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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这就是恋爱与婚姻的不同

    镜头回闪:
    真珍被她父母赶出家门后,就和若涛住在一起,每年到了逢年过节时,若涛和真珍就会提着礼物一起回去看真珍的父母。真珍的母亲只要一开门见是若涛来了,要么就狠狠地把门关了,把他拒之门外;要么就把他送给他们的礼物当着他的面给扔了。真珍为了爱情和她父母抗战了八年。去年,真珍又怀孕了,这回,她不想再去堕胎,一是年龄不小了,二是医生告诉她若她再堕胎,有可能就永远没有生育能力了。若涛和真珍商量后决定先斩后奏,就把准备结婚的消息散布了出去,喜糖也撒了,喜帖也发了,喜宴也订了,他俩就拿着喜糖喜酒送上她父母的家门,她父母不但不收,反而把他俩臭骂了一顿。
    真珍有些忍无可忍地对她父母说:“你们不愿吃喜糖喜酒,我们不勉强,但你们把我的户口给我,我们要拿到民政局去办结婚手续。”
    真珍的母亲说:“你休想,我不会给你的。”
    真珍说:“妈,你把户口卡在你那儿有8年了,我要结婚是我的权利,婚姻自主,父母不能干涉。你不给我,我今天就不离开家门。”
    若涛见此情形就劝说道:“我们走吧,你父母亲正在气头上,等他们气消了再来。”
    真珍硬是犟着说:“我就不走,今天我死也不走,我已经等了8年了,我不能再等了。”
    若涛最后还是把她劝走了。
    第二天,若涛独自去了真珍父母家,把真珍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并说了很多好话,直到婚宴的头一天,真珍才拿到户口,和若涛一起到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书。
    镜头闪回到现在:
    梦心听完若云讲的故事,说:“这种例子很典型,你举这个例子莫非是想为你和严浩找借口,你既然这么自信,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若云说:“我已不是很在乎去拿那张纸了,我以前也领过结婚证,又有什么意思呢?只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就行了。”
    梦心说:“我认为那不只是对你好的问题,还有一种责任。”
    若云激昂地说:“我以前的老公对我负了什么责任?你以前的老公又对你负了什么责任?你怎么还对婚姻抱有幻想?”
    梦心争辩道:“我不是对婚姻抱有幻想,而是对它寄予希望,对它充满信心。如果一个男人现在都不敢对你负责,你还能期待他以后会对你负什么责吗?”
    若云仍坚持己见地说:“我不要求他对我负什么责,只要他能专心爱我,对我孩子好就心满意足了。”
    梦心说:“你选择同居的方式本来就与专心是相悖的,你们双方都留有余地,都有选择权,这就是恋爱与婚姻的不同。”
    若云辩驳道:“我不觉着有什么不同,结了婚难道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如果没有,就不会离婚了。”
    梦心说:“这其中的不同只有靠自己去体会,要不然相爱的人为什么总向往能一起走进那神圣的婚姻殿堂呢?”
    若云说:“像我这样有了孩子的女人,就不去奢望那么多了,只要把孩子拉扯大了就行了,可能这就是我俩的差别。你想结婚,无非是想生个孩子,所以你对婚姻还抱有幻想。”
    梦心说:“我想结婚并不只是想要孩子,我始终认为人就应该有个好的归宿,不应该离过一次婚就对婚姻丧失信心。随着年龄的增加,我更加地渴求有一个家。”
    若云说:“你的这种心理上的渴求我无可非议,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离婚已有十几年了,你在生理上接受过哪个来追求你的男人吗?你既然渴求有一个家,为什么又把自己封闭起来呢?难道你在生理上就没有渴求过?这正常吗?这样长期下去会变态的。你和男的一接触,就朝婚姻上想,就去想他适不适合做你的丈夫?只要不符合你心目中的条件你就不愿与他深交,可你不和他生活在一起,和他朝夕相处,你又怎么会知道他适不适合你呢?我认为两人相互间的磨合很重要,同居是婚姻的前奏曲,我真为你担心。”
    梦心摇摇头说:“我不赞成你的说法,要是条件都不合心意,还去和他同居,和他磨合,岂不是浪费时间吗?”
