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比窦娥还冤的男主角
“同学是不是觉得学习马列主义对咱们医护人员没有什么用,如果有这个想法的同学请尽快改变自己的幼稚的思想,因为马列主义不仅是对咱们医护人员对各行各业都是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特别是在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学习马列主义能更好的理解咱们党的行动准则,对提升自身修养有极大的帮助,所以……
台上外号为“秃头”的政治老师正在喋喋不休的宣传着马列主义,不过大家也知道在对待这种课时,学生们不外乎两种表现。遇到了较温柔一点的老师,那课堂就变成了菜市场,大家聊天的聊天,发短信的发短信,打扑克的打扑克……总之是做什么的都有;遇到较严厉的老师,那课堂就变成了旅馆,处了少数几个已经将抄板书当成条件反射做的牛人,其余的同学都莫不是眼睛一闭脑袋一扭,趴在桌上会周公去。
而不幸的是这位“秃头”老师却是这所医科大学中的牛人,与萧暇的班主任老姑婆合称为南北双煞,非常人能够敌也。每次当有学生不幸落入他手中时〔为不幸的学生默哀三分钟〕将受到法西斯式的待遇,长达三个钟头的政治教育。现在大家都应该知道只在肉体上折磨敌人,那是对敌人的一种仁慈,只有在精神上给予敌人同样的折磨,那才是真正的残酷。所以当今的人们发明各式各样的审讯手法对待那些骨头较硬的罪犯,什么一直重复询问一样的问题,人一旦睡觉立刻叫醒……等等非暴力的审讯手段,而这些方法确实非常有效,那些平常爱说老子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家伙时常败在这温柔刀下。
你不是不爱上政治课吗?你不是爱在政治课上聊天玩手机吗?秃头通过他那扎实得不能再扎实的政治理论,站在唯物主义这张大旗上对着倒霉的学生进行思想教育,直至当你能用××理论分析你吃饭睡觉的合理性跟它们有着必然的联系,他这才会放你一马。据说曾经有一名受过秃头照顾的学生,在上课时不小心放了个响屁,当同学们捂着鼻子望着他时,他立刻说道“我这个屁是根据××主义中的××思想自然而然的放的,这个屁是在依靠实践为依据下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此话一出,全班同学当然处他之外当即全部笑倒,即使是老卓和小周同台演出也难以达到那种喜剧效果。
从此之后再也没学生敢在秃头的课上放肆了,谁都不想在接受了秃头的特殊教育下成为那B样,论为大家的笑料。这不他现在一人在台上讲得起劲,台下早就趴了一大片,而这次萧暇却破天慌没有在秃头的课上睡觉,只见他两手指这么一交插脑袋往上那么一放,宛如老僧入定般陷入石化状态。
此刻萧暇的脑子里正在浮现一幕幕情景短剧。“主人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回家了,快进屋外套递给我,我来给你挂上。哎呀别慌我来给你脱鞋,你先去沙发坐一会等下饭菜就好了。”芯露全身上下处系了一条围裙外再也没有其它任何的衣物,曼妙身姿野性诱惑足以让任何一位男性激发出应有的激情。
萧暇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好像被斗牛士激怒的公牛,鼻子冒着一缕缕的热气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得盯着芯露看,舌头不经意的在上下嘴唇间游走。
“妈的,再忍就要精虫上脑了,不管了”萧暇扣子这么一解随手就将衬衣扔到沙发上,连裤子都顾不上脱,就冲到琳玉的身后双手插入条单薄的围裙,在琳玉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游走并迅速掌握到至高点,手指还不忘捏一捏挑逗以下塔尖。手在动,嘴也决不能闲着只见萧暇的一张血盆狼口正不断的在芯露雪白的颈部啃上啃下。
“性……奴咱们现在先来玩一场……来一场我实在是憋得不行了。”萧暇的舌头就仿佛打结般说出的话结结巴巴。
“不行呀,主人咱们还没有吃饭了,饿着肚子做那事很伤身体的。”芯露用害羞的语气回答道。
“没关系小宝贝现在主人只想吃你不想吃饭了,再说做活塞运动也是可以锻炼身体的呀。”哄女人上床时,话倒是利落了。
