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挺能打的丫头
要说当时呢,这个人民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对吧,人的日子一过舒服了,就越想舒服,疤哥想起这事就有点恨……他恨城里人吃了饭闲着没事,就把这些个街道胡同什么都铺上一层水泥了……不铺会死人哪?!好好的路你弄得那么贼硬干嘛?!!
你想想吧,人的脸可全是肉长的,就这么跟贼硬的水泥路去拚那还能不烂嘛?硌地上要烂先别提!脸上还有个突出的鼻子啊……因为小七从上至下这么一坐,他刚刚抬起的头受得了吗?脑袋可不是钢柱子!脖子也就那么大点力!受这小子一坐、能不再一次硌在水泥地上?
你看这事整的……疤哥这会记不得脸了……脸的事先别提,就这么把脑袋朝地面使劲一砸(大伙推荐票也要这样猛砸知道吗?还有月票,不投给我跟你们急!),当时疤哥就再一次看到不多见的“天象奇观”……金色的星星全在眼前闪烁挖、说它象天相呢,又有些象秋夜的萤火虫……他当时管不了这些、也懒得抬头,主要脑袋还被小七坐着也抬不起、眼前一遍黑暗……心里还无比悲伤的只叫;天哪……又是脸……还有我的鼻子挖……
疤哥突然无比怀念乡下了,他多怀念姑姥姥乡下那泥巴路啊、不会磨穿自己六百多块买来的皮鞋先别提、至少这时不会硌破鼻子啊,脸破了就够打击了,再这样怎么见人哪!
疤哥当时并没哭,这个很多人可以做证……他当时也就有点想自杀罢了,遇到这事想死不奇怪……可别人后来说疤哥就受不了了,他听谁提自己被女孩整哭了就要砍人……再怎么他疤哥也是条汉子不会糗成那样对吧?你知道人的鼻子是个敏感地方,这么一硌不流泪你信吗?鼻涕也流不少挖……那个谁谁谁就乱说自己哭了呢?疤哥后来才知道,可能别人听到自己脸被硌的哀嚎产生了误会、以为他支持不住了……那声音确实象在哭……
先说当时吧,肖韵雯突然这么一刹步,一下就放倒了三个,她那会就觉得自己背上被人家的腿硌得生痛……但当时的情形肯定容不得她顾及,对方很明显是冲自己来的,肖韵雯把事实想得更可怕;这么多人突然出现,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她认为对方是找着自己来的!
胡同口的人显然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状况给弄愣住,肖韵雯趁机纵身而起……她在下蹬的时候就己经认真观察虚实,因此趁着所有的人包括三哥都是一愣时、正所谓有谋而来,冲胡同口最高大魁武的一个大块头窜去、甫一逼近对方,就是一记侧蹬……那是一个很高的家伙,至少有一米八左右,谁也想不到肖韵雯这样一个弱女子,会冲着个子最大的人出手,这个情况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肖韵雯且正是看到他体形身材都大,周围的人因此对他有一种本能的信任,后面也没有人甘愿被他挡、挤到前面来了,由此只有他一人守一环的薄弱缺口时突然出手,她的腿上功夫还真不是吹,脚出得快如闪电,这一击又是蓄谋而发,那家伙想急退己经来不及了,当下就响起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膝盖骨被肖韵雯脚后跟结结实实的蹬中了!
膝盖是个关节,也算人体的薄弱环节,突然受到这样一蹬、那个痛可不是人能忍受的,大个子块头再大,痛疼感跟普通人还不是一样敏锐?受这用力的一击、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塔一样的身体向后坐倒!
肖韵雯似乎估算到他要倒,因此脚一踢出就收身定式,然后飞快发力前跃,堪堪越过正在跌倒中的大块头、从他正倒下的身上一跃而过、突然就冲出了胡同口!
其实格斗中准确判定对手固然重要,但格斗环境和场景的拿捏,也无比重要,甚至直接关系你格击的胜负,肖韵雯如果对自己下手的作用没有冲分估计、知道大块头会倒的话,她这一跃就会撞入大块头怀里,凭两人的身体和力量来说,这样无疑于自投罗网。
这好象在赌博,如果她再慢的话,后面和左右的人就会涌上将自己捉住,当时的情形容不得犹豫,因为战时每个瞬间状况你都要了解,这些能影响你攻击和防御,你的技击只有综合这些因素,才能在有效的时间和空间中对对手起最大的作用。脑子不灵活反映慢的人根本不适合格斗,因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话,基本是送给刀尖讨活玩命人用的……肖韵雯打小就没少受哥哥的专门训练,对她现在的帮助可谓难以言喻……拿肖黑子的观点来说,这种训练比套路招式还要重要,你有了能适应格斗的眼神,再加上攻击爆发力的煅炼,基本上就超越普通人了,只要对手不是专业的,三两个不在话下。
肖黑子打小去过很多地方,据说少林寺武当山都有去过,那些日子他把妹妹托付给一个远亲消失了好几年,回来就有了一身横练的肌肉外加超人的技击能力了。至于详情,连肖韵雯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哥哥拜了一个挺神秘的老头,究竟是和尚还是道士,就不得而知了。
肖黑子回来时肖韵雯还读小学,哥哥没事就逼她练功,小时候她没少恨哥哥,长大了才知道那些东西还挺有用处,在学校她不太敢用,不读书之后,至少就帮她欺付过不少男孩子呢……
肖韵雯一冲出胡同,就撒开脚丫子往外飞奔,她可不敢恋战,因为对方不仅人数跟自己不成比例,更有人伤在自己手里……以少胜多最有效的捷径就是摧毁对方斗志,而此时对手的意志是很难摧毁的,斗志和愤怒是很可怕的精神力量,对不懂技击的人来说,失去理智较正常人更难缠……当然这只限于普通对手,好象那个阴阴的家伙,肖韵雯根本就没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