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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余俐阳终于遇上了对手,这是一个自称是“金枪不倒”的广东姥。
    “余小姐,听说你挺厉害啦,敢不敢斗一斗呀。”广东姥主动上门,挑逗着余俐阳。
    余俐阳不屑地睨了对方一眼。不过余俐阳不得不承认,对方虽然貌不惊人,而且看上去显得有些委琐,但是,那功夫却真的十分了得。余俐阳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对方,并将对方带进了自己的别墅。
    在余俐阳的记忆里,那真是疯狂而又凄惨的一夜。
    广东姥像一条久未得到食物的饿狼,一扑上来便对余俐阳又咬又掐。他把余俐阳的头发抓在手里,猛地往下一拉,余俐阳痛得“嗷”地怪叫一声,左乳房却在同时泛起一股疼痛,被那广东姥死死地咬住了。余俐阳伸出手去狠抓广东姥的头发,可是抓下的却是一只假发套。余俐阳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抓住广东姥的手,迫使广东姥松开自己的头发,抬起脸来,一眼便看到广东姥满头生着的疮疤。余俐阳不由得一阵恶心,便想把广东姥从身上推下去。
    可是广东姥却早有防备,不容分说,两只大拇指往余俐阳的双腋间一插,便把余俐阳的双肩抓在了手里,同时,下面那支硬得像木棒的家伙便直插入她的体内。
    余俐阳的双臂瘫在地毯上,力气怎么也使不上,于是她便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掀动着,想把广东姥从身上掀下去。可是没料到这样却正合广东姥之意。
    余俐阳闭起眼睛,把头歪向一边,她不愿意看到广东姥那满头的疮疤,她的心里生出一股恶心之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地讨厌男人的身体。当然,她所讨厌的,就是现在正在她的身上的男人,这个满头疮疤的广东姥。
    广东姥已经松开了她的双腋,可是她却仍然没有力气抬起双臂,仍然无法把广东姥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火烘烤着的肉球,随时都有可能嘣地一声炸开。她感觉到广东姥的指甲已经深陷进她的肉里,她想叫,可是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因为她知道,在一个性欲强盛的男人身下,你的叫声越大,越急促,那么这个男人的性欲便越发不可收拾,所以余俐阳不让自己出声,她只希望广东姥尽快败下阵来。
    余俐阳完全被动地忍受着广东姥的揉搓,她全身上下似乎都已使不上力,用不上劲,她不知道广东姥对她使了什么手脚,她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在一个男人身下失去对抗的能力,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强壮。可是现在,她却真的使不上一点劲,使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连那开始还能抬起的屁股,此时也无法抬起,她觉得自己全身就象是一个空空的架子。
    *,中了这家伙的计了!余俐阳在心里说。
    余俐阳虽然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清楚,她的感觉也很敏锐。她知道广东姥把她整个地翻了过来,然后伏到她的身了,双手从她的双肩上插进,然后拼命地往上拉。余俐阳在一股疼痛的趋使下,身体不得不向上挺。
    于是那广东姥像是一只发情的驴,嘴里呼呼地叫唤着,为下面猛烈的抽动喊着号子。
    余俐阳觉得自己像是死去了一般……
    广东姥在余俐阳的身上整整折腾了一夜,余俐阳眼睁睁地看着广东姥拿起了她的一大包金银首饰,对着她淫荡地一笑,然后得意地扬长而去。
    直到广东姥离开两个小时之后,余俐阳才像是缓过劲来一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脚也才能够动起来。
    她肯定自己是中了广东姥的计了,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累累的伤痕,她有苦难言。她相信,广东姥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扑”一类的人物。所谓“蝴蝶扑”就是这类人身上专门配有一种迷药,可以让女人失去反抗的力量,任其所为。这类人一般都对他所看中的目标来一个财色双收。余俐阳没想到自己竟也碰上了这类角色,虽然不能说是阴沟里翻船,却也是输得窝囊。
    然而更为严重的是,三天后,余俐阳觉得自己的下面开始发痒,她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是痒的程度却越来越厉害,终于,她在又一次进行清洗的时候,发现那上面生出了几只小小的豆瓣样的东西。
    余俐阳这一惊非同小可,到医院一查,果然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病来到了她的身上。她知道,这是广东姥传给她的,因为自从那广东姥以后,她就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而且,她想到了广东姥那一头令人作呕的疮疤。
    广东姥,我要宰了你!余俐阳在自己的别墅里发疯般地叫道。
