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女人的重要性
我全身发烫,眼睛模糊,口渴的快冒烟了。就在我梦见“上干岭”奋战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把我扶了起来,把一杯热水端到我面前,我抓起来一饮而尽。扭过头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席美霞。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笨蛋,你忘了,上次公司聚会,你喝多我送你回来,你钥匙放在门口消防栓后面,我就留心了。”
“哦,谢谢你来看我,我都快不行了。”
“你好烫啊,我给你拿了点儿药。”
“我家有药,在书柜抽屉里。”我无精打采的告诉他。
“什么啊,你家的药你还敢吃啊,都过期很久了。”
“啊,药?过期?”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来吧,我带了点儿药,退烧的。”
她把药强行塞入我的嘴里。
“嗯……不……别。”
“吃药,乖,听话。”
她拿水要给我灌,我硬是不喝。我俩你推我搡的,把一杯热水倒在被子上。
“哇!”我大喊一声。
她把被子揭起来。
坏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裸睡,我因为睡眠不好,有次在网上看到裸睡能改善睡眠质量,我就试了一把,效果真的不错。从此就有了这个习惯。
接下来的场景,大家都知道,我还没来得及捂住,所有的“春光”都乍泄开来。
她虽然满脸通红,但是故作镇静。
“烫着了吧。你快把药吃了!也不挂个布。”
“不好意思。我吃我吃。”我看她一脸怒气,只能服软。
她还是扶我把药吃了。
“刚才……不好意思。”我向她道歉。
她余气未消:“没啥,又不是没见过,不就那点儿东西么。你先躺下,我去弄点吃的,吃完早饭跟我去看医生!”
我听她的话吃了一惊,现在的女孩也一点儿不顾忌,席美霞也一点儿不在乎。我心想:“那点儿东西是什么意思,嫌我的东西小?我真想让你给我说明白。不过今天是因为病了,见到美女反应迟钝了,所以没有站直,否则一定吓坏你。唉!我今天第一次受到女人调戏啊。”
“你想什么呢,别瞎想了你,你先躺下,我弄点儿吃的。”
“弄好早餐,她盯着我吃完。
无论多大男子主义的人,都要有个女人照顾,要有个女人来管。我深深的发现,男人离不开女人。
因为有了呵护,现在我的感觉好多了。
“我不想去医院了。”
“不行!我看你是感冒了,我先带你去打针。你气色不好,然后我带你去看个老中医。”
就这样我被她拉到医院,护士告诉我静脉注射的时间大概要半个小时,我看看表,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席美霞。
“小席,手机借我用用。”
“这里好像不让打。硬盘数据已经恢复了,他们正往新盘上拷数据呢,你就别操心了,乖乖打针。”
“哦。还有……”我其实是想给萌萌打个电话。
“什么事?”
“我想给萌萌长点儿工资。”
“嗯?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萌萌挺辛苦的,每天走的最晚,最琐碎的事情都是她干。”
“是的,小萌萌是个肯吃苦的孩子。”
“再说她也来了几年了。”
“应该是满两年了,元老了。”席美霞记得她来的时候萌萌已经在了。
“是啊,创业的那批元老就剩下小胡和萌萌了。”这让我想起了创业时候的那段日子。
“嗯,老大,长工资是好事,不过也得有说法。奖罚分明。”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奖罚分明。小胡上个月才长过薪水,当时也是提到了涨工资的一些想法。我想把满两年作为长工资的一个标准,但不是唯一标准,这样萌萌涨工资就顺理成章了。”
“嗯,我觉得这样不错。长多少我看根据岗位级别走。”
“对,刚好把岗位级别和竟升路线,也就是职业生涯给大家定了,让大家能够看到希望,这样有利于留住人才、激发工作积极性。”
“老大,这些可都是工商管理的一套,你没有学过,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自己悟出来的,你不是常夸我悟性好么。”
“我看你要上MBA导师一定喜欢。“
“我们公司虽小,但很多管理制度是按大公司的标准来制定的。各工种有独立的竟升路线,各岗位有差别,这也是为有一天我成为大公司着想。我俩哪天得抓紧时间搞出来。”
“嗯,我支持并响应。”席美霞说。
“萌萌长工资和定岗的事情你都同意了,还有件事情。”
席美霞是正牌大学MBA毕业,我做重要决定都会征询她的意见。
“什么事?”
“我想员工给加班费,你看呢?”
“加班费?”
“是啊。
“我暂不同意。”
“为什么?”
“三个原因,其一每个人的工作性质不一样,有的人到点就可以走人,有的人却不行,比如萌萌。其二,工作的忙闲分布不均匀,有的人月初月底忙,比如会计鞠莉,那时候必须加班。有的人出事忙不出事闲,比如出故障时候,技术部就要加班,不出故障基本没事。但这些都是可控的,最关键的是其三,如果盲目的给加班费,我是指盲目的,势必带来两个严重,问题,一个是集体磨洋工,造成大面积加班,直接导致工作效率低下。二是对那些真正在加班的人不公平。所以我暂时不同意。”
“嗯,很有道理,总结的好,其实我也想过这些问题,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给加班费也行,换一种方式。”席美霞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晚上排障、升级和割接,应该给夜班补贴,这是技术部的。其它部门,有需要加班的工作,可以提出申请,申请批复按相应标准发放。”
“嗯,以补贴的方式发放比较好。”席美霞点了点头,朝我树起了大拇指,然后让护士把点滴取了下来。
她伸出一支纤细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一摸立刻让我感到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