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箫陌的宠物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伸手摸摸旁边的床位，空的？还是冰冷的？看来夜儿已经起床很久了。
    “嗯！”我半梦半醒地呻吟一声，睁开眼睑望望窗户，轩窗外的天还只是蒙蒙亮而已。
    我低低叹了口气，忍住困意，从床榻上坐起身来，缓缓掀开了被褥起了身。穿上外衣裳，我踱步走到门边拉开房门，走出去。左右张望了起来，只见夜儿此时正坐在回廊的栏杆上失神地望著远方的天空发呆。
    我不说话，走过去默默地坐在她的旁边，静静地陪著她。
    和夜儿相处大半年，对夜儿与蛇妖的感情我也渐渐地由肤浅的认知，到现在全然的明白。
    不由感叹道夜儿好可怜，既然被蛇妖这妖怪给攀上了！
    见夜儿这半年来日日的思念、夜夜的梦靥，更不由得怨起那蛇妖来。我可不认为他这蛇界之王最先前的时候会不知道他只要与人交合，那个人就会身受蛇毒。
    我猜想最初时蛇妖是没有爱上夜儿的。所以他只顾自己的风流快活，不管夜儿的死活！
    但是他在後来和夜儿的相处中却渐渐地爱上了夜儿，甚至爱到了连他自己的蛇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真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这不得不说这是他先前冷血无情种下的後果，要是他当初心存仁义，知道和自己交合的女人会中毒就不应该去碰人家。这下好了，他不仅碰了，还动心了！这难道就是佛家中说的‘因果报应’？
    我也想到，如果那蛇妖後来没有爱上夜儿，那麽善良可爱的夜儿这时候已经被他的蛇毒害死，变成了一堆白骨了。
    可恨的妖怪！果然天下生灵中人类是最可爱的最善良美好的──当然这是要排除那些人面兽心的人。
    ……
    **
    树叶上，花枝间，滴滴晶莹的露珠如雨般下落，一条修长的身子从半空中突然出现逐渐清晰，只见他双脚踏花，借力用力轻轻一跃飞落在回廊里，空中花瓣霎时颤乱飞扬，落得一地豔红缤纷。
    一树紫阳花，在微晨风的轻拂下不断地飘落下点点花瓣，斜斜装扮著回廊处那抹水月衣裳的男子，他姿态优雅、风流多情地抬首，一眼望去，尽是说不尽的出尘绝俗……
    他身上带著七分仙人的飘逸、三分妖物的邪气。
    他，是人？是仙？亦或者是妖？？
    我连忙把夜儿护在我的身後，装腔作势地怒声喝道，“你是谁？”
    那穿水月衣裳的男子剑眉微挑，琥珀色的眼眸直直望向我，嘴角微微翘起，双臂交叉握在xiong前，宽大衣袖晃晃悠悠，整个人的气质仿若天上的谪仙。
    我勇敢地抬头挺xiong，眼睛直直对上那双盛满了兴味的凤目，我的猛然心跳漏了一拍！这难道就是、就是传闻中长得国色天香、雌雄不辨的绝世美男子？
    当他走近，只见他那水月白的宽袖、衣裳下摆，皆绣著层层的梅花图案栩栩如生得随著他的走动若隐若显，腰上系著的一条长至脚踝的玉色銮带随风飘逸飞舞著。
    目光随後自然地落到他白色的靴子上，只见那白靴！你是神、是妖！”既然他知道有蛇妖的存在，那麽他不是神仙就是妖怪了。
    “你这只小狐狸的脑袋转的还挺快的。”只消一句话就猜到他不是神就是妖，果然是只聪明的小狐狸。不过他很好奇她是怎麽猜出来的。“你怎麽不猜我是鬼魂或者是道士？”
    “废话！现在是白天，鬼魂能在青天白日下乱逛吗？道士嘛……”我歪著头想这世间会有长得这麽好看的道士吗？“你手里没有拿著桃木剑，道士可以不穿道袍，但是不可以不拿桃木剑！所以一看便知道你不是了。”我挺起xiong膛，忍住害怕地快打磕的牙齿，给自己不断地打气、壮胆。他既然看出我是狐狸变的。看来法力不会低，还是乖乖地告诉他吧。
    呜呜~~臭牟祯、死牟祯一消失就是半年多！你抛弃小狐狸了麽？
    牟祯，牟祯！小狐狸现在有危险，你快出来救我啊~~~
    箫陌勾唇一笑，罢罢手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做为一个法力高强的大神，根本就不屑去动手伤小妖，还是一只没用一点法力的小妖。
    不过这只可爱又有点不一样的小妖勾起了他的兴趣，天宫现在除了养坐骑，最近还兴起了一股养宠物的风尚，他就把它带回天宫当做宠物养养吧。
    “啊？”啊啊啊啊！他知道我在想什麽？？简直就跟牟祯那家夥一样的厉害。不过听到他不想把我怎麽样，那麽我也就放心了。“呼！呼！”我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xiong口几下。不过我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毕竟妖怪都是很狡猾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见他站在那里盯著我不知道在沈思些什麽，我结结巴巴地再次装出很有气势的样子，怒喝道，“你、你既然知道蛇妖已经死了，那、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麽？还、还不快速速离去！”我想他应该是为了蛇妖而来，听他那狂傲不屑的语气，定是蛇妖的仇家，既然仇家已经死了，那麽他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噗！”他读到她想了些什麽後，不由嗤笑起来，这只小狐狸简直是越看越可爱了。
