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偷食禁果
传说中亚当和夏娃因为蛇的蛊惑
偷食了禁果
现实中我和她因为一种叫做“情”的激素
坠入了欲河
那晚我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没有办法入睡。鼻子总闻到林漪澜的身上的香气,那种香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好像是她特有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和她牵手的每个细节。
直到半夜三点多,我才迷糊入睡的。
早上的闹钟把我惊醒了,忽然觉得身下湿乎乎的。我伸手一摸,粘粘的,有些怪味道。
我以为自己昨晚尿床了。这个太丢人了吧,一个18岁的大小伙因为牵了个女孩的手而尿床了。我害怕被父母知道,赶紧抓起床单就偷跑入卫生间,想在父母起来前快点销毁证据。我用自来水冲掉那一滩东西,然后把再整个床单浸在浴缸里面。
当时我心一只绷紧着,直到母亲问我在干嘛。当我告诉她我在洗床单时,她并没有怀疑地让我放着让她洗,我才稍安了些心。
我的性教育真的很晚。因为学校把公共卫生课都改成了语数外的辅导课了。生理卫生的书我又懒得自习,才这么在慌乱中度过了第一次遗精,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的初恋从高三的最后一段时间开始的。尽管每天应付不光的功课要做,但是每天我都充满了精神,不觉得疲惫的样子。我已经很少笑了。从懂事来就和父亲关系很疏远,有时还觉得和个陌生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又因为是男孩,没有办法和母亲亲近。我在家里,一个人的世界中,很少能有什么快乐的事情值得我去笑。但是现在,我常常会一个人呆呆地发笑。因为那个喜欢穿红衣的林漪澜。
我还是习惯每天最后离开学校,一定在学校把作业都做完了回家。林漪澜也会在离开后再折返回来陪我。和我一起做作业,给我吃我很少吃到的小饼干,然后一起回家,我会送她到她家的小楼下。
她是个开放的女孩,就象第一次是她主动牵我的手一样。她第一次拥抱我,第一次吻我的脸……我有时觉得自己很不象个男人,而她却象个霸道的男人一样总是欺负我,看到我脸红就会很放肆的大笑。
其实,我只是不敢。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不太敢去要求什么,因为我知道我太多的要求都不可能被满足,面对的还可能会是羞辱。就象小时候,我羡慕别人有好看的书包,而我只有一个很破的,根本不能称为书包的包。我问爸爸,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这样好看的书包。爸爸回答我的是,要背好看书包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穷孩子以为背了个好书包就能成少爷吗?他那时还用一种很轻蔑的眼神撇了我。我一生难忘。我觉得父亲是变态的,他把一切他受到的屈辱来侮辱他的儿子,也就是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儿子,仿佛我生来就有责任来分担他的苦痛。看到我被羞辱后痛苦的表情,他能从中得到自己的满足感。
“云奇。”
“嗯?”我还在验算一道三角函数题,不经心的回了句。漪澜似乎不满我的态度,硬挤到我一个凳子上,抱着我的手臂,把脸贴在我脸上轻轻的往我的耳朵里哈气。
耳朵是我的弱点,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啊”的一声,从凳子上滑落,摔倒在地。引来的是漪澜的哈哈大笑。我有些无奈,这个女孩对读书好像真的没有太多天资,但是对于怎么整人,根本就是个奇才。
“我们回家吧。”漪澜嘟着可爱的小嘴。
“现在?”我爬起来,没有顾上拍去身上的灰尘,先关心有没有弄坏我的书。
“你那么早就想回去了?”
