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那日苏一直见不到人。偶尔在皇宫才碰上一面,没说几句话,就又匆匆走了。
反而是听名悦说:那日苏常去见阿吉。
恒渊想了想也就明白了,火轮宫与楼兰王室勾结串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他找阿吉帮他铲除火轮宫余党也没什么不对。
名悦还有瘭疽分号料理,联络这里的商号,准备一些返回的事宜,时间也是安排的满满。
如此一来,最闲的反而是恒渊了。
他每天只要给这俩病号治疗完就没什么事了。每天没事的时候,恒渊只好自己出去四处逛逛楼兰。几天下来,也都逛了个遍。
一日,正巧名悦和阿吉都没出门,恒渊就拉他俩一起去楼兰最大的交易市场,
名悦和阿吉看恒渊一幅非常想去的样子,不由的好笑:“想去咱们就去逛逛吧。”
名悦和阿吉对这里的东西都不陌生,名悦走南闯北见的东西多了,阿吉也算本地人,自然更不希奇,不过俩人也不愿意扫了恒渊的兴致,陪他一起挤进了人声嘈杂的大市场。
在充满异国语言的大集市,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不少满是异国风味的小东西,就和一般的游客一样。
直到散了市三人才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吃过了饭,名悦说了声他要洗澡,就歪着脑袋看了眼门又看着他。
看着名悦一副送客出门的架势,恒渊低笑一下,摸摸鼻子,出去回避了。
看到东厢房的窗纸透出晕黄的光,知道阿吉还没睡下。
想到今天阿吉陪着走了一天,一定也很累,该过去看看他身体情况,于是就转悠着来到阿吉门口。
站在门口问:“阿吉,睡下了吗?”
片刻。里面传来阿吉的声音:“恒渊吗?进来吧,我没睡。”
恒渊就推门走了进去。
见阿吉正要下床,原来他刚才在打坐运功。
恒渊连忙走了几步来到床前,按住他:“别下来了,我也正好想看看你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阿吉微微一笑抬头说:“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今天逛的累了点。”
恒渊也不听他的,直接坐到了他后面:“闭守元神。”
运气一周天下来,帮阿吉又疏通了一下经脉,觉得他已经没事了,恒渊才慢慢的收了功,睁开了眼睛。
阿吉依旧闭目盘坐,额头鬓角已经有了一丝微汗,还在运功做化恒渊留在他体内的内力。
恒渊正无声的打量他。
当时在火轮宫,恒渊就已经发现阿吉的处境不妙,才把那委任书偷偷给了他,不过是在赌一把!没想到他知道自身难保,画上了出逃路线,又塞还了回来!恒渊在赌阿吉带他出宫,阿吉反过来何尝不是在赌恒渊能出来救他呢?
不能不说阿吉聪明!
让恒渊无法解释的是阿吉为什么会舍身救下那日苏?
一个在危机的时刻依然能不露声色的等待机会逃跑的人,怎么会在那种时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还有……那个“钟情”到底是什么药性?真的是大王子弄错了药?
恒渊真是有些恨自己读书少了。
正当他微皱着眉看着阿吉,想的出神的时候,阿吉毫无预兆的张开了眼睛,恒渊觉得呼吸一顿,自己好象扎进了那双晶莹剔透的黝黑里。
阿吉没想到恒渊正如此无忌的打量着他,楞了一下转开了脸。
可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飞上的俩抹微红,自然没逃过恒渊的眼睛。
一刹时,原本冷冷淡淡的人,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恒渊心里一窘,下了地:“今天走的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阿吉在后面淡淡说了声:“谢谢,不送了。”
恒渊几乎是落慌而逃,心里暗骂:你已经有那么多了!竟然还会动心!
转而一想,会不会是这些天忙的一直没做??才这样欲求不满,有点姿色的就想扑?像个色狼??
懊恼的想着这些,恒渊一把推开了门,走到了内室。
“啊!”就听名悦低低惊叫一声,原来他才洗完了澡,正在擦拭身体。
恒渊也楞住了,他没想到名悦才洗完。
大概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声太矫情,名悦赦然的转过脸,捞起一边的衣服披上去。
见名悦这副模样,恒渊心里胃口大开。
却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喊了王府的下人过来把水提走门关上,才又走进内室。
名悦坐在床前,正擦拭头发。恒渊笑着走过去,自名悦手里拽过了布巾。
“怎么才洗完?”恒渊一边为擦拭湿发,一边问。
名悦微微转个身,方便他擦拭,顿了一下才说:“睡着了。”
原来也是今天逛街累了,恒渊哑然失笑。这些个人在外面驰聘一天也不见得喊累,没想到陪他逛市场就累的洗澡也能睡着。
笑着鞠起眼前一把柔顺的黑发在手里,弯下身深深吸着名悦因为刚沐浴完而特有的清爽味道,伸臂抱住了他。
名悦乖顺的没有动弹,这些天大家都忙的照个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能像现在这样安静静的坐在一起。
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名悦微微往后,靠在了恒渊身上,刚开口:“今天商会来人……”就羞恼的一把摁住恒渊要下滑的手,满面赦然的抬头看着他。
恒渊看着他笑笑,抬手摸摸他如画的眉眼,目光柔柔的看着他。
看着这样的恒渊,名悦心忽然就软了,原本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想抱你。”耳边带着热气的话,让名悦一直痒到了心低。
名悦还没回过神,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恒渊的手已经探到衣内,揉捏上了那两颗ru尖,一阵酥麻自xiong口扩散到全身。
在名悦的缨咛里,柔软的ru尖渐渐变硬,浑身更是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了。如此顺从的名悦更是激的恒渊欲火上窜,抬身脱去俩人的衣服压了上去。
“灯……”名悦含含糊糊的喊了声,虽然知道恒渊在黑暗里也一样看的清楚,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天他却出奇的羞涩。
好在恒渊没有二话的回掌一扇,灭了油灯,还放下了帐子。
细琐辗转的吻从嘴角开始,蔓延耳后颈下,又在锁骨上留下了记号,带含上他粉红的小珠。轻轻的咬,柔柔的吮,没一会就敢到身下人的颤抖和上头传来压抑的呻吟。
双手不闲的四处撩拨,直到底下的人呼吸越来越急的按奈不住的伸手抓住他做乱的手,他才略带懊恼的说:“没带药膏。”察觉到名悦的羞恼,恒渊连忙陪笑着又压住了他:“就用你自己的东西吧。”说完,撸动名悦已经挺翘到濒临爆发的火热,果然没几下,就随着微带的哭意的一声低喊,名悦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