    “你、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我恼羞成怒地低吼出声。
    “没！我笑我的，你说你的，继续！”他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你当你这是在看猴戏吗？”我嗔怒。
    他琥珀色的眼眸带笑地望著我，然後很突兀地对我说道，“你跟我走吧。”
    “啊？”我眨了眨眼，他说话没头没尾的，我听不明白！
    他淡笑起，诱惑十足地对我说道，“我是天上的神仙，你能做我的宠物是一种福气，别的妖怪要成仙那得历经无数劫数。但是做了神仙的宠物那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有了主人的妖物想成仙会容易的多。”那些大劫小劫都可以省去了。
    “哦，我今天算是知道了，原来成仙也是能走後门。”我恍然大吾地说道。
    随後我又皱起眉来，“不过妖怪都是自由惯了的生灵，我们宁可花上数万年时间去修炼成仙，也不会低贱到出卖自己的灵魂去当你们的什麽宠物！”做人要有人格做妖当然也要有妖格！
    “想不到你这小狐狸还挺有骨气的。”箫陌貌似欣赏地点了点头赞同道。
    “那是当然!”我挺起xiong膛骄傲地说道，我可是有著人类的灵魂，虽然不幸穿越成了动物，但是我依然坚持保有人类该有的傲骨！
    “不过你显然是想错了！”箫陌淡淡道，“想这天下间有多少妖物想成为我箫陌的宠物。”只是他看不上眼罢了，而眼前的这只小狐狸既然敢说不要？！
    “箫陌？！”我瞪大眼睛恐惧地盯著他，他就是箫陌？！我还以为能那麽厉害的神仙不是高大魁梧就应该是白发长须，从没有想过会是眼前这般的人物。
    “你认得我？”箫陌兴味地挑了挑眉。
    “只是听翼说起过。”听牟祯说，箫陌很厉害，我还是小心应付为好。
    “翼？”
    “就是已经死去的蛇妖。”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恭敬、变得平常。天，可是我怎麽全身都打抖地厉害？
    啧啧！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这只小狐狸越看越讨喜了。
    箫陌盯著我看，勾唇道，“怎麽样？现在可以做我的宠物了吗？”
    我脸一白，连忙“扑通！”地一声，跪在了坚硬的地板上（痛痛痛！痛死我了！），表现出来的神情又是狂喜又是狂悲的，“小狐狸谢过箫陌大神厚爱！”然後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要命!会不会流血啊？），再直起身子双目含著无限的悲伤与痛苦，嗷嗷大哭地说道，“小狐狸感激涕零、心喜若狂、就算是万死也不能报道大神对小狐狸的厚爱之恩！！呜呜~~~只是要做箫陌大神这般的神仙的宠物最低要求起码是要血统高贵、法力高强、样貌姣好的妖怪才成。
    而小狐狸不但身份卑微（既不是狐狸王的妹妹，又不是狐王的女儿。）还凄惨地没有一点的法力，这样的无能又无用小狐狸，根本登不上天界的高高仙堂。实在是不配上做为箫陌大神的宠物。为了大神的名声好，大神请另选高宠吧！”
    箫陌冷眼看著那只表情流露剧痛悲伤、言语呈现情真意切的小狐狸。冷哼道，“无妨，我从来不在乎这些，只要合了我的眼就成。”演得还真像！明明满心的不愿意，却装地那般的悲伤痛苦。‘大神请另选高宠’？？他还第一次听到这样有趣的组合词。这只小狐狸真真是越看越有趣！他想把它当宠物的心又坚定了些。
    “箫陌大神厚恩，小狐狸永记於心！大神不弃小狐狸与这般地步，这使得小狐狸更不得不为大神著想了。为了大神将来不被众神耻笑，小狐狸是断断不能从命的！”
    “哼，整个天界还没有人敢耻笑於我的。”箫陌玩兴起，索性冷了一张脸，故意吓她。
    呀！糟糕！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想不到我小狐狸两世自诩聪明激灵，却因两个字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败笔！！
    这箫陌在天界的地位不低，现在我没有招可以使了……
    见她脸露苦恼，一副悔恨不能当初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笑。
