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为寂寞也为试验
一个人是否幸福?有健康、财富、心情等方面的因素;而性生活是否和谐美满?也日益成为幸福生活的重要指数。现在的情变和离婚案例中,因为性福欠缺而出现问题,已占了很大的比例。地球因为有日月交替,才变得生机盎然。我们人也一样,阴阳平和,生活就会万事圆满;一旦阴阳失调,生活就会变得黯淡无光。如果我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不能做爱和生育,坦诚地说,这将是我人生旅途中,最大的缺憾。我理解现在的丁克家族,不要孩子,过两人世界,但是,主观上我是不会这样去做的。
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划卡结算了医药费用。二十三万多元,虽不是一笔小数目,但还是远远低于我的预算。我很感谢杨教授,是他高超的医术,使我恢复了男人的根本。现在的医生虽有很多沾染了不正之风,但仍然有不少洁身自好的,这个比我父亲小几岁的杨教授,不但在医院里当主任医师,还在研究所当教授,带领所里的博士和硕士,研究医学课题。我离开医院后,并没有打算马上回苏州,小凤今天上的是白班,很快就要下班了,我约了她,晚上请她吃饭。
小凤告诉过我,她的家在黄河路,靠近人民广场和原来的大世界,她现在是一个人住在这边的老宅里,她的父母住在卢湾区,和她的哥哥住在一起,那边的房型大,另外,哥哥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嫂子去电信局上班了,小凤的爸爸妈妈就帮着照看孩子。凭着我过来人的经验,我在想,小凤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如果她没有男朋友的话,那她的个人生活,是有点寂寞的。
上海姑娘和苏州女孩有点不同,苏州女孩有点含蓄和矜持,如果有人约会,苏州女孩的表现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而上海姑娘就不一样,她们接受邀请比较大方,不会考虑很多,要是谈不到一起,她们站起身来拜拜也毫不犹豫。另外我还发现一点,苏州女孩素面朝天的蛮多的,而上海姑娘出门几乎都要化妆的,哪怕就是上班,她们也要涂脂抹粉,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我在下午对小凤说过,晚上要请她吃饭,略表心意,小凤很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我在院门外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小凤怡然自得地走了出来,嘴里哼着邓丽君的《美酒与咖啡》。
我和她上了出租车,我说:“小凤,你想去哪儿?”小凤笑道:“客随主便。”我说道:“在上海,你可是主人哦。”小凤笑道:“不是,现在的社会,谁拥有金钱,谁就是主人。李哥,今晚你请客,当然你是主人了。”我说:“那就去距离你家近一点的吧,你回家方便些。”小凤说:“没关系的,你就是去浦东也没关系。”我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拐跑了?”小凤笑道:“不怕,你要拐跑我,就得负责养我,要不然,我饿死了,你的罪可就大了。”我对司机说:“去西藏路吧。”西藏路和黄河路比较近,吃过晚饭后,可以陪着小凤走回家。
我们坐在饭店的包厢里,小菜摆了一桌,我和小凤喝着红酒,海阔天空地闲聊着。小凤比我小九岁,这让我想起了我和陆老师,我也是比陆老师小九岁,这会不会是一个轮回?九是一个吉祥的数字,我和小凤之间,会发生什么美好的故事吗?很奇怪,我并没有什么预感,心里很茫然。我似乎既不是导演,也不是主演,而故事的展开,由不得我自己。小凤的身高有一米六五,和我差不多相差十厘米,据说,男女之间身高相差十厘米,这是最佳的组合。小凤的体型比较匀称,从她裸露的手臂和颈部来看,她的皮肤很细腻。最让我欣赏的,是她的一头披肩秀发,拥有一头飘柔头发的女孩,想必性格也是温柔的。听说,头发软的人心肠也软,而头发硬的人心肠也硬,是否有道理?我也不太清楚。
我们边吃边聊,我谈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大概在我十六岁的那个暑假,我和同学到上海来玩,也没买什么东西,只是听说上海好玩,就出来逛逛。那天夜里,我和同学在公园里看杂技,是几辆摩托车在一个大的钢丝圆圈内开来开去,速度飞快,却没有相撞,很是惊险。从公园出来后,信马由缰地闲逛,不知道走了多少条马路,也不怕迷路。那时社会风气较好,我和同学半夜游荡在马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坏人。深夜凌晨,一点钟的光景,感到走得有点脚疼了,就想就近找个旅社睡觉,找了几个,却都是客满,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刚好办理退房,我就去问住一晚多少钱?登记处的人告诉我说,要二十元。我给了他十元,我说现在一点了,只剩下半夜了,应当收一半的钱。那人不但不答应,还说你们是两个人,要收四十元。我说我们两个人可以挤一张床的,就十元,要不答应的话,我们就不住了。那旅社的人把十元钱扔还给了我,还骂我们是小瘪三。我和同学退了出来,又回到了马路上,可实在有点累了,刚好看到路边有通宵营业的饮食摊,我和同学大喜,就坐在小摊内,要了两瓶啤酒,又要了三元钱一碟的炒螺蛳,螺蛳吃完,又要了一碟。那一次,我们就这样过了一夜,吃饱喝足,正好用去了十元钱。
小凤听得入神,说道:“那个同学是男的女的?”我笑道:“当然是男的,要是女的,我才不会和她喝酒吃螺蛳过一夜呢,哪怕再贵一点,我也要和她住旅社了。”小凤笑道:“你那时还是个小毛孩,就那样居心不良了?”我笑道:“我那时已经懂事了。”小凤说道:“那你觉得那一夜辛苦吗?”我笑道:“没有,我觉得很浪漫,很有意思,所以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忘掉。”小凤笑道:“如果现在让你这样过一夜,你还愿意吗?”我笑道:“如果你愿意陪着我,我一定很乐意。”小凤笑道:“那我们就在这里边吃边聊,直到天亮吧。”我笑着说:“那可不行,就是你愿意,我也不能答应了,女孩子一夜不睡,脸色会很憔悴的。”小凤啜了一口酒,笑道:“你倒蛮会怜香惜玉的。”
