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婚姻其实早已是名存实亡
万泉公园。白天。
若云和严浩换好泳装后,相继从女宾室和男宾室里走出。若云的三点式泳装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那些人开始交头接耳,有的人甚至指指点点,有个别嘴杂的女人故意尖声尖叫:“哟,是哪里来的人哟,太污染眼睛了。”
若云对这些闲言碎语满不在乎,她大大方方地步入游泳池里。
严浩游到她身边说:“你这身泳装好漂亮呀,在哪里买的?”
若云说:“在香港。你真的觉得很漂亮吗?”
严浩挑逗道:“确切地说,是很性感。”
若云说:“你还真说得出口。”
若云顺手捧起游泳池里的水向严浩泼去,严浩满头满脸挂着水珠。紧接着,若云就遭到了严浩的反攻,被一阵强势猛攻后,若云连声告饶,一常寒战才停了下来。
严浩仰面平躺在水上,双脚打着水,撤离了战场。严浩游了好几个来回,才发现若云仍一动不动地泡着,他游过去问:“怎么不游呢?”
若云说:“很想游,可就是学不会。”
严浩感到英雄有了用武之地,说:“这还不简单,我来教你。”
严浩说着就用手去托她的下巴,说:“向前划游的时候手脚要配合好,我用手托着你,你不会掉入水中的。”
若云说:“我不敢。”
严浩说:“怕什么,有我在。”
若云壮着胆子试着划了两下,就感觉有险情,她脚一缩双手使劲地吊祝蝴的脖子,由于用力太猛,严浩差点没站稳倒在水中,他伸手抓住了她才稳住了。此时,两人的身体已贴在了一起,若云顿感周身舒软,她屏住呼吸闭祝韩眼,好让这一瞬间的美妙无声无息地停留下来。严浩第一次触及到若云那似水般柔软而丰腴的肌肤,他好想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和着这暖暖的泉水一起享受这瞬间的美妙。他俩都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但这瞬间的刺激,却给他俩带来了长久的渴望。
从游泳池里出来后,若云感到口干舌燥,肚子也感到有些饿了,就说:“我们找个饭馆喝茶吃饭,口干得要命。”
若云和严浩在万泉公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下,饭馆里的服务员为他们泡了一壶茶就把菜单递了过去。若云接过菜单点了两三个家常菜,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才解了渴。
若云清了清嗓子说:“我今天有个问题一直埋在心里想问你,又怕你生气,但憋在心里又不是滋味,你说我该怎么办?”
严浩说:“老街坊了,还这样拐弯抹角的,想问尽管问好了,顾虑什么?”
若云说:“要是我说错了,你真的不会生我的气?”
严浩说:“什么事弄得这样神乎其神的?我倒想听听。”
若云说:“你离婚这件事。”
严浩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若云说:“你现在给我的印象是你一点也不痛苦、难过,反倒是轻松、愉快。本来我建议出来兜风是考虑到你会因离婚的事而痛苦、难过,所以想让你出来散散心,好让你趁此发泄一通,这样也许心里好受些。但出乎我预料的是,你好像比我还轻松、愉快,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感觉没错吧。”
严浩面对这样一个可爱可信的女人,的确想把自己的内心世界袒露出来,他平铺直叙道:“从我老婆开始闹离婚到逼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的确没有痛苦感,我只是对她这种大吵大闹,硬加其罪的做法,非常气愤。我和她心里都明白离婚是迟早的事,她只不过是正好拿我们在一起看电影的事来大肆做文章,想获取最大的利益,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和一种胜利感。我们的婚姻其实早已是名存实亡。”
若云问:“你以前爱过她吗?”
严浩说:“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冲动后的一种责任感。高中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就报名参了军,在部队服役期满时,部队为我们这些即将退伍的军人举办了一场文艺晚会……”
时光倒转:
上海某部队。晚上。
在晚会散场后,大家各自朝自己的宿舍走去。严浩走着走着,后背猛地被人撞了一下,他差点被撞倒,与此同时,一位女子“哎哟”的声音从他背后传出,他转身一看是部队文工团的一名女同志,她脸上的妆都还没来得及卸下。她朝他笑笑就走开了。
严浩对着她的背丢了一句话:“连对不起也不说一声。”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严浩的脸反倒红了,说:“没什么,我只是顺便说说而已。”
她问:“你是两江人吧?”
严浩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笑着说:“是你告诉我的。”
严浩说:“我告诉你的,你姓氏名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你?”
她笑得更起劲了,说:“是你这地地道道的两江口音嘛。”
严浩恍然大悟,道:“你真聪明,听口音你也是两江人吧。”
她说:“你也不傻呀。”她没再操普通话,而是换用两江话对他说。
她又接着说:“不打不相识,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颜红。颜色的颜,红色的红。”
严浩说:“我叫严浩。”
颜红问:“你在几班?”
严浩说:“在一班。”
颜红说:“我有事得先走了,明晚晚饭后我来找你。”
颜红走后,严浩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颜红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严浩万万没想到撞到他后背的这个女人,日后竟成了他的老婆。
军营生活比较单调,除了军训、就是政治学习,部队偶尔也组织看场露天电影。在他们这个训练基地里,几乎看不到女兵。正值青春时期的严浩,今晚偶然和颜红说上了几句话,也让他一晚都睡不着觉,几乎一整夜都在脑海里重复回放着颜红的一言一行。晚上,他失眠了,睁着两个瞳人等着天亮,盼着第二天晚上与她相见。
第二天晚上,颜红真的来找严浩了。颜红说出去散散步,严浩就像个听话的小孩似的,乖乖地跟着她走出了军营。他们沿着军营外的树林漫步,边走边聊,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直到天色擦黑,才停下了脚步,他俩就近找了一块大石头肩靠肩地坐下。坐下后,他俩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颜红的头轻轻斜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不经意地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严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全身开始颤抖,他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但没做到。他越抖越利害,最后,他用双手抱住了她,吻她火烫的脸,火烫的嘴,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抚摸她的双乳。颜红喘着粗气,紧紧地贴着他,他得寸进尺地解开她的衬衣纽扣,脱掉她的裤子,又脱掉自己的裤子,如狼似虎般的向她扑去。她不但没反抗,反而用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她已把他的情欲撩拨起来。他下身那个烧得发红发烫的东西朝着她下身那个部位一阵瞎捅。颜红见它始终找不到门,也急得火燎燎的,最后忍不住了,就用手帮助它找到了入口,让它插了进去。这是严浩第一次探索到了女人的秘密,真是太美妙了#蝴拼命地享受,使劲地抽动,可能是初次偷食禁果,异常的激动和紧张,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败下阵来,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当时他太年轻,太青春,太冲动,太火热了。
完事后,他俩穿好裤子,相依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良久,严浩问:“你是第一次吗?”
颜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问:“你呢?”
严浩点了点头。
颜红问:“你很在乎这个吗?”
当时,严浩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摇了摇头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