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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幕 第二次的结合

    第二次
    我们融为一体
    没有任何的缠绵
    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个寂寞的灵魂
    那脖子真的好美,好脆弱――为什么如此心底丑恶的女人,上帝却给了她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我深深地妒忌和怨恨。
    我没有任何自制力的,也许我真的已经醉了。我缓缓地倾身过去,像个500年没有见过新鲜血液的吸血鬼一样扑向林漪澜美丽的脖子,我一口咬住了她。我感觉到她的动脉在快速的跳动,热的气流在我和她之间慢慢形成,她没有挣扎,安静得只有心跳。
    我改咬为吸,像似真的要把她浑身的血液吸干。
    “啊――”她终于吃痛地叫出了声。
    但是这个声音并没有阻止我,反而更加刺激我血液中的兽性;我要占有她,蹂躏她,让她也像我一样被玩弄,被剥夺尊严。
    我一把把她从驾驶位上拖了过来,过程中,她的身体擦疼的抽痛声,根本就打动不了我现在和顽石一样的心――它在欲火和仇恨中煎熬。
    她终于横坐到我的腿上。
    羞愤,害怕,痛苦……
    她的脸上凝结了所有我过去经历的表情,真的是种快感,已经有些变态的快感。
    “我不反对你叫救命。”
    没有任何的回答,除了海浪的哀怨……
    我撕裂了她胸口的本就脆弱的蕾丝。现在的林漪澜在我的眼中就和这华丽的蕾丝一样,高贵美丽的外表下是脆弱的躯体。我想撕裂的何止是这蕾丝,更应该说就是这个女人。
    为了让她记起曾经和我的第一次缠绵,我连亲吻她胸口的方式都是一样的,只是没有了温柔;这些镜头根本不需要去回想,因为它就想虚掩的衣柜中的大衣,轻轻一拉,就会跃然眼前。
    我一手探入衣服中抚着她,一手抓起她嫩白的乳房,用中指和食指揪起了她的rǔ头,含入嘴中,用力的吮吸。
    粗暴,没有任何的词语能修饰我的行为。我的嘴,我的手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虐痕,在这雪白的肌肤上控诉我的罪行。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任何的声音;闭着眼,如果不是因为有体温,也许我会怀疑自己在奸尸。
    没人任何的快感,这和记忆中的缠绵完全相驳;我没有任何的留恋,腾出一只手滑入她的裙中。
    丝袜早就因为我刚才野蛮的拖拉而钩破,她的内裤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力。我仅仅把它褪到方便我办事的程度,然后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现在的我根本就只是头急于交配的雄师。
    我抱起她,试图让她像当年一样坐到我的硬挺上。
    她终于微微地挣扎了下,冰冷的泪滴落到我敞开的领间,让原本热血沸腾的我感到寒意。我的有力的,粗野的手有了那么瞬间的颤抖,我想放开她――这个唯一一生才爱过的女人;我想抓紧她,把她揉入自己的怀里;我到底要怎么对待你――让我爱恨交加的女人。
    “我没有进入那个女人。”我贴着她的耳鬓呢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自然的流淌而出。
    我后悔的时间都没有,原本冷漠的女人第一次伸出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而她的身体也和我套合在了一起。
    “啊……”同时的,男女的叹息,似乎来自千百年前的孤寂的低吟,终于汇合到了一起。
    她的体内并不湿滑,我知道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除了提供我发泄的渠道意外。
    快点结束吧。我不知道自己折磨的是自己还是这个女人。
    我抱起她的身体些,然后快速地抽插自己的下身。她依旧闭着眼,未干的泪痕清晰可见,在灯光下闪耀,仿佛是尊受难的信徒一样。
    “啊!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没有了爸爸,没有了家,没有了未来,剩下的除了肮脏和屈辱还有什么?我恨你,我恨你……”我怒吼着一下下贯穿她的肉体,好像要把自己的恨永远烙印在我和她之间。
    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虚脱地软在皮椅里。
    为什么我如此的软弱,我的恨需要如此来铭刻,我的眼角隐隐有了湿意。我打开车门,推开了已经像破布娃娃一样的林漪澜,关上门,逃避自己的罪恶。
    我拉好裤子,根本管不了上面的污渍,然后颤巍巍地从裤带中摸出早就烂成一团的烟和打火机。
    我整包地拆开,找了根还能抽的样子的烟,点上,用力地吸,直到好像无法呼吸。
    我的腿很软,只能靠在车门上。我根本没有去注意车里趴在车窗上抚摸我轮廓的林漪澜。也许人生总有太多的错过……
    一支烟后,又呆呆地吹了近20分种的海风,酒意早就消散了,留下头痛欲裂给我。我站直了身体,想侧身看看,但是似乎没有勇气――我没有勇气去看被我蹂躏过的女人。我恨她,但是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的精致而华丽,我不敢去看那被自己毁坏的美丽。
    我直接朝着海边的小镇走了,没有拿我的西装外套,留给她吧。
    我身上的现金都在外套口袋里,现在身无分文。半夜在这个海边的小镇也没有任何的出租车,后来找到一家门口有辆小货车的人家,我找到了主人,答应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他,只要他送我回市区。那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吓的要死,死活不肯,好像我是杀人犯一样。后来他大方地赏了我一块钱,让我自己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车。
    我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真的世风日下吗?人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信任关系。不过这个农村人还是善良的,最少给了我一块钱。
    我没有打电话叫出租车,鬼知道这1块钱打完了,能不能找到车。我打了纪敏的手机,在这种时候,我能想到会来帮我的只有她――纪敏。
    “你深更半夜在这里干嘛?”
    我坐在纪敏开的她老公的车里闭目养神,不想开口解释。
    “说话阿!”过了会后,纪敏有些火大地给我脑袋一掌。其实没有什么力道,但是对我现在的脑袋,痛。
    “来吹海风。”
    “你神经病,你怎么会钱包,衣服都没有了?你……”
    “我头痛。姐,你饶了我吧。”我皱眉恳求。
    纪敏腾出一个手摸了下我的脸,冰冷的让她立刻缩了回去。
    “你这个臭小子,要感冒了。我先送你回去,你给我洗个热水澡,然后吃药。”
    这是她最后的话。我知道这个女人的温柔体贴,而我总无耻地一次次地利用了她的感情。
    我真的病了,发烧,迷迷糊糊地躺床上说胡话。
    我记得我好像在叫林漪澜的名字,好像在叫纪敏的名字――混乱。
    依旧是纪敏请了假在身边照顾着我,一天一夜后我的烧退了,因为年轻身体就比较抗得住。
    纪敏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再也没有提过那晚我为什么凌晨出现在海边。她回家了,家里还有丈夫和儿子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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