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小悠的床头,我并不说话。小悠也看出了我脸上的不满神色。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不满的是什么,但她并没有向我解释什么。当我默默地为她穿上衣服时,小悠一直就只闭着眼。
“小悠,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吧?”大家相对无言,最终还是我闭不住,问她。
“没有的事。以前读高中时在半路上给一个流氓害的。”小悠淡淡地说,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砰!”我一拳打在床头的挡板上。我感觉到我的手很痛,但我的心更痛。
“只一次。我不能将最保贵的东西给你,我也觉得对不起你。大哥,你也无需去烦恼,你不当我是你的女朋友便是了,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我不会怪你的,我在这里一天,你都可以来做。我的伤一好便走,我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真的,我不怪你。”小悠说这些话时依旧不咸不淡的,似乎对什么事都很看得开。
我没有再搭理她,只静静地为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回自已的房中躺下了。
一想象起小悠被流氓奸污的情景,我就睡不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这样被坏东西夺走了贞操,你叫我怎不心痛?我一直将小悠敬若圣女,她的纯洁形象一直驻在我的心田里,这也是我十分喜爱她的主要原因。
反正我睡不着,我的心在滴血。我现在终于弄明白,我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人!有人说,女人是不是处女并不要紧,关键是自已爱不爱对方;如果你爱一个人,便要接受她的一切。现在我感到事情并非这样简单:人如果不深入到一段感情中,不深入去爱一个女人,真不能领会个中的滋味;自已越爱对方,对她的一切越感到紧张才正常,如果连女朋以的贞操都看得很淡,更表明自已并不爱着对方。
退一步想,如果小悠的贞节真如她所说,是被流氓所夺走的,我一定很心痛,但倒可以原谅她,因为这不是她的错——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第二天早上,我向公司请了个假,带小悠去医院换药,小悠的左手的伤并不重,拆除了厚纱布,只用几片纱布缠绕一下便行了,所以她的左手可以自由活动了,以后上厕所等事件就不用我去帮她了。
当我们从医院出来时,我多了个心眼,找了个借口躲开小悠,在一间药店购买了一盒后悔药(事后避孕药),将它收藏在口袋里,仿佛心里有鬼似的。
反正今天请了一天假,所以我便带小悠到流花公园玩了几个小时。小悠也很开心,身体一直紧贴在我问这问那的。后来我们又在中央酒店吃过午餐,回到家中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我从口袋里取出那盒后悔药,支支吾吾地叫小悠服用。小悠二话不说,从我手中接过药直接抛入口中,很爽快地服下了。
今天带着小悠在外面玩耍,大家你搂着我我搂着你的,我的生理冲动一直高涨着。现在回到家中,二人世界,还等什么呢?当时悠服过事后避孕药后,我马上拉她到了我的房中,深情地望了她一眼,便将她扑倒在床上……只是我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举了白旗。看得出小悠并未满足,我感到很内疚。小悠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可能是大家配合不好吧。不要紧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配合不好?这话似乎很内行啊!莫非她常与别人“配合”?可小悠说她只被别人搞过一次啊?!
与小悠同盖着一张被子,身边就是一个只穿着内衣的睡美人,但我没有一丝儿兴奋。我脑海中反复出现了一词儿:配合!这是不是小悠无意中说漏了嘴,暴露了她以前曾与别人发生过很多次性关糸?抑或小悠只是随便说说,倒是我自已多心了?一股莫名的醋意在胸中升腾起来:配合!我让你配合!于是猛然伸出手去抓小悠的乳房,去弄她的下身……小悠什么话也不说,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默默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没有说上一句责备我的话——也许她和我一样,心中也想着两个字:“配合”!
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一早便起了床,我没有给小悠弄早点,直接便回公司。中午我也不想回家去,我气!我想小悠一定是和别的男人有过性关糸的,否则怎么会在做爱时如此淡定?
气归气,最终我还是赶回了家——小悠一个人在家连饭也没办法弄,我心痛。
我静静地打开家门,黑着脸一瞧,奇了,只见客厅里摆放着一桌饭菜:山婆菜炒腊肉,清蒸白鲫,还有一碟骨头汤渣——显然,小悠煲了骨头汤让我喝了。小悠正端坐在饭桌旁等我回来。我惊喜地问:“谁做的饭?”
“我呗。”小悠现出得意的神色说。
“你?鬼才信!”正在疑惑间,我才发现异样:屋里屋外收拾得井井有条,地板拖得光亮。再到阳台上看了看,发现挂满了新洗净的衣服、被子。我惊得张开口得个窿,好一会才问:“谁来过?不会是你洗的吧?”
“当然不是我洗的,洗衣机洗的嘛,”小悠笑吟吟地说。接着又拿起筷子在菜盘上敲了敲,催促我说:“快吃吧,先生,饭菜凉了便不好吃了。”
我拣起一段青菜尝了尝,说:“噢,好野味的山婆菜!是了小悠,这菜你是从哪弄来的?有没有洗净啊?你的手……”
“哼!嫌洗不干净吧?衰人,那你别吃啊!”小悠白了我一眼说:“我的高贵的先生,是嘛,我的手确实不能下水,但我有这个呢。”说完,往杂物架上一指,嗨,原来是一只塑胶手套——无疑,这个陈小悠竟然带着手在套来做饭!
“咦?怪事,我记得家里没有这东西的啊?哪弄来的?”
“笨!”小悠用筷子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敲说:“我不会向张姨借啊?张姨人太好了,早上陪我到肉菜市场上买菜还不止,还教我煲广东靓汤。”
感动啊!想不到陈小悠如此贤慧!这对象我找到了!我丢下碗筷,一下把小悠搂住,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小悠一把推开我,抹抹脸上的油迹,用广州话说:“吃饭啦,死人头!无厘正经!”
我的心涌起了甜美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冲动,一等小悠放下碗筷,我便将她拉起来,扑上去搂紧她,在她的胸脯上狠命地揉。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已,于是便将她往房间里推。小悠当然明白我的用意,脸一红,责怪我说:“只知道做做做,碗筷还未洗呢。哼,昨晚来了两次了,日做夜做,饿猫!”
这倒让我不好意思了,便松开了搂紧她的手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忙了一个早上,现在应该休息一下了,这碗筷让我来洗吧。”
“唔,来啦,衰鬼”。小悠一边阻止我去洗碗筷,一边用头将我向房间里顶……善解人意啊,我找陈小悠做老婆算是找对了!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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