    “算了，不逗你了。反正你这只小狐狸我是收定了。”管她愿意不原谅，愿意当他的宠物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愿意，那麽他就用强的。毕竟这世道上谁还会征求宠物的意见？喜欢这只宠物就带走，驯服几天後宠物自然是乖乖的。
    我屁股“砰”地坐到了地上，捶xiong踢腿、痛哭流涕地大吼出声，“这是什麽世道啊？怎麽会有‘神逼妖为宠’这种天地难容的事情发生？还有没有天理了！”
    箫陌冷眼看著我痛苦完毕後一抽一缩的肩膀。再道，“哭完了？哭完就跟我走吧。”
    “呜呜~~不要，我不要！大神！箫陌大神请你发发慈悲放弃我吧。其实小狐狸此生就算不成仙也没有关系，我只要自由得活著就好。”
    箫陌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温柔’地说道，“在天上也湖很自由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把你拷起来，你依旧还可以四处走动的。”
    听他说完，我又哭出声来，拷起来？这不是在虐待麽？呜呜~~
    “走吧。”箫陌站起身来顺便托起我的小手。
    “小狐狸！”夜儿从惊吓、呆愣中清醒过来，她害怕地跑过来抱住我的腰肢，死死地不肯放手。
    “等等！要我做宠物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看到夜儿，我想起了那蛇妖来，夜儿为了蛇妖整日以泪洗面。我看著说有多心疼就有多心疼。既然我横竖都是要被这箫陌给抓到天上去。而且箫陌的法力又那麽高强，我何不利用一下为夜儿谋些福利？
    箫陌冷淡挑眉，瞥向我。“嗯？”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自然也没有白得的宠物，要我做宠物是有条件的。”我道。
    “哦？你想要什麽？”箫陌勾唇问道。
    “我可以乖乖地做你的宠物，但是你必须帮我救蛇妖！”我要求道。
    “蛇妖已经死了。”箫陌冷淡地回答。
    “人死了有灵魂，蛇妖死了也自然有灵魂，你把他的灵魂找出来救活不就成了。”
    “哦，我家小宠物的脑袋果然很灵光，但是我本来就是要杀他的。你说我现在能去救他麽？”
    可恶！我恨得咬牙切齿，他既然这麽快就用上了‘我家小宠物’这就个字！
    “你为什麽要杀他？”我的问题直插事情的最关键。
    “他欲偷我灵药，为了永绝麻烦，自然得杀他。”
    我两手的拳头握地咯咯作响，“神仙不是应该以慈悲为怀的麽？”
    箫陌冷哼，“你现在就看到一个就不是了。”
    “翼的内丹没有了，他也就没有法力了。就算你救活了他，他也会是条普通的蛇，根本上不了天，你的灵药他就是想偷也偷不著啊。”我抓住他水月白的衣裳说理、哀求著，“求求你救他。”
    “我无论答不答应，你都会是我的宠物，我为何要去答应？”箫陌伸手挥掉我揪著他衣服的小手。
    我连忙再度揪住他的衣裳恳求道，“箫陌大神，你不是不喜欢麻烦麽？要是我不原意，以我的脾气是会想方设法地逃跑的，或许做出什麽出阁的事情让你丢了脸也说不定。但是如果我要是出自自愿，那麽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
    “小宠物，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欢麻烦？”箫陌低沈的嗓音带著浓浓的兴味。
    “你刚才不是说翼欲偷你灵药，为了永绝麻烦你才想把他给杀了。不是吗？”还真是贵人多忘，把自己才刚说出口的话转眼间就给忘了。
    “依你也未尝不可。不过我要加个条件──如果以後你不听话了，那麽我就把他给杀掉。”嗯嗯，这样宠物不但好养，而且养得还很有乐趣。
    “你这个‘不听话’的定义是什麽？”条件在最先的时候就要讲清楚，那麽以後才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的利益。
    “啧啧!小宠物，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聪明？通常越聪明的东西死得也越快。”
    “这个是狐狸天性，我纵使成妖了也没有办法去改变自己的天性，还请箫陌大神原谅。”我耸了耸肩，一切皆天性，与我无关。
    箫陌噗嗤一笑，想了一下回答道，“就是我说什麽，你就要听什麽。”
    “不公平！这个范围太广了！”我抗议，要是他哪天心理变态想要我自杀给他看，那我不就惨了？“呀哟！”我的额头被他的手指给狠狠地敲了下。
    箫陌淡淡道，“当然排除我让你自杀除外，这下你放心了麽？蛇妖的命现在就在你的手里，要不要答应随便你。”聪明的生物的确很好玩，想法西里古怪的难以想象。
    我又忘了他有读心术!我想什麽他都能知道的，“那好吧，我答应。你救翼吧。”
    夜儿从蛇妖能醒过来的狂喜中回过神来，她抱住我腰肢的手更紧了，语气慌乱地厉声喝道，“不要！小幕！不要！你不可以答应他！”