“讨厌,你说得好露骨哟。咱们昨晚玩了这么久怎么你才没过多久就又想要,还是等晚上咱们再玩吧。”芯露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晚上,等到晚上你主人也许会将头母猪看成个美女,谁叫你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呀,你也不想想你主人的武器那是能随便招惹的吗,那可是一把凶器也。”
“你还说,还不是你放在床下的那些书有穿成这样的女人图片,我看你喜欢所以才特地打扮成这样让你高兴,可你现在反而怪我起来。”芯露微怒的说道。
“原来是看到我藏到床下的A书才特意穿来给我看的,感谢神让我把书藏在那里。”萧暇小声的喃喃道。看着还在发闷气的芯露,萧暇将她抱起,嘴巴对着芯露的后耳先吹了一口轻气,然后慢声细语的说:“宝贝对不起,主人刚才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其实你的这身打扮让我好高兴,你看我的小兄弟正兴奋的在向你敬礼。”萧暇故意用他的那把凶器对着琳玉的后臀摩了摩。
在受到萧暇言语和行动上的双重安抚,芯露那原本还稍带些怒气的面容也开始浮现出一轮红晕。
芯露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真是受不了你,每次若人家生气了就用这招来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耳际是人家性感区,还故意来欺负人家,真是太坏了。”
萧暇咬了咬着芯露的耳垂然后说:“我坏吗,不知道昨天是谁还闲我坏得不够了。”
“你还说,你还说……”芯露转过身来两只手不停的敲打着萧暇的胸膛。
萧暇那里会去理会这种按摩式的敲打,反而是趁势来了个正面的熊抱两手还顺便放在芯露的后臀来回抚摩。
“宝贝你看,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去……那个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要去把窗户关好,现在太早小心给人看见。”
“yesmader”话一说完,萧暇便迫不及待的将芯露揽腰抱起,芯露也小鸟依人般的将头埋在萧暇的胸膛,萧暇三步化成两步的进到卧室,然后后脚跟那么一踢将房门一关,接下来自然是万里春色满室香。
回带现实当中,秃头在自己极为满意下的安静教室中进行着自己的填鸭式教学。“先进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特征,也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生命所系、力量所在。以实现共产主义为远大理想,走历史必由之路,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先进性的突出表征,咱们当代大学生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就必须……”真是不明白秃头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怎么能讲得如此起劲。
不过按咱们中国话的说法习惯成自然,就比如说一些人最开始会因为别人晚上打呼噜而睡不着觉,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群人会逐渐能睡着了,甚至到最后反而是听不到呼噜睡不着觉。同学们现在也逐渐适宜了秃头的课,不就是上课不能讲话吗,我上课睡觉或者看书总行了吧。再说把秃头的话当成催眠曲听效果到也不错。本来这节课也就是会这么平平安安的结束了,只不过因为某人的出格表现让这节课变得没这么无聊了。
面带微笑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的笑容不要那么猥亵,你面带猥亵的笑一笑也就行了,可你却不要笑出声来,你笑出声那也就罢了,你却还在笑声中还要夹杂一股男人做那事的喘息声。萧暇让人怎么说你好了。
也许是太爱看yy种马校旱所以萧瑕有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特长,那就是他很善于将校旱中的情景实物化,这个特长应该说对他很有帮助的,特别是在打手枪时特管用。这不现在的他就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世间中了,在那里面他现在正驰骋杀场你说他能不激动吗?