“不是我。是我们。我爸爸去无锡谈生意了,明天回来。妈妈参加单位的旅行也不在家。我带你去我家玩玩吧。学校里一点都没有意思。”
“不好吧。”我皱眉,心中有些不安。
“什么好不好的,你在我那吃点东西,晚些回家好了。我爸爸临走的时候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我们再带点肯德基回去。”她又开始霸道起来,这个小姐做事真的很少顾及他人的感想。
她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收拾我课桌上的书。
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到最后我还是会妥协的。这个女孩真的让我很迷失,我总是想看到她笑,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她有时的皱眉都让我忧心是不是自己惹她不爽了。
“好吃吗?”漪澜看着我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她对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了,而我是第一次吃。真的很香。而且正好是我长身体发育的年纪,我至今也不相信当时,我一口气吃了6个鸡腿和一个汉堡还有薯条之类的东西。
“嗯。”我是轻哼了声表示回答。
她好像吃饱了,无聊地拿着薯条沾番茄酱喂我。我乖乖的把她喂我的每一根薯条吃掉,但是她的恶作剧细胞好像又爆发了。喂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有些来不及吃的感觉,塞了满满一嘴的食物。她看着我的熊样,开始咯咯的笑,越笑越夸张,连拿薯条的手都抖了起来。一个不留神,把番茄酱抹到了我鼻子上。她一愣,看着我,然后是更加大的暴笑。
“小怪物!哈哈,小怪物!”她气喘吁吁的喊着。
我有点恼了,觉得这个女孩总是拿我取笑为乐。我用手指沾了点番茄酱,涂到她粉雕玉琢的脸上。
然后,我也开始坏心的笑。
这下她可不开心了,抓起桌子上的食物就扔我。
真的是场混战。我也顾不得要去谦让她什么了,反正就是奋力反击。
很快食物被扔完了。她开始用手抓我的腰间,我的痒痒肉。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她出手奇快,动作又快又狠。如果在古代,她真的可以去当杀手了,我的腰间要穴似乎根本就躲不开。我不停的避让,一只避让到了墙边。
退无可退了,我知道躲恐怕是躲不了的了。我试图自救,也大着胆子把魔掌伸向了她的小蛮腰。
原来她也是怕痒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碰她的身体。
“啊,别,啊,别。”我的体形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手就比她长了很多。
“求求你。”她一边笑一边痛苦的求饶。
形势很快逆转了过来,这回是她缩到了角落,她似乎真的受不了,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了,我一个不慎,跌倒在她的身上。
她的笑声忽然停了。
两具年轻的悸动身体贴在了一起。
太静了,我们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
我的手还在她的腰间,那里好柔软。我真正体会到了女人身体的软玉温香。但是我不敢动,挪一下都不敢。
真的好热,尽管还没有到夏天,但是我的衬衣明显粘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我。”我有些口吃地道,“我起来好吗?”
我看到漪澜第一次在我面前脸红,她没有吱声,只是微微点头。
我只能用个很笨的狗爬式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有点手足无措。她伸出手,示意我拉她起来。我无从拒绝地拉起了她。
她故作若无其事地环视了下一片狼藉的客厅,然后皱眉道:“收拾一下,我们做作业好吗?”
“好。好。”我笨笨的连声答应。我觉得此刻她即使让我去死,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去照做的。
我们没有说话,默默地专心收拾到处都是的食物残渣。偶尔肢体的任何接触都会让我们触电一样马上分开。专心确实真的能把什么都做好做快。我们很自觉地开始做我们的功课。
其实我根本没有办法把心思转入那些题库中。我的心跳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难以平复,不停地回想刚才发生的镜头,甚至想如果不主动放开漪澜,会发生什么呢?
我很为自己的龌龊的意淫感到惭愧,但是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
我偷偷用余光撇了眼旁边的漪澜。她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还是因为她也象我一样在想些不该想的事情。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抬眼看来。我尴尬地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习题,手不停地转笔,装作好像在思考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禁锢的空气像个罩子一样笼罩着我们,我无法转头去看她,也不敢去看。忽然感觉有个温暖的手放到了我的腰间。
我惊了跳了一下,转头望向边上漪澜。
她仍然低着头看书,假装什么也发生,但是手却不规矩地开始在我的腰间游移。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痛苦。我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她的手变得紧崩起来。她的手真的很柔软,仿佛都没有骨头,但是却带电,高压电。每到一处新的地方开拓都把我电得一惊一咋。
她真的是个大胆的女孩。也许,在青春期,女孩是要比男孩成熟得早。
她竟然把手受到了我的小腹,杀了我吧。我心中痛苦的呻吟,这是种非人的折磨。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魔手。我不能再让她肆无忌惮了。我假装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朝我做了个怪腔,但是不说话。反而更加嚣张地反抓住我的手,拉到了她的平坦的小腹。
我真的觉得我要灵魂出鞘了,手上都是汗。
身上也是。
太阳穴上的汗滑落到我的嘴角,咸的。
我们两个就在这种无声中,互相抚摸着。
