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5
拉出怒挺的男根,任江华自床下抽出一个安全套带上。这是他早就备著的,他们俩人,早在这所房子内做过不知多少次。
他一低头,望著任妲掩埋在两片臀肉间的菊门,闪现著粉色的光泽,轻轻地在蠕动。他喉头抽高了两下,决定是缓下插入的步子。俯下身扒开她的臀瓣,伸出大舌头,咕哝著在菊花蕾上滑动。
香波的味道冲入鼻腔之内,美人的菊穴也散发著奇香,这让任江华更是越舔越带劲,让下身又涨大一号。
可是,这却让任妲更加难过,“爸,别……别舔……了……求求你……”
任江华当然是不理会她,还将一根食指慢慢地,探入她的美穴内抠弄起来,舌头间或地配合在她臀部深沟中不停滑动。
上下两个穴口都濡湿得不行,任妲只觉得黏糊糊一片的,难耐地扭动著蛮腰,xiong前的丰ru跟著晃动个不停。
任江华见状,再亦忍不住,半跪起来,手扶硬挺的大阳具,在任妲的华唇上蹭动几下。
任妲早已是神智不清,她回过头来,用著哀怨而又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没有男人看见这种眼神仍能把持得住。任江华腰一用力,粗长的男根便噗哧地长驱直入,硬梆梆的小腹啪啪地一声声,狠狠地撞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
“啊啊啊……”任妲柔嫩如瓷的面颊涨红不已,她挺起身子摇曳生姿,臀部俏得更高,一前一後地主动配合他的律动。
那是上好的容器,只是这麽一下,任江华就几欲败下阵来,如此的狭小紧窒,他插进去,还边啃嚼著任妲的耳朵,稍稍抬高了任妲的屁股,雄赳赳的男根不断,我该进入哪个口好呢?”
“呵呵,你姐的後庭可是还没被我开过苞呢,先玩她的yin穴,等会润润她的菊花再慢慢玩……”任江华戏谑地说,两父子如在家常闲话。
“哦~”任梓轩拉长那一声,大手扣住她腰肢,一个用力变将硬梆梆的欲望戳进她的软肉里,任江华则不断加重力度捏弄著她的ru尖。
“……啊啊……好.……好爽啊……用力一点,再……”任妲感受到巨大的男根抵在洞口,一挺一捣地轻戳著,力度却是故意地不肯全使出来,一阵空虚自私处涌上来。
“你刚刚被爸插得那麽用力,这里都肿起来了,我怕你受不住呢。”任梓轩唇角邪恶地勾起,一边挺进一边用手指在穴口揪住花瓣。
“不……不……求你……快一点……”任妲早已不知害臊,要玩,她便尽情地跟他们玩。
“我就说你姐是个yin娃,她可是宁愿给人干烂!”任江华哈哈大笑,一边用手在自己的巨龙上耸弄,还把巨鞭移至任妲的眼前,她一脸厌恶地别过头去。
任江华懊恼地瞪住她,揪起她的头颅说:“没见过吗?这可是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怎麽,还是喜欢我插进你的嘴巴对不对?”
