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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渊现在是禁军统领,带上了林海郑宾方等六个亲兵就直接西山禁军大营。
这几个亲兵都是琏煜找来送给他的,原本恒渊觉得既然是亲兵当然是自找来的人才放心。原本想推辞掉,但看在琏煜热心推荐的份上,就叫他们进来见了一面。
这一见之下,恒渊就乐了,他们都是琏煜的侍卫各个眉目清秀身手敏捷。恒渊在宫里这几日早就和他们混的斯熟,私下切磋不下四五次,他们早就被恒渊的一身武艺折服五体投地。
恒渊笑著留下了他们,和他们几个却是兄弟相称。
西山禁军大都是朝中权贵家的纨裤子弟或他们的门徒,平时在家都是斗**走狗、寻花问柳的,被送到军营混几年外派出去也是当官的一条捷径。
另外一半就都是曾经跟随琏煜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所以这个禁军营虽然是个琏煜的心腹部队,可也不是那麽好管的。
果然恒渊去可後,他们根本就没把这个瘦高细长笑眯眯的少年统领放在眼里。觉得他也不过就是个来过过官瘾的皇子,把这里当郊游了。
恒渊一进兵营演练场,就在列队恭迎他的这些人身上发现了他们掩饰不住的蔑视。
他两世加起来都快40多岁了,尤其是在雇佣军那种只注重个人能力的地方混了一辈子,自然明白这些兵油子们看不起他的原因。
他心里冷笑,可脸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
只坐在大帐里喝著茶心不在焉的听完了几个副将校卫例行报告,就挥手让他们坐下,笑眯眯的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我对你们的日常训练很感兴趣,叫大家cāo练起来给我看看。”
晌午过去大半,恒渊才留下一群被cāo练的腿酸腰软的纨裤兵们怨声道载,嘴角含笑的带了亲兵离开军营。
“英亲王,他们这里面一半人都是第一次这麽被cāo练呢。”林海他们骑马跟在恒渊左右边笑边说。
“这帮子弟兵被养的那里还有半点禁军样子?早就该治治他们一下了。”
“不过今天才两个时辰,cāo练的短了点。”
恒渊微微一笑:“来日方长。”
几个人连说带笑的没多久就来到了大觉寺。
他进去,寺院管事就已经看到他迎了上来:“施主,你等的人今天已经到了。本打算一会就去通知您,没想到您今天这麽巧就来了。”
恒渊一听,眼睛一亮,回头吩咐林海他们:“你们喝茶侯著,我去去就回。”说完拔腿就随管事
往後寺走去。
恒渊已经来过好几次大觉寺,对这里也酸熟门熟路了,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後面的院落。
落大的後院里空无一人,两边的厢房都房门紧闭“他在哪里?”恒渊回头问跟来的寺院管事。
管事连忙用手一指:“在前面第一间房内,吃了些斋饭洗了个澡就没再见他出来。”
恒渊回手给了那管事一颗赏银:“有劳师傅了,请去给我前面的几个兄弟上杯好茶,叫他们稍等片刻。”
管事打著揖退下,恒渊看著那门,几步之遥,却恨不得一步迈过去!
在恒渊正要敲门的那刻,门的那边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英气逼人却面带三分憔悴,一个俊逸贵气傲视天下却满目思念,俩人一里一外,眼睛直盯著对方竟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