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睡在小姐家
“还疼不?”咪咪开着她的车,载着她的姐妹问我。
“有点儿。”
“我现在拉你去医院。”
“没事不用了,睡一觉凝固了就好。”
“咪咪姐,人家要跟你睡一觉呢。”七分裤打趣的说道。“跟你睡一觉就好了呢。”
“别胡扯,不去医院就回家。”
“回家打牌。”后排的一个女孩高兴地说。
到咪咪家楼下,我被众美女们叽叽喳喳地搀上楼。咪咪住的地方不大二室二厅,稍微有些凌乱,却比较干净。
七分裤她们有的开始翻冰箱,有的已经开始支麻将桌了。
咪咪把我领到卫生间,把门一锁对我说:“把裤子脱了。”
吓了我一跳,我真想说你不会这么急吧。
“快,让我看看。”
我靠你还喜欢看,我还不好意思呢。我有些扭捏的解开皮带,望着咪咪。
“快啊,想什么呢。我看看伤口。”
“哦,伤口。”我才反应过来,男人总是第一时间往那里想。
这下我才仔细的看到伤口,一道大约两寸的划痕,好在口子不是很深。
“还流血呢,快止住了。”咪咪拿着消毒水和云南白药说。“疼不?”
“还好,大批麻木了。”
“来给你上点儿。”
“喔……哇……喔。”我倒抽几口气。
“等我把脓挤出来,再上药。”咪咪用手挤出伤口里的脓,然后用纱布裹住我的伤腿。
正当咪咪上药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喊道:“喂,里面声音小点儿,动静不要太大。”
“还流血、流脓的。”又有人说道,外面传来女孩们的嬉笑声。
上完药,心里感觉踏实多了,咪咪出来冲她们说:“没心没肺的东西。”然后又对我说:“你今天就住这儿吧。”
我看看表已经2点了,就点点头。
“你睡我卧室,我们在另一间打,你把门关了,吵你。”
咪咪回头冲她们说:“你们先摆,我去给他铺床。”
“别把自己也铺上去了哦。”细眉最能损人。
“咪咪当褥子你当被子去啊。”七分裤说道。
“那我们把你当床单子一样弄脏。”细眉哈哈笑道。
“我不当床单,我当电灯泡,我看。”我真想告诉七分裤和细眉,去演脱衣秀倒真不如改行做脱口秀。
咪咪的大双人床很高级,软软的,咪咪从柜子里拿出单子和被子对我说:“都是新的,你放心睡吧,只有你能有这待遇。”
“嗯,真软。”我看了一眼咪咪意思是感谢,“没事,不用新的了,给我你用的就行了。”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咪咪是小姐,她用过的东西我可以用,没有鄙视她的人和她肮脏的职业。男人对小姐都有偏见,那就是有点儿脏,无论她打扮的再漂亮,可是我告诉自己,假设真我有这种想法,我也不能以此来伤害别人的自尊,馨艳曾经告诉过我小姐也有自尊,是的,人都有。
“1万元的床,本来想放在家里当生产工具的,买来后才发现舍不得。”咪咪现在说话出人意料的直率。
“你把裤子脱了,穿我的。”她拿出条黑色的锦面睡裤扔给我说。“我一米七五,应该比你差不多少。”
我钻进被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席美霞的床,女人的床都很香,无论是千金的还是小姐的,记者的还是播音员的。
咪咪转了身就开始换衣服,脱了外套和裤子换上了睡衣,一点儿都不顾忌。咪咪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材问我:“怎么样,身材好么?”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换女友了?”
我突然一愣,“换……换女友?”
“今天又让你女朋友误会了,不好意思。”
我才明白她是指菁,上次她见的是席美霞,这次见的菁。
“没关系,我们之前分手了。”
“今天谢谢你哦。”
“不客气应该的。”
“你在我这里好好的养养吧。”咪咪走过来亲了我的额头,“乖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咪咪瞄了一眼我在被子里支起的小帐篷,那是刚才她换衣服支起来的。
那屋的麻将声隐隐的传到我耳朵里,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跳出来的一大堆问号,想的我头疼,想的我失眠。
菁来电影院干什么?为什么和那个刀疤大汉在一起?大汉是不是我擦刮车的司机,他是不是保镖?看电影为什么带保镖?为什么她会坐在那辆宝马越野车上?为什么大汉能镇住流氓,为什么我不行?大汉为什么要帮她?她和宝马车的主人到底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能让她得到刀疤大汉的保护?还有菁坐车去哪里了?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她搬出来住哪里了?难道她和哪个越野车的主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又住到了那个什么小区?为什么刚才会中刀?刚才我是吃亏了还是占便宜了?晚上在影院门口斗殴是不是会上报纸,标题会不会真成了嫖客争风?那个流氓男人到底占了咪咪几次便宜?咪咪到底叫什么?她会不会一会趁大家睡了,溜进来做我生意?还有,席美霞在哪里,她现在怎么也消失了?为什么她家的条件这么好,这样一个千金小姐却甘心在我这样一个小公司干贡献两年青春?还有席骁韬先生用什么方法生了一个尤物女儿?为什么席美霞出门也有帅哥骚扰?席美霞为什么要来征服我?馨艳呢,她的困难少了吧,现在和帅哥主持发展成什么关系了?难道开始谈对象了?头疼,一堆头疼的问题,等着我去解开。当然还有咪咪做我生意到底免费不,她会不会履行免费的承诺,这样无耻无情无理取闹的问题。
睡在小姐家的夜,是个失眠的夜,枕头上还有咪咪的香水味道,不是席美霞用的,也是不菁用的,更不是不用香水的馨艳的。
问题过了,就是感慨。感慨自己是一个有过一天和三个女人上床的辉煌,现在却落魄到无家可归,受伤的身心得到小姐的救助,住在妓女家里,还睡在应召女的床上,却死不承认自己是嫖客,还一心想证明清白的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