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天,小蕾醒的很晚,我给她做了早饭,正要去看她有没有醒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两个警察站在了门口。
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我抢他们一步走了出来,顺势把门带上。
他们说:“刘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要拷吗?”
他们笑着说不用了。
他们跟我说了事:昨晚两伙打了许久,最后那帮台湾傻逼报了警。进去后,两伙人都给了钱,老马送的钱没那台商多,但里面一个管事的是他小舅子的表弟,两句话一说,屁事没了。
可没想到今天早上,那老头又找个领导来了。说一定要严惩昨晚把他鼻子打伤的那小子,因此——,两个警察说,他们也只好这样了。
我说:“没什么,也不能为难你们是吧!”我一笑又说:“这个事,不会判个几年吧?”
他们说:“没那么严重,那老头其实挺斯文的,人家要求你给他道个歉就好了”。
真有他妈的,昨天晚上就他那×样,竟然能说斯文,这种人就是表面上跟活菩萨似的,背地里就是他妈的禽兽了。
我问他们:“你们没惊动那丫头吧?”虽然小蕾在我那,但我还是想确认下,他们有没有让小蕾的学校知道这事。
他们说:“本来想找那个丫头问话的——他们笑笑说——你知道,夜总会都是关系!”
到那的时候,那老头正坐在审讯室里,双手握着拐杖,那神情,就等着审判我呢!
审讯人员开口说了句让我十分恶心的话:人家是台商,是来给我们大陆做贡献来的,是客人,我们是主人,我们应该双手拥抱客人的,怎么能打人呢?人家台商也大人有大量,只要给人家道个歉,人家就不追究了。
听的我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当场就指着那老头说了昨晚他都干了什么事,那是人干的事吗?妈的!禽兽!
警察都被我吓坏了,那老头也心虚起来,摇头晃脑说:“他瞎编的。”
看着他,我真想笑。
有个警察过来说:“刘先生,你在这地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人家是老人,并且想跟你交个朋友,道个歉,这事就这么了了。”
我笑着说:“老人?我这孩子比较拗,从小就我爸把我带大,我连我爸面子都不给,我会给他?他老?我爸比他还老——说怎样就怎样?"
警察笑着说:“那刘先生,你要找律师吗?”
“用不着,不就是关嘛?关几天,你们说!”
他又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地问了句:“你真的不怕坏了名声吗?”
我冷笑着说:“本来想给你们送钱,了这事的,可你想了断,人家还有更大的头呢,在这地,就这货色,不就关吗?长这么大就差这个没进过了。”
因为咽不下那口气,我被关了一天,那老头也挺牛的,他离开的时候说:“不治治你,你都不知道两岸现在的友好关系已经进程到什么地步了。”
在监狱里,其实也不是什么坐牢的事,这个社会有钱人就这一条好处,连蹲监狱,都跟住宾馆似的,你还别不相信,监狱里不比宾馆豪华,喝酒,吸烟,看电视,什么都是随着你的,只要你有钱。
在里面的时候老马给我打了电话,他开口就是:“你孙子,真是疯了,妈的,这公司要是跨在你手里,我就去跳北戴河了,先前送了那么多钱,现在又蹲了监狱,值吗?你小子快告诉我值吗?就你亲妹妹遇了这事,你也不过如此吧?一个小妞,你就这样了——”,说到最后他大概实在是太累了,不说了。
我说:“我挂了啊!”
他又说:“差点忘了,那丫头来找我了,问你去哪了——她还真有那个心。”
“你跟她说了吗?”
“说了,就说你现在正在局子里蹲着呢!”
“妈的,谁让你说了?”我很不高兴地说。
老马说:“这样说可是为了你好,让她记着这个情,对于有份愧疚的心,别你死的时候都没人来给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