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安全期也不安全
大年十五是云江最热闹的一天,晚上要炸龙灯。全局所有干警全部都要出动维持秩序。近两三年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公安局的领导们轮流坐镇,一宿都没空闲。
我正在街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龙灯和耍龙灯的人被炸得稀巴烂,手机就响了。一看是个生号就掐了,谁知它又叫起来,街上鞭炮声响得很,我转身看到刑警二中队宋杰的车停在旁边,于是躲进去接电话。
“喂。”
“韦警官你好。”
“你哪个?”
“韦警官真是善忘,那天你处理打架,把号码给了我的。”
“哦,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见见面吧。”
“你真会挑时候,有什么事就说,”我不耐烦了,“我现在正在值勤呢,没空。”
“这事很重要,得当面跟你谈,我在玉溪桥头等你,不见不散啊。”她说完就挂掉电话,不容我有反应的时间。
本来我不想理她,但一想让人家久等不好,毕竟是女生。玉溪桥离这挺远,我便找宋杰要钥匙。
“你干什么?”宋杰问。
“李局找我有事,我开车过去方便些。”我理直气壮地说。
宋杰不好说什么,把钥匙给了我,我驱车绕过热闹的人群,往玉溪桥驶去。到地方看见她在那等着,东张西望的,我把车停在她身边按喇叭。她才注意到我,打开车门上来了。
“我还以为你骑摩托车过来呢。”她说。
我看她一眼:“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不冷啊。”我觉得肯定有事情发生,“有什么事说吧。”
“这里不方便,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干脆开车往城外走,路上,她问,你们授衔了?
我没有回答。我现在戴的是一杠一星的肩章,自己做的。大三的学生都不喜欢戴折杠了,舅舅是两杠三星,我可不敢戴,我这么年轻,戴上别人见了还不以为我是公安部的下来检查工作了?我把他的肩章去掉边上两颗星星和一条杠,感觉还是不合适,位置不对。于是在取下自己的肩章上的折杠,戳了三个洞,把星星和横杠安了上去,才像个样。再过半年,我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杠一星了,警校毕业生都是这个衔,三级警司。
我把车开到郊外烈士墓才停下来,熄掉火,打开驾驶室的灯,说:“说吧。”
烈士墓平时就少有人来,更别说现在夜深人静的现在了。这里埋的并非全是烈士,车外一片黑,幽静得让人害怕。城里的鞭炮声都差不多听不到了。
“主要是,想看看你劲大不大。”
“什么意思?”
她不说话,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妈的,果然是这码子事。
我又发动车,严肃地说:“下车。”
“你干嘛?”
“叫你下你就下,罗嗦什么?”
她下去后,我开车便走,把她抛在后面,急得她边跑边喊,我充耳不闻。
走了一段,心有不忍,把一个女子扔在那种没有人烟的地方,实在不是一个男人做得出来的,于是我又调转车头回去。
车灯光里,她坐在地上哭,看见车来又站起来迎上来。
我停下车打开后门,她爬上车,还在哭:“警官,你耍我。”
我没说话,开门下车。
“喂,你干什么?”
又打开后门坐进去,伸手触到她的腰,一把揽她过来抱在怀里。
“唔,”她使劲推着我,“你干什么?”
我松开手冷冷地说:“你不是要看我劲大不大吗?”
“帮我办件事。”她说。
“我最烦的就是做交易,尤其是拿生殖器做筹码。”我说得很直白。
她又靠过来:“对你来说是小事了,一句话的事情。”
“什么事都不行!”
“你不做也行。”她说着抱住我吻起来。
我避开她的唇,又推开她:“什么事,你说吧。”
“帮我取车,一辆摩托,被交警队扣了。”
“交钱就能取出来。”我明知她的意思,故意说。
“那多没面子。实话跟你说吧,我有个朋友,哎,也不能说是朋友,这个臭娘们,仗着她老子的权利,从小到大,我都输她一码。前天我们的车都被扣了,她让她爹给取出来,可我却要拿钱去取。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但那娘们还在我们姐妹面前说我不行,我就呀证明给她们看,我不用花钱也能取出来。”
“那你怎么不去勾引交警队长,却来勾引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警察。”
“瞧你说得那么难听,人家喜欢你嘛,”她说着吊着我的脖子,我没拒绝,“那天在山上,要不是你,我就——,哎呀,反正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可是你却先走了。”她娇滴滴地说。
“你那个男朋友呢?”
“早吹了,你看他那天的表现,我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那倒是,我当初也这么想。后来,你又有过很多男朋友吧?”我不屑地说。
“哪里有?”
我点燃一枝烟抽起来。
“你抽烟的姿势都这么酷,我爱死你了。”她又凑上来。
“我们后来是不是又在哪里见过?”
“你说呢?”
“不记得了,我感觉我们是见过的。”
“警官,我们真的有缘。我给你推荐的避孕套好不好用?”
我猛然想起来:“操!原来是你。”
“你那天搞得人家好难堪啊。”她说着把柔柔的小手伸进我的衣服,我没有拒绝,“你只尝过警花的滋味,现在尝尝我的味道吧。”
我终于来了感觉,丢掉烟,又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直接就摸到了她的乳房。
“你怎么没戴乳罩?”我问。
“不为了方便你吗?”
“有备而来啊。”考虑到她的乳房大概已是公共物品,所以我的手在我的指挥下显得肆无忌惮。
“呀,你下面什么东西硌着我了。”她娇笑着伸手进我的裤子里,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微冲”。她的手指弄疼了我,我忽地想起冯兰,又想起媛媛,心中十分愧疚,一把抓祝糊的手,又把她推到一边去。
“怎么了嘛?”她又扑上来。
“你把它弄痛了。”
“对不起啊,那我关怀关怀它好不好?”她说着俯下身子。
我制止她:“我不习惯这样。”
她居然跨坐在我大腿上:“那我门当户对地关怀好不好?”
我的感觉又来了,抱起她一通乱咬。
一会儿,我又停下来,说:“不行,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没关系,这几天是安全期。”她呢喃着说。
“安全期也不安全。”我非要逼她说出来,上次在山上,我瞥见她的包里有只套,只是没好意思说。
“我不需要你为我负责。”
“可我要为我自己负责。”
她只得说,我带了套。
“是不是那种?”
“是。”
这辆车是三菱吉普,里面空间比较大,但她每次都碰着头,几下过后,我把她翻在后面凳子上,但这样我只能一只腿着力,时间一长就不舒服了。于是把前面的座椅展开,放她上去,这下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