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兰箐要嘉陵陪她去逛商场。他俩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兰箐用手挽祝蝴的手臂走,嘉陵觉得有些不妥,推开她的手,她又挽祝蝴的手,问:“怎么?你是个同性恋者?”
嘉陵感到此话问得有点不着边际,说:“这怎么与同性恋扯到一块了。”
兰箐说:“是呀,在美国女人挽住男人的手臂一起逛街,本是很自然的事,你为何要回避?”
嘉陵辩驳道:“我们是在中国,在中国只有恋人之间才这样。”
兰箐大胆地问:“难道我们不可以谈恋爱?”
嘉陵说:“不可以。”
兰箐问:“为什么?”
嘉陵一板一眼地说:“我已结婚了,是有妇之夫,我老婆已有身孕,我快当爸爸了。”
兰箐好像并不觉奇怪,早有思想准备似的说:“这与我没关系,这与爱也没有关系。”
嘉陵态度鲜明地说:“但与我有关系。”
兰箐不顾他的反对,踮起脚用手吊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嘉陵先是一愣,然后严肃地说:“你不准乱来。”
兰箐仍一意孤行地挽祝蝴的手走。
北京深秋的夜晚刮着一阵阵的秋风,寒气袭人,可谓一阵秋风一阵凉,被吹落在街道两旁的树叶干黄干黄的,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嘉陵感到一阵透心的凉,可被兰箐吻过的脸颊却火辣辣的。
嘉陵帮兰箐提着从王府井商场买的一大包东西一道返回宾馆。嘉陵刚跨进房间,兰箐一下把他抱得紧紧的,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说:“我爱你,你不会拒绝我的爱吧。”
嘉陵有些猝不及防,手中提着的东西被惊落在地,他欲弯腰去拾,却动弹不得,兰箐的双手紧紧地箍在他的腰上,宛如一根系紧的牛筋皮带。
嘉陵喘着粗气说:“我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不能接受你的爱。”
兰箐仰起粉红的脸,噘起红红的嘴唇,娇滴滴地说:“我不管,我喜欢你。”
嘉陵紧张得额头直冒汗,努力抑制着,声音开始颤抖:“快松手,不能乱来。”
兰箐激情万千地说:“你干吗这样老气横秋的,像一片枯黄的树叶,难道婚姻把你的激情和活力也吞没了?”
嘉陵心想他真如兰箐所说的那样吗?老气横秋,像一片枯黄的树叶?散落在北京街道两旁的干黄干黄的树叶瞬间又闪现在他的眼前,他震颤了一下。
兰箐踮起脚后跟吻住了他的嘴,他被她浑身散发出的热浪冲击着……兰箐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脱得精光……春色荡漾,勾人魂魄。
嘉陵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了,他抱着她那赤条条的身体,把她扔到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也好想发泄压抑在心中的一种情绪,他释放了出来,他和她双双坠入情欲中。
完事后,嘉陵很愧疚地说:“你会怪我吗?”
兰箐说:“我把我的爱给了你,你却释放了你的激情,我不在乎你的感觉,我只在乎我的感觉,我爱你,爱就是一种付出,只要你不拒绝我的爱,愿意和我呆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嘉陵一脸为难地说:“我不能和你呆在一起,我老婆已有身孕,况且我们是相爱的。”
兰箐说:“你和你老婆之间是一种爱,那是一种负有责任的爱;我和你之间又是一种爱,是一种浪漫而富有激情的爱。我不需要你对此负什么责任,只需要你能带给我快乐。”
嘉陵有些担忧地问:“你的思想太开放了,难道你没考虑过结婚,生儿育女的事?”
兰箐说:“这是终身大事怎么会不考虑呢?之所以现在离婚率比较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婚前相互了解太少,两人之间的磨合时间太短,有的甚至是因为两人之间发生了性关系不得已而结婚。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是一时冲动?或许是生理需要?或许是因单位要分房子?或许是为了对方的钱财?结婚后才发现两人在性格、爱好、情趣以及生活习惯等方面差异太大,相互不能忍受,故导致离婚。我不想结了婚又离婚,所以选择了婚前深度磨合,这样结婚后,就比较稳固。”
嘉陵说:“你这是在宣扬西方的婚前试婚,但这会带来许多的社会问题。比如说:未婚先孕,私生子等。”
兰箐说:“当然,作为女性应在这方面保护好自己,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与其他人无关。”
兰箐爽朗地笑了。
兰箐的笑声又诱发了他的欲望,他又一次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说:“与我也无关吗?”
他俩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留下了一片巫山云雨。
兰箐是一个快活而靓丽的女孩,嘉陵与她在一起的这些天里感到特别愉快和轻松。他喜欢她的浪漫和敢说敢爱的个性。她的激情、她的狂热摄人魂魄,令他如痴如醉,回味无穷。这是他和若云结婚以来从没有过的感觉。他想起兰箐说过的许多话,最让他感到放心的是她没要求他离婚,没要求他放弃家庭。
若云家。晚上。
若云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嘉陵从北京出差回来了。
嘉陵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兴高采烈地站在门口。
若云挺着大肚子,故作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回家。”
嘉陵并不在意妻子的这句赌气话,他心里明白若云并不是在真生他的气,而是思盼他回家的一种心情。
嘉陵边说边笑地走进屋里:“怎会不知道呢,我想家都快想疯了,你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若云凑过去翻了翻,全是自己喜欢吃的香香,把她馋得清口水长流。她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挑了一包情人梅就朝嘴里塞,还喂了一颗到嘉陵的嘴里。
嘉陵说:“你多吃一点,我们的女儿也要吃的。”
若云说:“好呀,你想我生个女儿出来和我抢香香吃!”
嘉陵说:“女儿有什么不好,女像父,她长得像我就美若天仙了。不过,生儿生女都一样,我都喜欢。”
若云“哎哟”叫了一声,用手把肚子扶住,嘉陵心痛地问:“怎么了?”
若云说:“是小宝宝用脚蹬了我一下,可能是想报复我。”
嘉陵逗着她,问:“她想报复你什么?”
若云说:“我刚才不是说她出来后要和我抢香香吃吗?”她说着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嘉陵幸灾乐祸地说:“活该,谁叫你说我们小宝宝的坏话呀。”
若云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渐渐地行动也不太方便,她心里多么希望嘉陵能常在家里陪伴她。但嘉陵总是三天两头地出差,就是不出差,星期天也常在单位上加班,有时忙到晚上很晚才回家。
一天,若云说:“嘉陵,明天是星期天,你能不能向老板请个假,在家里陪陪我。”
嘉陵面露难色,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令若云满意:“好,我请个假,明天我在家陪你和我们即将出世的小宝宝。”
若云高兴得用手搂祝蝴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嘉陵有些别扭地用手擦了擦留在他脸上的口水,这细微的动作有点打击若云的积极性。
若云有些歉意地说:“你看我这肚子大得像个皮球似的,干什么事都不太方便了。”
嘉陵听出她说的“什么事”是指什么,也就说:“这有什么,你都这个样子了,我还忍心来要求你干那种事情,我忍得住,你别想这么多,好好保重身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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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 ┈┈ 彪炳千秋 无出其右
╠╱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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