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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第7章
    夜深了,乔瑞林并没有休息。他为明天的一战,他也明白和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是从法智大师的信中得知的.
    任淑珍见丈夫自从看了那封信后变的忧郁了,虽然他在别人面前表现的与平常一样,但是,自己嫁给他二十余年了,他的心思自己是清楚的.他不喜欢把自己的痛苦也带给别人的.她知道肯定是那封信中写了些什么.
    乔瑞林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声,但没有说话.
    任淑珍轻轻走到他身边,说道:‘乔哥,你有心事?‘
    乔瑞林微微点点头.
    ‘什么事呀?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任淑珍知道现在是最需要别人安慰了.
    乔瑞林冲她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说道:‘你说哪里话?我们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了,还说这种话,难道不怕孩子们笑话?‘
    ‘那是什么事?‘任淑珍问.
    乔瑞林长吁了一口气.他走到门那儿,一下子推开门,冲着夜色叫了一声:‘李长仁!‘
    片刻之后,李长仁跑了过来,说:‘庄主,有什么事吗?‘
    乔瑞林说道:‘去把小姐和少爷叫到我房间来.‘
    ‘现在吗?‘李长仁看了看天色已晚,有些怀疑.
    ‘对.‘乔瑞林点了点头.
    ‘是,庄主.‘李长仁知道庄主决心已定,便下去叫乔蓉和乔景了.
    乔瑞林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又呆了一会,说道:‘把蓉儿和景儿也一起叫过来,让他们也知道一下吧.‘
    一会儿,乔蓉和乔景都来了,他们都不知道爹娘深更半夜叫他们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们都叫了一声:‘爹,娘!‘
    乔瑞林回头看了看女儿和儿子,长叹了一口气,他站了起来,走到窗户那儿,一下子把窗户打开了.他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任淑珍,乔蓉和乔景都不明白所以然.
    乔蓉先问道:‘爹!您叫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讲?‘
    乔瑞林回过头,点了点头,说:‘是的.‘
    ‘什么事呀?非得深更半夜讲?‘乔蓉有些不满.
    ‘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乔瑞林说道.
    ‘什么事呀?‘乔蓉从为见父亲这么忧郁,有些奇怪.
    乔瑞林说:‘我知道了这个五行教的教主是谁了,是法智大师的信中告诉我的,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一个故事.‘
    ‘那他是谁?‘任淑珍问道.
    ‘公孙毅.‘乔瑞林说.
    ‘什么?公孙毅?‘任淑珍有些明白,但也有些不明白.
    ‘那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乔景问.
    乔瑞林便讲起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二十多年前,正是弘治年间,瓦剌大军屡次进攻大明边境,而大明守军却败多胜少,所以北方边境一带人心荒荒.
    当时,在北方有六个兄弟,自称‘北方六龙‘,他们就是赵云,乔瑞林,袁鹤皋,雷广丰,法智,和公孙毅.
    大明的一次次惨败引起了这六位兄弟的不满.他们决定去刺杀瓦剌的元帅保瓦.
    这一天,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他们六个人此时才二十余岁,.赵云生先开口了:‘保瓦这个人,不能长久,如果把他除掉,可以保住大明的百年基业.‘
    公孙毅说:‘可是他在元帅府,必定戒备森严,行刺并非易事.‘
    雷广丰的年龄最大,他此时二十七岁,是六个人中的大哥,他说:‘不错,但是保瓦不除不行,所以我们要商量一个对策才好.‘
    袁鹤皋说:‘不如我们先去元帅府侦察一下再‘
    他们为了刺杀保瓦,早已经换了行头,进入了关外.
    乔瑞林说:‘好的,那我和鹤皋走一遭,看看他们都有些什么机关.‘
    ‘好吧,‘雷广丰说,‘那你们要切记小心.‘
    ‘好的,‘乔瑞林和袁鹤皋应道.他们两个人晚上去保瓦的元帅府侦察了一下,回来说:‘保瓦的身边有两大护卫,一个叫王真,另一个叫李强,汉人.‘
    ‘呸,‘法智大师怒了,‘说,‘身为汉人,竟去给瓦剌人当看门狗,真是汉人的耻辱.‘
    袁鹤皋又说:‘元帅府有五六组护卫队,每队有二三十十个人,每隔一个时辰,换一组人,戒备的确很严.‘
    ‘哼,‘公孙毅说,‘一群酒囊饭袋,我一掌上去,便能拍死两个.‘
    乔瑞林说:‘话虽如此,但是他们凭借人多,在加上王真和李强的武功并不低,所以我们得商量一个对策,才可以一举成功.‘
    法智大师问:‘那有什么好办法呢?‘
    袁鹤皋说:‘我画了一副元帅府的地形图,里面的兵力和建筑物都画的差不多,雷大哥,你看有没有用?‘
    雷广丰看了看袁鹤皋画的那张图,说:‘次此行刺必定快速一战.‘
    ‘是的,雷大哥.‘袁鹤皋点了点头.