萧暇那带有很重颤音的淫笑声,在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特殊的环境里立刻引来了空前的反响。不说其他人,连有着瘟猪美誉号称睡不醒的朱达昌都被闹醒了,他起来四下一张望就说“是不是闹地震了。”
现在还不能看到秃头的脸,因为此刻他正转过身子在写板书,但从他那依然在颤抖的手还捏在手上却只有半节粉笔足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那是相当相当的不爽。
秃头转过身子,出现在大家眼前的一张包公脸与此刻大家那笑得发狂的面容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秃头的目光很快集中在事件的起因人萧暇的身上。即使再蠢的人此刻也应该知道,不要再发出那种怪声了,可是谁让萧暇这家伙陷入自己的幻想实在是太深了,他完全就没意识到自己所造成的场面是多么的可怕。
此刻的他依旧是坐在位置上一个人在那里傻笑,眼睛虽然是睁开的但基本以丧失了其功能。也许现在对他来说只有嘴巴才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从嘴里不时发出的淫笑声和还在从嘴边在往下滴的口水,让人怎么看都不能将他同正常人联系到一块,反倒是和三体综合症患者差不多。
秃头看到敢破坏他上课纪律的人居然是这副德行,眉毛那是越来越呈现出倒八字,脸颊上的那堆肉也是不停的在颤抖,超越极限的怒火将他彻底的燃烧起来。现在的秃头已经不是一般的秃头,而是升级为超级塞亚人秃头。
超级塞亚人秃头带着满腔的怒火走到了萧瑕的面前,在这个过程中其他的同学并没有去叫醒萧瑕,原因大家也都应该知道。〔不过即使去叫也不见得能喊醒〕大家都拭目以待即将发生的精彩画面。
秃头举起右掌狠狠的向萧瑕……萧瑕的桌子排去,配合着那声巨响秃头如同伴奏般的大吼道:“这位同学你给我站起来”。
不幸的秃头可能是因为气过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萧瑕的桌子上早就被他的口水所覆盖了,他用手去拍打桌子就犹如是给萧瑕搽桌子,此刻他正狼狈的将那沾满了口水的手往裤子上擦,同学们看到一向正而八经的秃头也会有这种狼狈样,那自然是笑得更加开心了。而秃头当然也很自然将这笔帐算到萧瑕的头上。
即使你是个聋子或者是瞎子〔既是聋子又是瞎子的那种不算〕在遇到这种状况时也不应该无动于衷,当咱们的萧瑕在遇到这种状况时却依然还在那里发呆,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秃头现在的怒火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现在在他心里已经在讨论是不是该给这个还在发呆的小子一个耳光的问题。秃头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说“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要跟这种家伙一般见识。咱可是高级知识分子是传播马列主义的人,就是对付阶级敌人也应该以说服教育为主,再说了……”秃头瞧了瞧萧瑕的身子骨,“如果他冒着被开处的险来打我可怎么办,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可不像他那种野人。”
就在秃头这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拿着萧瑕没办法的情况下,还是下课铃声给他解了窘境。
原来萧瑕虽然有上课爱yy的习惯,但是只要下课铃一拉响他就能自动从yy世界返回现实。这也算是他自己的一种独特本事吧。(虽然一点用都没有)这不下课铃一响他就自动起身,现在正准备向外走好散人。
怎么了这群人怎么还在教室里呆着,平时一个个到是散得比兔子都快。脑袋转了个360度后萧瑕注意到秃头站在他跟前。不会吧,难道秃头这老家伙要留堂。妈的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居然不执行学校的制度,看那天小爷我心情不好去给你投匿名信。虽然萧瑕想得与实际的事实并不相符,但他能这么想变证明现在的他总算恢复到正常智商了。
“你醒了呀”秃头不怒反笑的对着萧暇说。
“秃……老师绝对是冤枉呀,我怎么可能在您的课上睡觉了,像我这种以马列主义作为自己终身信仰的人来说,上您的课那绝对是给理论知识贫乏的自己加油充电的最好时机,作为一位对社会主义无比忠诚人来说那是绝对不会在您睡觉了,我比那窦娥都还要冤呀。”萧瑕用手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说道。我不会这么倒霉就被秃头给抓住了吧,我可是真得没有睡觉呀,下午可还要去给未来老婆买衣服,如果被他抓住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希望刚才得一堆马屁能将他打发走。萧瑕暗暗的念道。
秃头头冒白线的冷笑道:“看不出来这位同学是如此热爱学习,不错不错。作为老师我一定要充分给你补充知识才行,那么现在咱们就回办公室好好的讨论马列主义吧。”
萧瑕当常豪机重新进入到石化状态。当然重头到尾其他同学的笑声就没有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