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打胎
维亭和彪哥不是很熟悉,尽管是一个专业,但是却不在一个班,看见彪哥时她显得有些羞涩。
“你好,彪哥。”维亭看见彪哥连忙起身让坐。
“我叫晟彪,你就叫我小晟好了,彪哥是他们兄弟伙叫的。”彪哥难为情地说。
“走吧,我已经把车子叫到门口来了。”二狗子催促着。
彪哥还真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维亭,彪哥看见维亭的脸白净而红润,落落大方地穿着宽大的运动服,但是仍然挡不祝糊那妩媚和娇柔的女人气质,是男人看了都会怜惜和喜爱。彪哥心里想,这么好的女孩子就这样被二狗子这狗日的给糟蹋了,但也不能说是糟蹋,也许他们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二狗子这人在感情上也太残忍了,二狗子坐在出租车的前面,彪哥和维亭坐在后面。彪哥图象间觉得,要是身边这个女孩子是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我绝对不像二狗子这样对待她,彪哥看见漂亮的女人是容易走神,但是想法却是善良和宽厚的。
“你们准备去那个医院?”彪哥觉得车子里太沉闷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句话。
“去淮海医院,那家医院这方面的技术比较好,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二狗子不紧不慢地说。
很快就到了,二狗子似乎觉得这事有些丢脸,所以什么事情都指使彪哥去办理,彪哥也很无奈,自己兄弟,不好说什么?反正也不是自己干的,帮帮忙也没有什么关系。就这样,二狗子在楼下喝茶休息,彪哥陪维亭去手术室,彪哥老大不愿意,但是看见维亭那双迷离的眼睛实在不忍心,二狗子没有良心自己也学他没有良心吗,毕竟和维亭还是同学。
“维亭。”医生在叫她。
彪哥陪维亭走到了医生的面前。
“是你吧,你们想好了吗?孩子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维亭没有说话,彪哥回答到。”你们结婚了吗?”
“还没有。”彪哥的额头在冒汗,他觉得像法官在审判一样那么威严。
“没有结婚的话,那你们注意避孕嘛!进去吧!”医生好象对待打胎的人都很不客气,这也许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
维亭进去了,二狗子始终一直没上来,彪哥坐在手术室的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或,看见维亭脸色苍白地出来了。
“维亭,你没事吧!”彪哥连忙上前去扶祝糊。
“我没事,医生说要输液,你去让浩楠用这个药单开点药。”维亭有气无力地说。
“那行,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下去马上就上来。”彪哥下去了。
“你伙子还是不是人,那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你就好意思在这里坐着,让我来服侍吗?”彪哥生气地对二狗子说。
“彪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这家医院有人认识我。”二狗子一脸的无奈。
“那行,你用这个单子去开药行吧,她要输液。”彪哥把单子递给她就上楼去了。
二狗子说的话是真的,医院里的确有人认识他,他的家庭关系和社会网络太宽了,这个地方只要认识他爸爸的都认识他。豪门出贵子,真她*是豪门出鬼子。
“他去开药去了,我扶你去输液室吧!你自己小心点。”彪哥一下字觉得维亭是那么的可怜,是那么的无助,她现在是多么需要有个人来关心她,安慰她。上他*什么大学,把自个都给搭进去了。
“没关系,走吧,谢谢你了。”维亭轻声地说。
当天下午,维亭输液完后就回学校了,二狗子因为去了重庆没有给家里打招呼,家里打电话来,让他马上回家,无奈之下,照顾维亭的任务就落在了彪哥的身上了,走的时候维亭第一次和二狗子吵架了,碍于她身体不好,二狗子忍气吞声地走了,丢下一千块钱给彪哥,拜托彪哥好好照顾她,还若无其事地说彪哥说;