    瓦保的元帅府分为内院和外院两部分.那些护卫队除了巡逻的那一队以外,其他的三四队都在内院,所以内院的兵力最强.而保瓦的房间处于外院,这是一个机会.但是万一保瓦的房间有王真和李强保护,所以也并非易事.
    雷广丰说:‘那行刺便在明天晚上,我来分配一下.‘
    ‘好的.‘五个人起说.
    雷广丰说:‘公孙毅,你在外院和内院的那个门旁边的树上.因为如果外院有事,内院定会支援,所以你一定要尽最大力量拖住时间.‘
    ‘放心好了,雷大哥,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公孙毅一脸的笑容.
    雷广丰又说:‘法智,乔瑞林,你们两个人藏在外院的两棵树上,主要抵挡外院的巡逻兵.‘
    ‘好的,雷大哥.‘法智和乔瑞林二人也应道.
    雷广丰说道:‘赵云生,袁鹤皋,你们两个人主要抵挡那两个护卫.‘
    ‘雷大哥,那又何必多一个人呢?不就是什么王真李强吗?我一个人便可以解决了他们.‘赵云生说道.
    袁鹤皋反对说:‘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两个人虽然仅仅是元帅府的护卫,但他们的来头却不小.‘
    ‘那,他们的师傅是谁?‘公孙毅问.
    袁鹤皋说:‘他们的师傅正是‘玄阴尊者‘独孤笑.”
    ‘哦,‘赵云生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很怪自己的大意,他说,‘这个‘玄阴尊者‘的来头倒是很大.‘
    袁鹤皋点了点头,说:‘雷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和赵兄一定搞定他们.‘
    赵云生也说:‘是呀,虽然他们的师傅是‘玄阴尊者‘,但他们两个人又不是‘玄阴尊者‘,所以我们并不怕他们.‘他扬了扬手中的武器,是一副钢爪,是雷广丰的.这一副钢爪与一般的钢爪不同.前端是一个钢爪,五个钢指又尖又长,扎进去以后,必定是五个血窟窿,而后是一条钢链,大约一尺多长,所以这个钢爪是用来抛出去的,正因为如此,雷广丰被人们称为‘爪形太保‘.
    法智大师手握佛珠,念道:‘阿弥陀佛,佛祖,弟子为全天下百姓,如有怪罪,请佛祖惩罚.‘
    乔瑞林说:‘法智,你怎么了?‘
    雷广丰说:‘法智,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就不用了.‘
    法智大师从小长在佛门,虽有一颗慈悲之心,但此时也有侠和义.他忙说:‘这也是救全天下的百姓,造福苍生吧.‘
    雷广丰说:‘是呀,瓦剌大军万一进攻大明,那时,全天下百姓将有灭顶之灾,所以我们要一举成功.‘
    ‘是.‘五个人应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丑时,离袁鹤皋他们两个人回来又过了两个小时了.
    雷广丰说:‘那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养好身子,准备明天晚上行动.‘
    六位兄弟一直谁到第二天的午时才醒来.雷广丰拿来了酒,肉,和素菜.因为法智大师是佛门弟子,是不吃素的.
    兄弟六人又大吃了一顿后,又休息了.
    晚上亥时,兄弟六个人都起来,换上夜行衣,拿上各自的兵器,施展开轻功,没有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元帅府的外面.
    雷光丰低声说:‘我进去杀那个保瓦,如果成功,我吹一声口哨,然后你们就撤出,切记,你们要拖延时间,不可恋战.‘
    ‘是.‘五兄弟又应道.
    月影铺地,落叶满地,四处黑漆漆的一片.只见六个人影闪进了元帅府.
    雷光丰见他们五个人都隐藏好了,自己手持‘乌钢爪‘,一翻身,破窗而入,直接跃进了保瓦的房间,因为有前一夜的侦察,所以表现的十分熟练.
    保瓦也刚刚睡倒,听见有人从窗进入,大惊:‘谁?‘
    ‘杀你的人.‘雷光丰的‘乌钢爪‘已经抛向了保瓦的床上.