说完便强硬地撑开任妲的小嘴,把一根粗大的巨棒塞进她的湿热的嘴里,任妲只感到喉头一阵灼热,嘴巴里的巨物似有生命般在她里面跳动,更形粗硬。
“嗯……”她死死地抓紧床单,为自己身体那道变态的快感感到恶心,但却发制止男人们,她无权干涉心灵深处的生理欲望,更不能阻止自己从雄性动物那里获得安慰。
她突然想起了慰安妇,大抵就是这种感觉:本想行尸走肉就罢,却仍然无法抗拒加诸在自身身上的极酷感觉,时时刻刻提提醒著自己的活著。
香豔的交欢场面,就象乐章的高氵朝,到达yin靡的至极点。
任江华掐住她的脖子,强迫任妲的脸埋进他胯间,粗大的男根猛地插入她的口腔里。任妲紧啜著整根巨兽,不停地吸吮、舔舐。吞不完全他,嘴角边吐露出丝丝唾液。
男人自喉咙里发出声声闷哼,双眼中的欲火像要烧溶她。
“呜呜,咳……”她咳嗽起来,粗长的巨龙自嘴里滑脱,她轻扬著头,下意识想摆脱他,却又被任江华粗暴把那又粗又硬的巨鞭刺进喉咙。
任妲嫌弃,极之嫌弃。
没错,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的,四十三岁的任江华让她嫌弃。还有即大力的在自己身後肉孔不停进出起伏的任梓轩,也是英俊风流的天之骄子,外面恐怕不乏女人想要爬上他们的床,绝大多数的人不会认为她有损失,更会认为任妲只是在假道学。
可惜人们不知道,他们只是一对刽子手父子。
女人紧窄的穴道把任梓轩的龙鞭夹得滴水不漏,阳具如浸yin在一缸大暖水内似的,望著她那粉红色的骚穴,内裤仍挂在她那纤纤足踝上,他的xiong口就如火灼般焚出烈焰,舒服异常。边耸弄,边将她的美臀抬高,双手不忘往前搓揉她的白嫩酥xiong。
“嗯嗯……啊啊……”女人yin靡的浪叫,充斥整个卧室。
“爸,姐好骚,水流了好多——”任梓轩盯著不断涌出密汁的穴口,“我快要忍不住了——”
“嗯——我也是,她这样地吸我,我都快要爆炸了,”任江华含住邪酷的笑意,皱眉守著闸门。
任梓轩抬高她的大腿,锋快地毫不怜惜地狠插她,狂烈的在她的体内律动,每一次进出都几欲要将她的花穴彻底地贯穿,捣烂。他每一次抽出插入,把她那粉红色的花唇的肉都扯得拉出翻入,巨ru在男人的抽送下极富韵律地上下晃动。
此时她的嘴巴也是被正在被狠狠糟蹋,壮硕的男根,摩擦得唇瓣发红生痛。任妲精致的奶的脸蛋痛苦地皱成一团,嘴里发出破碎的啼鸣呜咽。
可是来自肉壁的剧烈磨擦的快感,又让她迷失疯狂。脑内一片空白,身体被欲望完全主宰。
“呜啊——”任江华预料到覆灭的快感将至,他按住任妲的头颅,拼命地把性器著,翻身起来,拖住任妲,将她压在浴室墙壁上。
任妲听见自己扭曲破碎的嗓音,“不不,求你,别这样,放过我,求你,我以後都听你话,只求你别这样——”
任妲只能如此软弱地乞求,她不想再厌恶自己的身躯下去,在承受这男人如此变态的奸yin时,她居然还能在身下浪吟,这种生理的反应是多麽的恶心!
但是她的乞求并没有用,她也早就不是上帝的子民,早就肮脏得堕入魔道的她,哪里还会得到上帝的救助,除了知道弱肉强食,男人比女人在身体上压倒性的优势,任妲只能继续被戏弄,一如猫戏耗子。
任江华找来皮带,将她的双手吊在喷头上,拿起花洒就把水灌进她的嘴里。
任妲被呛得不停咳著,下体却仍然不住地流出yin水,她流著泪,不知是呻吟还是哭喊著。
任梓轩僵硬地跟著而来,看著父亲在她身上施行兽行。
残酷的任江华却无情地挤著她,把她翻过身来,贴在浴间的玻璃壁上,双ru被玻璃壁挤压得不成形状,任梓轩看得出神,他的心虽不忍,却还是血脉澎湃,下身可耻地高昂。
任江华抹了一把浴液在她红嫩的菊穴处,用手指往里捣进,以作润滑的先驱。
“啊──”任妲尖叫一声,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撕裂样的刺痛让几乎昏厥过去。
任江华架起她的两条腿,一下子就直接地进入她羞涩的甬道。
“啊啊啊……”任妲呜咽哭泣,无助地吊立在浴间里,水流哗啦啦地响,她听见xiongru挤滑著玻璃壁,发出的拖摩的声,她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承受惩罚一样,表情迷茫,无奈,并不得不心甘情愿。
她瞥见了在外面哀愁站著的任梓轩,她用讥嘲冰冷的眼神凝视住他,苦笑著,放浪地笑著,那笑声同时不断地在刺激著他,让任梓轩冷冷地发了一个寒颤。
就好像在告诉他,终有一日,她会将这些痛苦,都加诸一百倍地报复到他身上,报复到任江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