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小萌的爱
“阿吉哥哥，我是你的了！”
“嗯，知道！”
“知道？知道就好！从现在开始，你得对我负责任！你得答应我，再不去胡思乱想，再不去……”
她偎在我怀里，很快活地说着，很得意地笑着！仿佛，我是她的病人，被她轻松救下；又仿佛，我是她的猎物，被她成功捕获。
“小萌，你……你好傻！”面对她那天真的笑容，和那善良的眼神，我不知怎样才报答得了她！
我承诺道：“小萌，我再不会轻生了！绝不！”
同时，我又埋怨她：“小萌，你又何苦拿自己的幸福，换我这毫无价值的承诺？不值得！”
“不要你管，是我愿意的！”她继续傻傻地笑着。
过了会，她翻身到我上面，很羞涩地：“阿吉哥哥，以后……不去外面了，好吗？”
说完，她套住我……
“好吧！”我不知自己能否守得住这份承诺，但我却郑重发誓：“小萌，我若对不起你，我这辈子将四海流浪，永无……”
“别……别说了！不要！”她边努力地配合我，边打断我：“阿吉哥哥，我……我不要你……我爱你！”
“小萌，我也爱你啊！”如果是从前，我必先脱口而出。只是，如今，我已把小雪存满整个心扉，里面装的都是她！
然而，坚强的蓓蕾，柔软的花房，略显冰凉的触觉，以及甜蜜的香吻，无一不剌激到我灵魂深处！
“小雪，不！小萌，请原谅我的粗鲁，请原谅我的放肆，我……”
她压抑着，却又兴奋地：“阿吉哥哥，我……我要你！”
“萌萌，我来了！”
……
当太阳悄悄地升起，黎明冲破这黑暗，世界因此而改变！我的世界，也为她而改变！
她不再是小女孩子，她是个女人了＃葫以，她走时，尽量妩媚地笑着，笑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尴尬了。似乎，昨晚上，我做了好坏好坏的事……
临出门，她还不忘叮嘱我：“阿吉哥哥，晚上……做两个人的饭。”
“哦。”
不知怎的，有她在身边，我似乎能忘记些，人变得正常些，也要麻木些，不再那么悲伤。纵然是，偶尔地想起小雪，想起她和我一起的欢笑，和她那不幸的人生，最多也只是自虐两下，默默地流些泪水，再不会有离世的想法。
到晚上，我把饭菜做好了，看时间她快到了，便穿戴好，走去路边上，静静地等她。
她总喜欢走后门，走那条卵石铺就的小路，她说，踩在卵石上很舒服，也很好玩，像是回到了她宁波老家，那老屋前后，也是铺的这样条小路。
当她踩着些大块的卵石，摇摇晃晃地走来，远远的，就听见她“呀……呀”地大叫。
她总是不能算定:踩到眼前这块大石，不远处还有另一块，她又不愿去踏空，也不肯迁就一些，她就是不去踩那些稍小点的＃葫以，有好几次，眼看着她就要摔倒了。
当她发现路边上，我正安静地看着她，便立刻甩下小包，一头钻进我怀里。
她笑着问道：“阿吉哥哥，这一整天，你有没想过我？”
我忙笑着回报她：“小萌，我想你了，我怎会不想你呢？”
“嗯，知道了，我知道你会的！”她更开心地笑了。
吃饭时，她也如小雪般，边看着我，边小口小口地吃着，看我走神了，便给我挟两筷菜叶，还不忘提醒我…….
夜里，她就不再像昨晚那般，不是那么难，也不是那么苦了，她很开心地，有时又傻笑，直到我心被融化…….
那晚，我问她：“小萌，你是这样的女孩子，怎会喜欢去酒吧呢？”
她茫然地：“不知道，我都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不好，可是，大家都去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哦，那你……怎还是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她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便嬉笑着，硬挤进她，然后，很暖昧地：“你怎还…….”
“还？还什么？还！”她突然地醒悟过来，大骂道：“还你个大坏蛋！臭阿吉，你又坏死了，你比以前还要坏！”
“是么？”我更暖昧了：“小萌，你也好坏了，以前，你可不这样哦！”
她便怒气冲冲地：“臭阿吉，这样……不都怪你吗！”
气还未消，她又幽怨地：“不准笑话人家。”
她说不准笑，可越到后面，越是到那时，我就越想笑。
有一次，我逗她道：“还记得那个婷婷么？你好象看见过……”
她立刻大骂：“你混蛋！你还好意思说！”
我忙解释道：“小萌，我不是想她，我是说，我们也学她，试下‘做一天钟撞一天和尚’，怎样？”
说完这话，我立刻摆好姿式，只等她……
她听罢，又大骂道：“臭阿吉，你怎这么坏呀！”
但她才骂过，却又闭上眼睛，羞答答地……
还有一次，我想起了小雪，想起她飞翔的样子，于是，我也把小萌来放纵，也教她学会飞翔……
她真是个女人了！
虽然，她还是喜欢跳过鹅卵石，还是喜欢”呀呀”地大叫。偶尔，她还会动动粗，但更多的时间里，她给我的是温柔！甚至，她还要求我……
就这样，一月的温存，快近六月盛夏时，离小雪远去也整整三个月了，我才从思忆中，一步一步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