    保瓦正睡在床上,一见有人刺杀他,大惊失色,想取宝剑,但他的剑在墙上挂着,而雷光丰的‘乌钢爪‘已到了他的身边.他忙一缩身子,滚在了地上.
    雷光丰的一爪未中,收爪再次功向保瓦.保瓦虽为元帅,但他的武功并非厉害.现在遇上了雷光丰这样的高手,只有躲避,无法进攻.
    雷光丰的功夫是何等的高强?他的‘三十六路无形爪‘,没有人能够躲过七招,他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高,让保瓦无法取剑,只得在房间里四处逃散,边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抓‘
    他的话刚出口,院中顿时大乱,巡逻队的人都冲向了元帅的房间.
    ‘啊!‘保瓦中了雷光丰的一爪,抓中了左臂,顿时被撕下了一块血肉,疼得他在地上乱滚.
    ‘元帅!元帅!‘王真,李强从外面正冲向房间.从房上飞下两个人,正是赵云生和袁鹤皋,他们两个人都受持一把长剑.
    “你们是何人?”王真问道。
    “大胆,竟敢夜闯元帅府?”李强喝道。
    袁鹤皋手持宝剑,上前就是一刺,说:“杀了你们这两个汉人的叛徒。”
    王真一挑,怀中掏出一枚飞镖,边躲边打,说:“我打。”
    赵云生也手持宝剑,刺向李强,说:“你们身为汉人,却为蛮子的走狗,把你们碎尸万断也不足为过。”
    袁鹤皋用剑打掉飞镖,剑法如天,连攻王真。
    李强的兵器是一把三尺铁棍,已和赵云生打在了一起。
    那边,法智大师与乔瑞林和那一队巡逻的兵打在了一起。虽然那些人本事不济,但毕竟人多,所以也让法智大师和乔瑞林一阵忙。
    公孙毅也手持几片树叶,手扬飞叶,已经把那些从内院赶来支援得人打伤了几个。
    “啊!”保瓦的胸口也让雷光丰抓了一块血肉。顿时,鲜血喷了出来,片刻之后,他便倒在了地上,魂归西天。
    袁鹤皋与王真打了四十余回合。正打的难舍难分,忽然见保瓦的房间的窗户里飞出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包裹,随后一声长哨。他明白雷光丰已经得手。于是说:“赵云生,撤!”
    赵云生与李强也打了四十余回合,他点点头,说:“好的。”
    王真与李强见状,明白元帅多已遭难,顿时大惊。王真说:“李强,恐怕元帅已有不测,我们也会受牵连。我们一定要捉祝蝴们。”
    李强说:“是的,元帅已死,不抓住刺客,我们两个也难以保命。”他手中的铁棍挥的也越来越猛,似一个旋转罗盘。
    赵云生与袁鹤皋二人大怒,手中的功夫也全盘推出,招中化招,式中有式,让王真与李强二人顿时乱了手脚。
    “啊!”王真胸口中了一剑,倒在了地上。
    李强见王真受了伤,顿时感到自己的生存希望也极少,大喝:“我和你们拼了。”手中的铁棍施展出了“天魔神棍”。
    此“天魔神棍”以护身为主,手中的棍挥动的范围极大。因为棍乃重兵器,而剑是薄仞之物,所以二者相撞之后,败的必定是剑。
    这样相持了十几个回合。突然,一片树叶飞来,直插入李强的左臂,血一下子从胳膊上流了下来。
    “云生,鹤皋,快撤!我们都已撤出,他们的援兵很快会过来的。”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法智大师与乔瑞林还有公孙毅都听到了那声哨声,于是都挥手飞出了元帅府。
    等出了元帅府,他们见赵云生与袁鹤皋还没有出来。雷光丰说:“赵云生和袁鹤皋与那两个人打在一起,此二人的功夫不错,你们进去一个人,帮他们两个一下。
    公孙毅说:”好的,我去。“他一翻身,又进入了元帅府。他见赵云生和袁鹤皋正与李强大在一起,便摘下一片树叶,打向了李强。
    而此时,李强只顾赵云生和袁鹤皋,那知道背后有人?赵云生和袁鹤皋同公孙毅一起飞出了元帅府。
    雷光丰见他们三个人平安出来,大喜,低声说:“快走!”因为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了。
    他们六个人都施展开轻功,又回到了他们来时住的客栈。雷光丰把那个黑色包裹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看:正是保瓦的人头,血肉模糊。
    赵云生问:“雷大哥,这个狗贼的头如何处置?”
