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在小腹疼痛中醒来，立即起床出门打的前往人民医院。正好我的一位朋友坐诊。他诊断后说可能是尿结石。我说先止痛吧，我实在受不了。那种剧烈疼痛非言语所能表达，当时自杀的心都有。朋友说想止痛，注射一针“654-2”吧。说是2分钟见效。5分钟了也没反应。我已经痛得哆嗦了，汗水透身。朋友一看不行，立即又注射了一针“强痛定”，说如果还不行就只有注射“杜冷丁”了。
当痛状缓解后，我心里方有一丝慰藉。朋友说去做个B超确诊一下，焦作的水质硬，一般人，特别是南方人到焦作，百分之六十的人都会得这种病，平时注意多喝水、多运动。随后又给我开了一盒排石颗粒冲剂。
我出了医院的门诊楼正好碰见张焦生。焦生问我：“怎么了，不舒服？”我说尿结石。
“这尿结石疼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你也有？”
“有，那滋味我体会过。你有事没？好长时间没见了，一块喝杯？”
我说“好吧”，一看天色也晚了，公司也就不用去了。上了焦生的车，我们直奔焦北夜市大排档吃烧烤。喝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说：“焦生，晚上一块找小姐吧，这你应该熟吧？”焦生说：“哪地方有小姐我是知道，具体怎么消费我不很清楚。”
正说着话，听到有女的声音传过来：“谁的出租车？走不走？”我和焦生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打扮比较露骨的女子猛拍焦生的出租车。我和焦生会意地笑笑。焦生说：“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头来了。”我说：“你把钥匙给我，我去给你开。”焦生问我：“你喝酒了，行不行啊？”我说：“你放心吧，这点酒不算什么。不过我没带手机，你吃完饭了先回家，回头我给你联系。”我对着那女子大喊：“来了来了”
来到车边，我对着那女子淫邪地笑。那女子说：“焦作的出租车司机还有长这么帅的，怎么早没发现呢？！就是不知道身体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在我胸脯上抓了一把。我说：“行不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到了新华街，那女子说：“我没钱，我让你摸一会算车费，行不行？”
“我喜欢真刀真枪地实战。”
“就你这身板？”那女的一边说，一边摸我下体。由于她身体前倾过大，一对诱人的RF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里，小弟弟蠢蠢欲动，但软弱无力，估计是手感不够。“能满足你LP就不错了。”
我一时怒上心头：“咱们去开房，看能不能满足你，除了车费不要，另付你200块钱。”
“去就去，谁怕谁呀。”
说实话，这女子身材一般，估计是在风月场上混得时间长了的缘故，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逆反心里。但她的现场感很强，很会挑逗男人的欲望。我与她冲洗完，不顾一切地挥枪进入。那女子叫床很夸张，我对她怒喝：你闭嘴。枯燥的活塞运动只会增加我的暴力、烦躁意识。小弟弟，已经不是我的了，谁的也不是。那女子说：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给你车费，双倍。泪水从她双眼中滑落。我心肠一软，停止运动，思维恢复正常时，看到了因我用力过大，女子双肩的瘀痕。
那女子可能观察到了我的变化，由惊恐转为假装的轻昵，诌媚地帮我擦完，小心地陪着我说话。那女子叫小婷，湖北人，两年前随老乡来焦作打工。说是收入很高，来焦作才知道是做皮肉生意。她死活不从。这几年焦作第三产业有所起色，小婷开始在各商场等服务行业谋生。月收入也就在400多块钱水平。除去租房等，维持最基本的生活消费。由于在焦作举目无亲，老乡来找她玩，她也去。去年的一天，噩运降临。她与老乡在月季公园树林，晚上11点多，同行的老乡突然不见，遇到三个男人的暴力轮奸。事发后，小婷悲痛欲绝，几欲自杀，那个老乡适时出现，对她百般照顾，让她很感动，并不嫌弃她，与她做了朋友。最近，男朋友染上了毒品。她只好用这种方式挣钱替他筹集毒资。我说你怎么不离开他？小婷的眼泪就出来了：“他那时候对我真的很好啊。”
小婷比较善解人意。对我说：大哥，你有心事吧？我说没有。小婷说：我看得出你是一个重情的人。
临走时，她给我留了电话，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场合给男人留电话。我给了她500块钱，并为刚才的行为向她道歉。小婷临走时眼泪汪汪。之后，我躺在床上，疯狂地换频道，搜索有关美国的一切信息。看到小布什还没有找到拉登，心里很舒畅。第二天早上，开着出租车去公司。
陈处、李湘、李子已等候我多时。
陈处看到我衣衫不整，先说话：成子，昨晚去哪了，大家找了你一晚上。
“找小姐了。”我很平静地回答道。
“啪”的一声，我话音未落，一杯茶水已泼到我脸上，一滴不落，“王成，你他妈是人吗？是畜生，王八蛋！”李子象疯了一样，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凡是她手边能拿得到的东西，全部砸到我身上。有一瓶红墨水，洒满培罗蒙和我的白衬衣，红得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