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一域不知名的海洋上静静的浮着一轮夕阳,就如水上承载着一只小小的火球。夕阳如血,如血的夕阳把整个大海染成了鲜红,鲜红的海水就像吞噬了人血的魔鬼,恐怖。
天空没有一丝风,潮湿而炙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让人沉闷,压抑,没风的大海是怪异,不解的海。停滞的空气结成一张巨大的幔,巨大的幔网住了这红色的海,这红色的海也染红了巨大的幔。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有的只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流动的海水也停住了脚步,放弃了奔跑,一切都显得不可理解,一切都违背了自然规律。
就在这一望无垠的血红的海面上漂浮着一艘巨大无比的轮船,它就像一只来自洪荒的凶猛的海兽。它静静的,静静的躺在如血的海上,似在沉睡,又似等待,没人理解。
‘轰’,一声沉闷的响雷打破了这沉寂而又压抑的气氛,使得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颤。这雷打的突然,怪异。只有一声,然后整个空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和让人发狂的压抑。只有那血红的死水,血水上面承载的夕阳和凶兽。
陡然,一道闪电毫无预兆的划亮了整个天空,撕破了那红色的幔。它就像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划过这红色的幔,留下了一条缝,不折不扣的缝。
然而马上,那幔又合拢,跟没有划过的时候一样,血红,密不透风。
‘轰’,又是一闷雷,但这次比第一次更响,就像拿着利剑的神灵的愤怒。
‘轰’‘轰’‘轰’,雷声滚滚。神灵彻底愤怒了,随着这震耳欲聋的闷雷他举起手中的利剑,咆哮的划过那血色的幔。猛地强烈的电光一闪,把整个天空被照得犹如白炽,红色的幔彻底被利剑粉粹了。
这还没完,幔粹了,那被幔挡在外面的海风呼啸的掠过这域沉闷的海洋。狂风肆虐着海面,使得整个海水都沸腾了。沸腾的海水就像迅猛的千军万马,怒吼着冲向那沉睡的洪荒巨兽,想把它撕成粉粹。
轰隆隆,天上的响雷好像也在为这千军万马擂鼓助阵。
霍霍霍,神的利剑好像指挥着这千军万马,不停的划过那洪荒巨兽。
那呼啸的千军万马在雷声的怒喊,利剑的指引下终于爬上了那沉睡的巨兽的背上,疯狂的撕咬着,呼喊着。
当那巨大的海兽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奄奄一息了。在那明晃晃的利剑和千军万马的联合攻击下,自己就像一只漂浮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随时都会被它们撕得稀巴烂,而那红色的海水就像自己受伤留出的鲜血。
它茫然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这撕咬着自己的,想置自己而死地的弱小的蚂蚁。终于,它愤怒了。它的强大,它的尊严不容这些弱小的蚂蚁爬上自己尊贵的头,庞大的背。就算要死,也要把这些该死的蚂蚁消灭,也要以一种强大的姿态轰轰烈烈的去死。
‘轰’,它愤怒了,随着这一声比雷声还要响亮万倍的怒吼,它全身都化作了熊熊烈火把这些敢于攻击自己的蚂蚁化成缕缕蒸汽。是的,就算是燃烧自己也要把这些挑战自己尊严的蚂蚁打入地狱。
‘轰隆隆’,‘霍霍霍’,‘杀杀杀’。
助阵的雷声,划动的利剑,嘶喊的千军万马并没有因为海兽的愤怒和强大而停止进攻的步伐。相反的,它们以前所未有的战意,高于前几倍的速度冲向怒喊着的巨兽,毫不理会前面化成了蒸汽的同伴。
‘啊’,无尽的火苗不断的炙烤着那澎湃的海水,使得它们升华成一团团雾气。接着,那炙热的火舌不断的吞噬着那团团雾气。那雾气就像汽油,使那火舌不断涨大。忽而,吞噬了大量雾气的火舌涨起千万丈,挥舞着那鲜红的长舌冲向了九天。它要把那该死的闷雷摧毁,它要把那不停划过自己身躯的利剑砸粹。
如潮的海水夹杂着呼啸的海风前仆后继的冲向那滔天的大火,在不断升华成蒸汽的同时也浇灭丝丝火苗,那明晃晃的利剑还在不断的挥舞,砍断那冲向它的火舌。
水与火不断的交融着。
战斗还在继续,血一样的海面燃烧着血一样的火。
这是一场火与水的战斗,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终于,战斗以火的灭亡而结束。
海又恢复了原样,又恢复了先前的汹涌澎湃,恢复了先前的浩大而神秘。
如血的夕阳也沉入了海底。
然而,在那没人注意的刹那,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出了轮船,消失在茫茫的天空。
谁又知道,这小小的身影造就了一个伟大的神话——史上最风流的明星。
谁又知道,这把大火使得整个人类医学停止了将近100多年。
谁又知道,这把大火吞噬了多少伟人的生命。
谁又知道,这把大火还留下了一个神的灵魂。
一切都在这大火中结束,一切又在这大火中开始。
一个神话倒下,另一个神话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