    “烧了算了,”公孙毅说,“以解心头之恨。”
    “让我剁了算了。”袁鹤皋拔出了剑。
    雷光丰摆摆手,手:“这样不好,我们现在身在关外,烧乐和剁了,也不会让他们惊动多少。不如把他的头挂在城门上,让这些蛮子知道我们的厉害,如何?’”好主意。“袁鹤皋说。
    乔瑞林说:”好吧,一会我就把这狗贼的头挂在城门上,明天早上,保证整个城镇的人都会知道的,蛮子的元帅死了。‘
    “好吧,你要小心些。”雷光丰说。
    “好的。”乔瑞林点点头。
    第二天,果真,整个城镇全轰动了。瓦剌的元帅的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挂在了城门上,像是在向瓦剌示威。头,在城门上。风呼呼的吹着,让那颗头更加恐怖。
    人们望着,议论着。有人说:“这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也有人小声的说:“干的不错,给咱们汉人出了一口气,让蛮子们也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让他们不敢再猖狂。”
    另一个人忙小声说:“别说了,这儿可是瓦剌的地方。”
    那个人反说:“怕什么?就凭这个,蛮子们肯定吓的屁滚尿流。”
    这时,一匹快马飞奔过来,一个士兵报道:“将军,圣旨到!”
    圣旨指的是瓦剌国国王的旨意。巴达慌忙下了马,双膝着地,跪道:“臣接旨。”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奉巴达为二品将军,赏黄金十万两。此城的所有守军全部交于你掌管,限你半个月内抓住刺客,否则,定斩不赦。”
    “臣接旨。”巴达应道。
    巴达接了圣旨,站起身来,说:“ 齐鲁,你主要守住东门西门,万平,你主要守住南门北门,对一律外来的人,特别是汉人,要严加审问,达加成,你主要搜城内的每一户人家,发现可疑之人,宁可错抓一万,也不可放过一个,听明白了没有?”
    “是!”三个军尉应道。 “快走!快走!看什么呢?”瓦剌军队排着整齐的队伍,冲散了围观的人群。为首的是一个叫巴达的人,是一个将军。
    那个将军对着人群吼着:“你们都听着,谁要是发现了杀害元帅的刺客,举报者赏黄金500两,抓住刺客者赏黄金1万两,如果窝藏刺客,并且相助刺客者,一旦被查出来,满门抄斩,灭九族。”
    人们小声议论着。
    于是,整个城镇都进入了白色恐怖的境界。每天的巡逻的兵有几百上千,挨家挨户的搜查。见到有几下的人就抓,什么铁匠铺,杀猪的,猎户的等等手中能拿带铁的东西都抓了去,光这些人就抓了几百。
    雷光丰他们六个兄弟此时正在酒楼里喝酒。看着街上的兵士跑来跑去,弄的到处鸡犬不宁,怨声载道。
    乔瑞林怒道:“这些蛮子,真是狗仗人势。”
    “瑞林,小声点。”雷光丰轻声叱道。
    赵云生小声说:“雷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办?”
    雷光丰沉思了一下,说:“今天晚上,我们出城,回关内去。”
    “那,这儿的百姓不管了?”袁鹤皋问。
    雷光丰说:“我们可以在城墙上写上几个字,要大一些,警告他们,如果再乱抓人,保瓦就是他们的榜样。”
    “妙极!雷大哥,这件事由我来办吧?”公孙毅说。
    “好吧,公孙毅,要小心。”雷光丰说。
    “好的。”公孙毅说。
    第二天早上,城墙上留下了几个大字,写着:
    巴达:
    蛮子保瓦是我们六个人所杀,如果你再胡作非为,保瓦就是你的榜样。我们正是“北方六龙”。
    巴达一见此字,顿时火冒三丈,叫来他那三个下将,说:“齐鲁,万平,达加成,你们简直是废物,竟让刺客如此嚣张。如果我的人头不保,我先拿你们的开刀。”
    “下官失职。”三个人心惊胆颤。
    “把那几个字给我刮掉。”巴达咆哮的喊着。
    但是,此时他们六个人已经出了城。几天后,他们回到了中原。此时的袁鹤皋和乔瑞林仅仅是三剑山庄和乾明山庄的少主。他们先在乾明山庄玩了几天,又去了三剑山庄饮酒取乐数日。
    此时的六个人当中,数雷光丰最大,下面是法智大师,下来是赵云生,公孙毅,及乔瑞林,和袁鹤皋。此时的雷光丰尚未成亲,而乔瑞林和袁鹤皋都订了婚。
    时光匆匆又过去了两年。在这两年内,瓦剌国君雄心勃勃,几次想攻打大明,但是自从上次没有抓到刺客,把巴达也斩首以后,没有人敢担当元帅这个职位了,因为他们怕自己也像保瓦一样,被人取走了脑袋。所以,在关外有一个传言“元帅是死神的代表,谁如果挨上了,便会遭到不测。”
    这两年内,乔瑞林和袁鹤皋二人相继成亲,并都有一子,他们就是乔景和袁翼。而此时,公孙毅也深深爱上了一位女子,她的名字叫陶利,而陶利也喜欢上了这位英雄。但是,陶利的父亲“飞剑一雕”陶成,坚决反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
    二人抗争着,反抗着,终于在其他五个人的帮助下,二人成亲了,但这也是四年以后了。二人在华山下面有了一个家,取名为“忘忧居”。但是,就在他们的儿子出生没有几天,有五个人血洗了“忘忧居”,他们就是雷光丰,赵云
    生,袁鹤皋,法智大师和乔瑞林。
    “法智,鹤皋,瑞林,雷大哥,云生!”公孙毅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会对他下毒手,让他大骇,“你们干什么?”