    可是她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发疯也没有用,广东姥就是“蝴蝶扑”无疑,他们形踪不定,你到哪儿去找他。余俐阳只好认命了,她想这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于是她也无心思再考虑生意上的事,她把店面一一典了出去,并把大部分资金存入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儿子的户头,便避入这郊区医院来,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当下叶志清不想把秦佳的真实情况告诉余俐阳,余俐阳也便没有再问,她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移下来,移到叶志清的脸上。
    叶志清觉得余俐阳的目光里,似乎包藏着一股欲求。果然,余俐阳说:“叶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不用客气,余小姐,您说出来,只要我叶志清能办到的,决不含糊。”叶志清下保证似地说。
    余俐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叶先生是个仗义的男人,所以才会对您说这事。叶先生,这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我余俐阳有个儿子。”
    “什么?您还有个儿子?”叶志清一听,也感到有些意外。
    余俐阳苦苦一笑,说:“是的,我有个儿子,叫展展,已经十二岁了。您感到奇怪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的妈妈是什么人。”
    叶志清心里急于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没有吭声,他知道余俐阳会把一切都告诉他的,所以他静静地等待着。
    余俐阳又叹了口气,说:“叶先生,我的儿子现在在一所全封闭的私人学校里读书,已经上五年级了。”余俐阳脸上泛起一股滋爱与神往,但这股滋爱与神往也只是一瞬,随即便被一种痛苦代替了,“我一直没有让展展知道我是谁,我不想让孩子知道他有我这样一个妈妈,他不应该有我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做妈妈,我也不配做他的妈妈。”余俐阳的眼里流下了泪水,“叶先生,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虽然我已经把大部分财产以孩子的名义存入了户头,但是,叶先生,孩子光有钱是没有用的,他还需要有爱,需要有亲情。叶先生,我想求您的,就是在我死后,能够帮我照顾我的儿子,您能答应吗?”余俐阳乞求般地看着叶志清。
    叶志清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答应余俐阳的请求,他对着余俐阳肯定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说:“放心吧,余小姐,您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尽我的能力照顾好他的。”
    余俐阳的眼里又一次流下了泪水,她一边点着头一边说:“谢谢,叶先生,谢谢您,有您这句话,我就是死也冥目了。叶先生,我相信您,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不敢提出这样的请求,可是叶先生,这就给您添麻烦了。”
    “余小姐,您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不管从哪方面讲,我叶志清能有今天,都应该说是蒙您余小姐之赐,所以您余小姐的事,就是我叶志清的事,您就尽请放心好了。”
    余俐阳点了点头,她真的相信叶志清,在这个世界上,在她所遇到过的形形式式的人当中,她真的觉得唯一可信的,就只有叶志清了,虽然她与他之间的交往算起来并不是很长,但是余俐阳凭着自己的直观和感觉,她觉得叶志清真的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好男人,是个仗义的大丈夫,所以她把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的儿子交给叶志清,她就可以放心地去了,她也就再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叶先生,我在孩子面前,一直都说我是他的姨,我说他的父母在国外,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叶先生,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把我是他妈*真相告诉他。叶先生,在抽屉里有一条心形链,是有一次我接展展出来,故意说那天是我的生日,懂事的孩子为我买的生日礼物。”余俐阳眼里又盈满了泪水,脸上却神往着一股幸福,“您拿着它,孩子就会相信你的话。”余俐阳用眼神示意着床头柜,“护士已经为它消过毒了,您拿着它,不会有事。”余俐阳补充了一句。
    叶志清抽开抽屉,果然见到一条心形链,他毫不犹豫地把它拿在了手里,说:“放心吧,我会拿着它去见您的儿子。”
    余俐阳感激地点了点头。
    叶志清手里托着那条心形链,觉得它有些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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