里凉爽凉爽,没想到计划落空了。
汗水浸湿了我的背脊,我进卧室换了睡衣,想冲了凉好好的睡个午觉。被凉水冲着,感觉真是那样惬意。
当我沉浸在那种凉飕飕的快感中时,隐约中,我感到有双神秘的眼睛在门缝里偷窥着。
我看过许多电影,许多情节都是男人在偷窥女人洗澡后,无法忍受那膨胀的荷尔蒙,最后冒险将女主人强奸。
一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在,我感到莫名的恐慌,难道刘超他……
我屏住呼吸,将水龙头拧紧了点,以让水流声变得更小些。我将头贴在门缝上,想听听外面屋子里的声音,游戏中的打闹声还是在继续吵闹着。
哎,自己吓自己,屋里除了刘超,没有第二个男人,有谁会来偷看你呢。深深的呼吸几口气,重新拧开水龙头,继续在浴室里享受着暖流的冲击。我喜欢这种暖流慢慢从身上流下,痒痒的,酥酥的,这种感觉比和男人快活那种消魂的刺激更别有一番味道,所以,每次冲凉,我都会在浴室里呆上长长的时间。
上个月妈去交水电费回来,满是牢骚。
妈指着我们晚辈说:“你看你们啊,真是没有当家不知盐米贵,只要热天一到,水费整整比平时增加三倍,你们知道现在一吨水多少钱吗,2元,2元啊。”
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在她的眼里,我们都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爸说:“天气这样热,汗水又多,难道洗澡不用水啊”。
“就是,还是爸懂事理”。刘超抢着道。
以后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尽量把时间缩短,但每次我都无法抗拒那一丝丝暖流的诱惑,依旧在里面长时间的享受着。
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冲洗了多久,一摸身上的肌肤,竟然被水滋润得滑溜溜的。
刚一打开浴室门,刘超的阳光就向我瞄了过来。
“嫂子,你身材真好啊。”
这不是刘超在讨好我,我的这副惹火的身材,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一个男人不嗤嗤称赞,何况现在还是刚出浴。
难道刚才刘超真的偷看了我洗澡。
我说:“你啊,没大没小的,你一天读的什么书,脑子里尽是肮脏的东西。”
听我这样一说,他竟冲我勾魂一笑,那笑容中写满了淫意。
这小子,比他哥还好色。
冲他屋里看了一眼,见他正忘我的忙碌着,来到卧室里,倒在床上,很快我就进入了那酣畅的梦乡里。
不知过了多久,蒙胧中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从我的大腿传入大脑,就像一只小小的蚂蚁在我身上慢慢地游移。先是小腿,大腿,慢慢地向上移动,我更感觉到,这种酸痒的感觉在我的阜丘部位停留了很久,接着慢慢地开始向我的双峰前进,最后,他竟然大胆地爬上了那对高耸的峰顶,在顶尖处顽皮地挤弄着。
酥痒的挑逗,我本能地抽搐着双腿。
突然,一阵子挤痛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没有想到,刘超正爬在我的身上陶醉着。
一见我大叫,刘超一下子将我的嘴给捂了住。
“你,你,你……”
我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担心终于在我身上发生了,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摆脱他的蹂躏,但任由我怎么使劲,也无法将他从我的身上推开,刘超依旧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嫂子,你真漂亮,从你进入我家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和你做了。你太漂亮了,宝贝,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刘超喘着粗气,一边做,一边不要脸地说着讨好我的话。
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的手从我嘴上扳开。
“我是你嫂子,你也……”我咆哮着,愤怒到了极点。
“嫂子,你太诱人了,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我停止了反抗,对弱小的我来说,已没有任何意义,脆弱的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只能迷茫地看着这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
整个过程,刘超都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的语言。我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不是可以刺激他更亢奋的性欲。
妈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今生,竟然成了两兄弟玩弄的工具,我心里诅咒着这不公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