    若云说:“像你这样类似纸上谈兵地选对象,至今也没选上一个合适的,难道就不浪费时间?我们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了,你怎么还生活在幻想中?真是不可思议!”
    若云见梦心没有开腔,以为是自己把她说服了,也就不再继续说了。实际上是梦心不想继续与若云争辩,她考虑到今天若云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
    严浩自他弟弟出事后,心情的确很坏。他不想把这种不愉快的情绪带回家,若云对他太好了,他不忍心去影响她,他希望她能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中,所以他才暂时住在单位上的那间单身宿舍里。
    两江市进出口公司。白天。
    公司的毛经理叫紫薇送一些资料到两江市招商办。两江市招商办就在紫薇他们公司的楼上。
    紫薇抱着一大摞资料从办公室里出来,朝楼上走……严浩接到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莫为的电话后,就急冲冲地朝楼下跑,刚好撞上朝楼上走的紫薇,把紫薇手里抱着的一摞资料撞翻在地,资料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楼梯上。严浩说了声对不起就继续朝楼下跑。
    紫薇有点不服气地嚷道:“说声对不起就想溜,满地的资料谁来捡?”
    严浩自知理亏,又倒回来,弯腰拾资料。严浩把资料递给她的那一瞬间,被眼前美丽又性感的她所吸引,他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一种欲望在心中升起。
    紫薇见他那副愣愣的样子,觉着十分可爱,就柔声细语地说:“把它放在上面就行了。”
    严浩红着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紫薇看见眼前英俊而腼腆的他,话中有话地说:“就是有意的,也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你了。你也在这幢楼里上班?”
    严浩点头,说:“是的,在招商办上班。”
    紫薇夸张地显露出惊讶的神情,说:“是吗?太巧了,我正要到招商办去送资料,我在你们楼下的进出口公司工作。”
    严浩说:“是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紫薇说:“那以后就能见到了,这是我的名片,有空给我打电话。”
    严浩接过名片看了看说:“谢谢,以后见。”
    紫薇问:“你好像有什么急事吧,不打搅你了,再见。”
    严浩说:“再见。”
    紫薇望着严浩离去的身影,心里有了主意。从那天起,紫薇每隔三天两头、有事无事就朝楼上串,她想给严浩造成一种印象是她上来办什么事才路过他办公室顺便跟他打打招呼。她想慢慢诱惑他,她很自信,只要是她看上了的男人,稍微主动一点,没有搞不到手的。反正自己这段时间也无聊,找个人来玩玩,也好排遣心中的郁闷。紫薇想她的运气真不好,这么多年以来,没碰上一个正经的男人,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让她动心的,也是个走私犯。她又开始游戏人生了。
    每次紫薇经过严浩办公室时,都故意探个头与他打个招呼,有时只在门外对着他妩媚地笑笑或暗送一个秋波,偶尔也走进他办公室,在他办公桌前站上一两三分钟,寒暄几句就走了。紫薇这样晃来晃去的,晃得严浩有些魂不守舍。严浩开始翘首以盼,盼着紫薇的出现,他希望她能和自己多说上两句,多在他办公室里停留一会儿。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这种期盼的感觉,他有时甚至产生一种幻觉,把睡在身边的若云想成了紫薇。他是怎么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他是非常爱若云的呀。他有好几次都产生了想给紫薇打电话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紫薇在严浩面前晃了好一阵子后,见他仍无动于衷,貌似周公钓鱼,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心里滋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严浩越是这样坐怀不乱,紫薇就越想得到他,她开始寻找下手的机会。
    严浩这段时间被他兄弟莫为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束手无策的。他去找关系找熟人找朋友帮忙,当他们得知他兄弟——海关的莫处长的处境不妙,一些曾通过他找过他弟弟莫处长帮过忙的朋友一看到严浩能躲的都躲得远远的,好像害怕招惹上什么祸事似的,实在是闪躲不及抹不过情面的,也只是应付几句。
    严浩感叹世间凄凉,人情淡漠。他想起孔夫子说过的一句话:人情似纸张张薄。
    严浩很苦闷很烦恼,常常出没于啤酒屋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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