    听到夜儿这番话，我感动异常，在这个世界终於有人真心地关心著我了，我叹息道，“夜儿，我的心意已决。再说你忍心看著翼的灵魂无所归依麽？”
    “可是我怎麽能让你……”夜儿哽咽地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没有什麽可是的，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麽？有很多妖怪都巴不得做箫陌大神的宠物。这是我的‘荣幸’。也许说不定，再过个几百年我就成仙了。”傻夜儿，也不想想这箫陌既然看上我，铁了心地要抓我做宠物了，以他的法力，除非他放手，不然我是不可能逃脱得了的。横竖都是要跟他走的。有条件的跟他走总比没有条件的跟他走好。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条大大的蟒蛇身影。“啊！”我尖叫出声，被吓得双腿发软、脚步仓皇地连连倒退。
    夜儿却跑上前去，用手努力地要去抓那蛇身，但是什麽抓也抓不到。她惊喜地哽咽叫唤个不停，“翼！翼！翼……”
    “夜儿，夜儿！我终於又见到你了！”漂浮在半空中的那条巨大的蟒蛇激动地扭著蛇头说话了。
    啊，这蟒蛇原来是翼的魂魄。这箫陌还真是有两下子，在这麽短的一瞬间既然把翼的魂魄也招了出来。
    这时候箫陌一改前一时刻对我的邪魅语调，一派正经地沈声说道，“蛇王，念你一片痴情，我可以让你与她再续前缘，但是你必须依本神个条件。”
    我嗔怒地发飙起来，“什麽？！你不是答应我要救他了吗？怎麽可以卑鄙地再向他索要条件──”我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黄光闪过，我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的小口不停地张张合合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翼空灵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箫陌？是你把我放出来的？”
    箫陌点点头，应道，“嗯。”
    “只要你能让我和夜儿在一起，不要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上万个，我也答应你。”翼的声音震出激动的颤抖。
    箫陌诧异，不过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他想不通为什麽这蛇妖会这麽的痴情。为了一个人间女子先是不惜来偷他的灵药，後是为她不顾万年的修行被毁把内丹给了那条万年的神鞭。而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不乱了那女子的命盘让她下辈子受到苦果……
    在他看来，要是那女子即将魂飞魄散了，他那样做，他看多了这类的事情，这也使得他能理解，但是那女子还能再投胎，他这是又何必这般去做？
    “现在人间出现了一夥专门打家劫舍的凶狠之人，他们虽然死後是定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但是他们至今横行人间已经十年，造下了太多的杀戮，眼看人世良善之人多遭毒手，神界不忍。但是又因为他们是人，神只杀妖、杀怪，却不可以干涉人世间的事情……”
    “我会为你寻觅一个刚死不久的人类尸体，你上他身，从始那个身体也就是你的了。你就用这个身体好好锻炼，几年後就为人世灭了此夥恶人，这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
    ……
    **
    我听後傻眼，原来这箫陌到这里来本来就是为救蛇妖的，而我这只小狐狸只是他这趟的一个小小意外的收获。
    呜呜~~害我赔上了乖乖当宠物的承诺。啐！啐！啐！说什麽狐狸最狡猾，我看这个箫陌比狐狸还狡猾上几千几万倍……
    **
    注：箫陌的本体和在人世间的肉身是不一样的，所以小狐狸是看不出来的。
    今天终於抽空更了狐狸了。其实我一直对奇幻、修真文很有兴趣。哇卡卡！！
    写到神仙，不得不提的就是神和仙的区别。
    有一种说法是：有正式职位的是神，如玉皇大帝、二郎神、风神、雨神、巨灵神、土地等；无职位的是仙，如八仙、嫦娥、七仙女等！
    另一种说法是：神是先天自然之神，是出於天地未分之前，也称先天之圣，是先天就存有的真圣，按《抱朴予》的说法，是属於神异类，“非可学也”。比如女娲、伏兮，三清尊神、玉皇大帝、南极仙翁等天界尊神，就不是世间的凡人通过修道能够修成的。仙是後天在世俗中修炼得道之人，也称後天得道仙真，凡是通过长期的修炼，最终达到长生不老的人，就是仙人。
    等等，还有好多说法的，看得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