虽然我心怀鬼胎,但我摸不透小凤对我感觉如何?还有,她是真的一个人,还是有男朋友,两人不在一起?小凤虽然只有二十二岁,但现在的女孩早熟,她早已是成年了,如果她一直是一个人住,那么,我可能要多花一些心思,才能触摸到她真实的想法。如果她谈过恋爱,甚至和男朋友同居过,而现在是一个人,那么,她的心里难免会寂寞的,我接近她就相对容易。因为,一个从未和男人亲密过的女孩,她虽然憧憬,但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一旦有过做爱的经历,她就会怀念和向往,我就有可能“趁虚而入”,一举成功。当然,我并不打算今晚要和小凤怎么样,我只是感觉在上海住院期间,和小凤相处得不错,至少可以交往下去。另外,我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实践检验一下我那个的功能,是否真的恢复如初?而小凤是目前最佳的人选。
我说道:“小凤,我看你上下班都是独来独往的,不知你有没有男朋友?”小凤说道:“有,是过去式的。”我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你谈了恋爱,却分手了?”小凤说道:“嗯,他是我高中的同学,我们恋爱了三年,可是,去年春天,他崇洋媚外,出国了,就不理我了。”我说:“你们也可以中西结合的。现在上海的女孩子,嫁给外国人的不是很多吗?”小凤摇摇头:“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是个不服输的女孩,他出国有什么了不起,我如果有钱,我也要出国!”我笑道:“你出国去做什么?是去打工还是去镀金,这可不是赌气,这要事先想好的,要不然,你到了外国,会变成盲流的。”小凤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出国,我相信我不会比别人混得错的。”我说道:“只要你努力,其实在哪儿都一样的,国外的华侨还想叶落归根呢,国外也不是遍地黄金,还不是有贫富之分?”小凤却说:“我正在攒钱呢,还在补习英语,等托福考试通过,我就去申请国外的学校,我可以半工半读……”我叹息一声,说道:“对于其它国家的人来说,中国也是他们的外国,人往往就是这样,总以为别的地方风景更优美,其实,环境不是通向幸福生活的捷径,只有心情,才是通向幸福的一把钥匙。”我想,小凤大概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听到她在说:“李哥,你不是说你有钱吗?你能帮帮我吗?”
当小凤委婉表达了向我借钱的意思,我的感觉就不太好。这是我的一个机会,但同时也破坏了我美好的遐想。如果我付出了钱,十万,二十万,或者三十万,或者更多,那么,小凤就会心照不宣地投入到我的怀抱。如果小凤不是那样说,那该多好啊?如果我感觉她对我真的很好,那我会心甘情愿地帮助她,那时我付出的钱,意义就不一样了。出国也许是她的一个梦,但人在实现梦想的过程中,是否真的要不顾一切?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呢?我是否也要放下我虚伪的道德和理性,为自己并不健康的欲念买单呢?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我扶着小凤走出饭店。晚风一吹,我的身上有些凉意,但心里却热热的。走不多远,就来到了小凤的住处,那是一座老的石库门房子,小凤摸索着开了门。把外边的门关上后,小凤牵着我的手,往黑暗的深处走。我说:“开灯吧,不要摔跤了。”小凤却说:“不,这是我的家,我就是闭上眼睛,也能摸到睡觉的床。”床是一个暧昧的词,听到床,男人想到的通常不是睡觉,而是做爱,我也不例外。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有点激动起来,被小凤拉着的手,禁不住冒出了汗。
小凤在黑黑的屋子里,又打开了一扇房门,把我拉了进去。我听见她悉索脱衣服的轻微声响,才十几秒,她就一把抱住我,略带酒气的湿润的嘴唇,准确无误地贴在了我的嘴上。她青春挺拔的胸部,抵触在我的胸膛上,让我感受到她的柔软和热量。她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毕竟很久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了,我的反应迅速而炽烈。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我的脑子已不再想别的,我也抱紧了她,小凤在慢慢地后退,终于仰面躺在了床上。我在夜色的掩护下,在她的身上尽情地抚摸,小凤的皮肤紧致而光滑,如同丝绸一般滑爽,我感到了她在微微扭动,她在轻声呻吟,但我没有进一步行动。
小凤嘴里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她见我迟迟没有挥军前进,在我耳边低声喃语:“李哥,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把自己送给你,你怕什么呢?”我胡乱地回答说:“我怕,我不行……”我虽然有点意乱情迷,但我记得,我那个是动过手术的,我担心我的莽撞会不会伤到我自己?小凤顺手摸了一下我那里,察觉我那里已是硬得像铁棍,安慰我道:“没事的,你就进来吧。”我也摸了一下她的下身,湿润滑腻。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门口,轻轻地,就像探雷器一样,慢慢推进。正当我犹犹豫豫的时候,小凤突然下身向上一挺,我来不及反应,就听扑哧一声,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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