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一场乱来的爱
那李姐听我逗她,本已是十分的不服气,再加上众人这么一起哄,她便拉起我往卫生间去。我是一贯不在乎什么的,我只怕秋萍面上不好看,但场面已经弄到这地步,也就装憨跟她去了。
进了卫生间,我先把几个骚娘们给推了出去,然后,我就盯了李姐看。同样,李姐也盯了我看。看着看着,就……
她走到梳妆镜前,并示意我过去。那有个带扶手的台子,像是可以坐人的,也可以卧人的,造型很奇怪,很是令人深思……
她见我不动她,就问:“怎的?你怕了?”
我怕?我大笑:“怕你个毛!”
她大叫:“毛你个叉!”
我大声叫:“叉你个一胯毛!”
“你!你!你!”
她忽地倚了那台子,卧住扶手,两腿弯下去,一个非常方便的姿式就……
她还耀武扬威地:“你不让那谁下不了床么?你来啊,老娘等你来呢!”
“你!”我佯装大怒:“李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立刻上前按祝糊,手也摸到她脐上,还作势道:“我可真做了!”
她坦然一笑:“谁还跟你闹着玩。”
呵!这骚娘们!
我只得笑眯眯地:“李姐,人家都拿我们当乐子,你还跟着傻乐,你可真够傻的。”
我以为我能用语言影响她,可她硬是不吃这一套。
她翘了翘臀,很是得意地:“你就别想糊弄过去了!小弟,老娘是宁可被人当傻逼,也不会在逼上输了人。”
呵!这油盐不入的骚老娘们!
我先是嘴硬:“李姐,我可不是怕你,我是怕秋萍面上不好看!”
然后我低头:“李姐,算了,算我怕你了。”
她却叹道:“唉!老娘瘾都上来了,你…你怕什么怕?你可真没用!”
呵!这骚老娘们可真够骚!
正当我和她都努力地压住欲火,外面那帮骚娘们又一齐拥了进来。
“怎的?就做完了?”
“套呢?李姐,你没用我带来的那个套?”
“你俩做什么呢?怎一点味都没有?”???
众人闹过一阵摸过一阵,把个李姐弄得快不行了,才哄笑着放过她。
我趁众人忙乱,赶紧溜了出来,见秋萍坐边上不开心似的,就搭祝糊问:“怎么你了?生气了?”
她木头般:“不生气。”
我扳过她:“不生气绷个脸做什么?”
她石头般:“我愿意。”
“愿意你个傻逼!”我觉得我刚才那么对得起她,我该对她横一点才是。
可她竟掉转身子,还嘀咕:“我爱怎的是我事,你爱怎的我也不多你事。”
她还幽怨上了!
我见众人正和鳄鱼皮帅哥逗乐,没注意到我们,就一把搂了秋萍,也不管她有多么的不情愿,硬是把她给弄进了卫生间。
我故意指那台子问:“这玩意怎怪怪的?不知能干什么。”
“干……”她气愤愤地:“你刚用过还问我!”
“我用过?那就再用用?行不?”
“不……”
“不?不什么不?”我不等她来得及说‘行’,就已撸下她……
她被我按在台子上,像条鱼般做着无用的挣扎,她曾试图挪开身体,但她怎么也挣不脱……也抵不住我攻入,稍一用力,她就顺着台子趴下了……
一阵心栗后,她站起来了,我却趴下了……
开饭时,桌上就多出一钵三鞭汤来,说是能大补元气。我从不讲究这个。看钵里物件又很恶心,就没去碰它。众小弟却像是吃这玩意的老手,不但吃起来不嫌臊,还很津津有味似的!
饭后,众人稍作休息,又开始商量起下午的节目来。
首先是李姐,她提议去打几圈麻将。但钱姐对此无聊行径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因此,众人也就没给李姐予以支持。
接着,孙姐提议开车去上海,说是那新到了几款叫蒂儿蔻儿什么的东东。可李姐却说她傻逼,说她花钱买假货。因此,众人就更不愿支持孙姐了。
然后……
此时,小弟们却是非常的安静。他们如兄弟般,很是亲密地围坐在一起。偶尔见他们低语一声,又都低下头去,像是在吃着什么。
草!不会是人参果吧?!我忙细打量:他们都拿个棒棒糖在舔弄。
我出于义愤,就问黄西装:“挺大个人,怎还吃这玩意?”
他只笑笑,没答理我。
花领带见我好学,便吐了口里棒棒糖给我看。原来,他在用舌头雕刻艺术品,他把那糖舔得跟女人下体似的!
哇!真厉害!
但,我还没来得及对他在艺术上的高深造诣表示赞赏,鳄鱼皮又为黄西装鸣起不平来。
他不屑地:“师兄,让他见识见识!”
“嗯。”黄西装点了点头,又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有服务生送来盒冰琪凌。
只见他手指一弹,盒盖便潇潇洒洒地飞出,又见他头一低,舌一展……
然后,在冰雪方寸之间,忽而是“蚌”忽而是“棍”,甚至,一度出现了两个nǎi子!
与此同时,鳄鱼皮示意我看黄西装的手,又指了一圈浅渍给我看。原来,那冰淇凌盒子竟没移动过一分,黄西装的手也一直放在桌子下!
瞬间,我明白了巧舌如簧的含意!
五分钟后,黄西装将整盒冰淇凌给舔了个一干二净。
此刻,窗外又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