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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严浩离婚也算是一种解脱

    若云家。清晨。
    严浩清晨醒来后,没去惊动若云,刷牙洗脸后,就提着皮箱离开了若云的家。
    两江市招商办。白天。
    严浩到了单位后,就将他目前的处境向单位的领导作了汇报。当天,单位的领导就帮他解决了祝恨的问题。
    严浩在单位分给他的单身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就在他兄弟的资助下,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严浩离婚后,与若云之间的感情发展很快,最近,他将若云接进了他购置的新房。
    若云与严浩的家。一个星期天。
    若云邀请梦心到她家里去玩,梦心愉快地答应了。若云驾着严浩那辆白色的日本原装进口的小沙漠王子——俗称“花花公子”来接梦心。梦心见若云的气色比前段时间好多了,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高兴。车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停了下来。
    梦心问:“这是哪里?”
    若云面带红晕地说:“这是我新结交的男朋友的家,我现在就住在这里。”
    梦心问:“你新结交的男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若云说:“这不就告诉你了嘛。我以前提及过他,你和他见过面的。”
    梦心说:“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和他在哪里见过面哟,怕是你记错了。”
    若云说:“那年你去北京参加招商会,还是他把你带进去的。”
    梦心说:“你是说严浩?招商办的严处长?你和他好上了?恭喜恭喜!遗憾的是,那次我到北京,他很忙,没有见着他,是他派他的手下把我带进去的。”
    梦心为若云找到了如意郎君而感到高兴。
    若云把梦心请进了她的“新家”。
    进屋后,若云喊道:“严浩,家里来客了。”
    不一会儿,严浩风度翩翩地从书房走出来。若云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严浩,这是我大学时的好朋友梦心。”
    严浩看起来气度不凡,有一种军人的气概。梦心觉着好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倒是严浩先想起来了,他问:“你就是中暑晕倒在上海街头的那女子?”
    梦心惊讶道:“你就是那个当兵的?”
    严浩也惊讶道:“是呀,没想到在这儿又碰见了你。”
    梦心激动地握祝蝴的手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若云被此情此景给弄糊涂了,蒙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原来你们俩认识。”
    梦心把是怎样与严浩在上海相遇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若云,最后说:“若云,严浩是个大好人,你跟他没错。”
    梦心又对严浩说:“严浩,你跟若云好上了,也是你的福分,那年在上海时,我就求上帝保佑过你,这不已应验了。”
    梦心把他们俩说得眉开眼笑的。
    严浩接了一个电话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就歉意道:“对不起,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会儿,失陪了。若云,你就多陪梦心聊聊。”
    若云问:“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严浩说:“我兄弟打的,他有急事找我,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若云打趣地说:“你去办你的事,我们聊我们的,免得你碍手碍脚的。”
    严浩走后,梦心好奇地问:“严浩有几个兄弟哟?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若云说:“他就一个弟弟,他和他弟弟是同母异父的,不过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很好。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他兄弟赞助了一部分钱买的。他从部队转业后,凭他父亲的关系把他安置在两江市招商办工作,他是我的老街坊。”
    梦心问:“老街坊?你们一直有往来?”
    若云说:“没有。他参军去了上海后,就没有了他的音讯。我和他是去年在上海的一个展览会上偶遇的。”
    梦心说:“你和他真是有缘分。他是离过婚的?”
    若云点头,并讲述了严浩离婚的经过。
    梦心听后,说:“他老婆也太凶了,严浩离婚也算是一种解脱。你现在住在这里,你原来住的那套别墅又是谁在住呢?”
    若云伤感地说:“让它空着的,我现在搬出来住也好,不然,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都会勾起我对蓝风的怀念,引起我的伤悲。而且,住在那里,晚上我老爱做噩梦,常梦见他又回来了。我想让它暂时空一段时间,以寄托我对他的哀思。”
    梦心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
    若云沉默了一阵后,问:“你现在生意做的还好吧?”
    梦心摇头说:“竞争太激烈了,比较艰难,有时好不容易争得一单生意,辛辛苦苦地做完后,货款又收不回来,比不做还恼火。不做的话,至少货还在,可不做又不行,有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云说:“这种拖欠货款的现象,很普遍,现在生意的确比以前难做多了。”
    梦心说:“是呀,记得以前做钢材生意时,是买家先将钱打进我公司的账上,等着要货,现在是我们求买家买货,买家把货拿走后,去收货款时还得看他们的脸色,有得气受不说,钱还有可能收不到。”
    若云说:“有人说假如中国有十亿人的话,有九亿都在做生意,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也说明一个问题,现在做生意的人太多了,生意都做亮了。现在物质很丰富,是供大于求呀。”
    梦心显得有些焦心:“是呀,像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还不如你们打工的强,你们退休了有退休金,还有医疗保险。我们做生意的人,除了自己给自己挣工资或发工资给员工外,还要向国家交税,到税务局交税时就能看到门前扯起的横幅,上面写着‘向纳税人致敬’,这也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我们这些人就没有退休的时候,直干到老得动不了了,才用积攒下来的钱来养老;这还算好的,要是遇上生意不好做,或是生意做亏本了,就惨了。生意好做不好做,赚钱不赚钱都得交税,要是做亏了,倒闭了,或是做不动了,生病了,就没人管了。”
    若云说:“这也难怪你要发牢骚,这也是个社会问题,要是能站在你们这些生意人的角度上去考虑,在上交的这些税收中,拿出一部分钱出来,作为生意人的一种保障,就会解除你们的后顾之忧。”
    梦心越说怨气越大:“是呀,我们这些纳税人不论多少还是为社会作了些贡献的,小到个体户,大到公司,至少我们是自食其力,没给国家增添负担;作为公司而言,在兴旺的时候,还为国家解决了不少的待业人员,可在倒霉或衰败的时候,就无人问津了,有时想起这些真有些让人感到寒心。”
    若云表示理解,说:“现在国家还有困难,我想,不是不考虑,而是力不从心,所以你得体谅国家的难处。现在我俩在这里议论也没有什么用,这些事情也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数的,还是少说为妙,免得惹火烧身。”
    梦心说:“现在是哪个年代了,是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在搞文化大革命,上纲上线的。改革开放都二十多年了,言论自由,各抒己见,我只是发点牢骚,难道不行吗?”
    若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当然现在是不会上纲上线的,我的意思是说,弹琴费指甲,说话费精神,反正不是我们平头老百姓能左右的事,说了也就说了,何必去费这个神呢。”
    梦心风趣地说:“言之有理,留点口水养牙齿。好了,照你说的,废话少说,我得早点回家养神,明天还要继续干‘革命’工作。”
    若云挽留道:“你真会钻空子,明明是自己想早点溜回去,还栽到我头上来,我可是想你多待一会儿的。”
    梦心说:“今晚我们聊得很开心。客走主安,你也好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梦心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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