我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跑到了沙发上的,身上的衣服都解了开来。
她穿着淡粉色的胸衣,她的胸部很小巧。我象膜拜一样罩到了她的胸部上。她不好意思地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不让我看清她的表情。但是这个姿势正好方便我把她的文胸解了下来。
我太紧张了,花了很长时间才解下她的文胸。在这个过程中,漪澜似乎也因为紧张一只僵直着身体。在终于成功后,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痛得倒吸了口冷气。
但是我一点都不责怪她,甚至觉得有些愧疚。
我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一手握着她的胸部。我不太敢用力,轻柔地抓着。我感觉她的rǔ头慢慢凸起,并听她在耳边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
我自然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她的黄豆粒似的rǔ头。刚刚放开我的小嘴又咬了我的肩膀,还在同一个地方雪上加霜。
我安抚地来回摸着她的背,就像对小动物一样。
我将她往沙发的深处推了推,然后贴了上去。用自己胸膛贴上她的胸部。解放出来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往下开拓新的领土。
她穿着裙子,我很容易地就深入她的内裤。我想扒她的裤子。
这个时候她才似乎有所顾虑地拉住了内裤。但是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无法在这个节骨眼打住了。让野火烧得再猛烈点吧。
我抬头看着已经满脸潮红的漪澜,道:“放松好吗?让我看看。”
我后来觉得当时我真的象个无耻的流氓一样满身的猥琐气息。
她没有坚持住,咬着下唇,一闭眼睛,放弃了最后的一道防线。
我顺利脱了她的小内裤,扔在她身下的沙发上。我掰开她紧并的双腿。她紧紧闭着眼睛,不出一声,向个待宰的羔羊。
我喘着粗气,象膜拜一样抚摸她柔嫩的大腿内测,我终于看清了女人最神圣的地方。
我真的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性教育,但是在此时此刻,一切都象自然的法则,早就从人降生开始就刻入每个人的大脑中。
我轻轻地把手指探入了她的身体。
漪澜颤抖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阻止我再深入的发现。
我缩回了手,快速解开裤头。我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烫了。我握着它,悄悄靠近她的。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就象磁铁的南极和北极,只要有一定的距离,南极和北极就会自然吸引粘到一起,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催化剂了。
我抵着她的身体最神秘的入口,试探着想进入。
“啊!痛!”她的尖叫打醒了中魔般的我。我看到了她的眼泪。第一次看到我的漪澜哭。我的心纠在了一起。再看到她的狼狈模样,我觉得自己真的禽兽不如。我倒向沙发另外一头,没有想过遮掩自己,完全沉浸在自责中。
我有些失神,茫然着……
漪澜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抱着衣服坐起来躺到我的怀中。
“怎么了。”她似乎有些心疼我,“我不是故意哭的,真的痛!”
我抱祝糊的头入怀,轻轻抚摸她的青丝,念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漪澜抱紧我的胸膛,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看着怀里的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觉得自己很脏。
我们就这样躺着。过了会,漪澜看我没有反应,就主动地亲我的胸膛。看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开始密密麻麻的亲,然后慢慢地往上移动。
漪澜确实和一些富人家庭的孩子一样的骄傲任性,但是我能和这样一个我从来不敢接触的阶层的女孩走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其实真的是个很善良的女孩,而且真的曾用心喜欢过我。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如此的纠缠,根本就是干柴和烈火。我自然又不争气的在她的亲吻下就勃起了。
经历过上一次的行为,漪澜也知道了该如何去做。
她克服了所有的羞涩,竟跨坐在我身上,用收抓住了我的,然后一屁股做了下去。
“啊!”我们两个人都疼得叫了出来。
我还没有来得及动一下我的分身。我已经喷出了所有的jīng液。粘糊糊的,流向了我的小腹。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那天早晨我床单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漪澜倒向沙发另一头。满沙发都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乳白色的jīng液,还有红色的血迹。
“怎么有血?”我惊讶的长大嘴巴,我有些不安,怕弄伤了漪澜。
漪澜无力地摇摇头,道:“没事。第一次是这样的。”
这个就是我的第一次性生活,我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被一个女人强奸了。明明应该我干女人的,但是好像我被人干了。
但是连动一下都没成功就射了,确是我永远的痛。后来很多女人问我第一次是不是也这么棒的时候,我总是很含糊其辞的敷衍了事。
我们两个象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大家都没有平时的嬉戏欢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的沉重。
“算了,发生都发生了。”林漪澜真的是个坚强而乐观的人,一直都是。
她带头收拾沙发上的狼藉。
她很细心地用自己的裙子擦拭沙发上的,我衣服上的,还有地板上的jīng液和血渍。
我看着她的动作,眼前涌起一阵雾气,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暗暗发誓一定要一辈子对这个女人好,只要她开心,就可以为她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