“彪哥,你也不要责怪我了,我也不想发生这些事情,可能这次后我和她多半没有戏了,这件事情就拜托你帮兄弟我处理一下。我过段时间回来看你们。”二狗子说完拍屁股就上车走人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彪哥真的成了保姆,烧饭,洗衣,该做的他都做,但是还是没有见二狗子回来,打电话给他,他说来不了,反正每次都有理由,后来彪哥索性就懒得打了,心里想,自己自个认倒霉,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一切维亭都看在眼里,她和二狗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后,第一次觉得自己长大了,她心里想,要是自己当初遇到的是彪哥那多好啊,可惜这一切都不可以重新选择。梦醒了,痛苦是自己的,每天维亭都看见彪哥忙里忙外,晚上很晚才回去睡觉,早上很早就过来了。维亭一整个假期都没有回家,快要开学的时候,维亭基本上全恢复了。
中国情人节的那天,是彪哥陪维亭一起过的,那天,维亭换上她最喜欢白色连衣裙(和二狗子干事情穿的那一件粉红色的那一件她扔了。)彪哥觉得维亭今天穿地很漂亮,但是脸上却似乎多了一些忧伤的神色,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彪哥觉得维亭一下子长大了很多,也许人生在经历一些磨难和挫折后才会有如此的大醒大悟。
“我觉得和浩楠的事情就像梦,而且我觉得她是在玩弄我。虽然我性格开放,但是我他真的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在和他上床前我没有和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维亭伤心地说。
“那他不是说你不是哪个了吗?”彪哥不好意思地说。
“他知道个屁,现在懒得和他理这些破事情,明明我跟他是第一次。”维亭有些生气。
“那可能是他不知道。”彪哥有些迷惑,难道是处女二狗子也不知道吗?可能是太急噪了。
维亭说的是实话,的确和二狗子是第一次,那天晚上因为在教室里太激动了,所以二狗子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二狗子是以没有见红来证明她不是处女的,但是并不是真的一定要见红才是处女。
吃饭出来后,彪哥用剩下来的钱给维亭买了一把玫瑰花和一件衣服和一双鞋子。
“他不在,就当他送给你的吧!”彪哥笑着对维亭说。
“我当是你送的,彪哥,你真好,谢谢你照顾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谢我什么,我和浩楠是哥们,你就不用这么客气。”彪哥为了害怕她心生误会,把二狗子搬了出来。
“不要提他了,我以后不想和他来往了。”维亭生气地说。
“听说,你很喜欢吉他,是吗?还专门学习了。”维亭突然问彪哥。
“是啊,我以前学过,但是弹得不怎么的,我这个假期跟土木工程的一个哥们在学。”彪哥很惊奇为什么维亭知道,可能是二狗子告诉她的。
“我还知道你不光喜欢吉他,还喜欢绘画和诗歌,是吗?”维亭得意地说。
“是啊!”
“那今天晚上我去宿舍把我的吉他拿来,我弹有曲给你听。”维亭说这话的时候心情一下就舒畅很多。
“你也喜欢吗?”彪哥感觉到很意外。
“我不旦喜欢,还精通。”
“天啊,我算是遇到知音了,那我们现在马上就回去。”彪哥高兴死了。
“对了,你和土木工程的谁学的?”维亭突然问彪哥。
“她可出名了,叫王建豪。”
“是他啊,我认识,垃圾堆乐队的主吉他手。”
彪哥这才明白,二狗子为什么认识王建豪,王建豪为什么认识二狗子,原来原因都在维亭这里。
这天晚上,这个受伤的女孩子在她自己的吉他声中泪流满面,彪哥也陪着她一起哭了,彪哥突然觉得她好象自己的小妹妹,虽然年纪都差不多,但是维亭毕竟才19岁啊!彪哥一边听她弹奏一边在想,以后自己就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不允许别人再伤害她。
青春就是这样的迷离,这样的让人困惑,失去了才知道,经历了才明白,一切都是那么近又那么远,维亭轻轻地依偎在彪哥的肩膀上放肆地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