    “狗贼,算我看错你了,拿命来!”雷光丰的“乌钢爪”已出。
    公孙毅一见,不知所措,躲过了这一爪,说:“我怎么了?”
    法智大师上次是被着师傅和他们一起去关外的,后来被师傅罚面壁思过三个月。此时,他的佛珠已出,说:“跟他讲什么废话,取了他的命再说。”
    袁鹤皋和赵云生的剑也已出鞘,说:’你的末日到了。“
    乔瑞林的刀也拔了出来,说:”你死定了。“
    陶利已经死了,被他们杀了的。
    公孙毅眼红了。他深深明白了,自己是个孤儿,除了妻子以外就是这五个兄弟了。而今天自己的妻子竟死在了自己的结拜兄弟手中,他不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如此。他吼道:“你们杀了我妻子,今天我和你们的兄弟关系一刀两断。”
    “谁是你的兄弟?”乔瑞林的刀已劈出。
    公孙毅的飞镖也已出手,把乔瑞林的左脸划破了。但是,雷光丰的“乌钢爪”已经抓向了他的小腿,并撕下了一块血肉。
    法智大师手中的佛珠也打在了公孙毅的身上。
    雷光丰的“乌钢爪”发生了威力。
    乔瑞林的刀也威力大增。
    袁鹤皋和赵云生的剑把他脸上划了两道剑痕。
    雷光丰的“乌钢爪”已收在手中。双掌齐发,“砰!”十成功力已打在了公孙毅的胸口上,打的公孙毅血气翻滚,眼冒金光,倒在地上,鲜血流出。
    雷光丰用手指一式,他已无呼吸,说:“他死了。”
    “除此狗贼,为了天下百姓。”袁鹤皋说。
    “我们这也算大义灭亲。”赵云生也说。
    故事讲完了,听的任淑珍,乔蓉,乔景三个人都愣在那儿。
    半晌,乔景才吐出几个字:“爹,这是真的吗?”
    乔瑞林缓缓的点了点头。
    任淑珍明白了,说:“原来我们成亲以后的几年内,你的脾气特暴躁,而且又出去了很长时间,是因为这件事吧?”
    乔瑞林又点了点头。
    “为什么?爹,那个公孙毅不是你们的兄弟吗?”乔景不明白了。
    乔瑞林咬牙切齿的说:“他不是我们的兄弟,而且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难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为什么?”乔景更不明白了。
    乔瑞林说:“因为他投敌卖国,做出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让人听了以后,都会杀之而后快的。”
    “什么事呀?这么严重。”乔蓉说。
    乔瑞林说:“听说他收了瓦剌丞相多保辛的贿赂,足足有十万两黄金,而充当瓦剌国的走狗。”
    “什么?他收了瓦剌的贿赂?”乔蓉有些不相信。
    “这是真的吗?爹,他是你们的好兄弟呀。”乔景也说。
    乔瑞林也叹了一口气,说:“当时我不信,雷大哥也不信,法智,鹤皋,云生,我们都不相信,也不会相信,因为他是我们的好兄弟。“
    “那后面又是为什么?”乔景问。
    乔瑞林又接着说:“可是,后来,我们去了他那‘忘忧居’,我们在无意中发现了两个大箱子,藏的很隐蔽,如果不注意的话,真的不会发现。我们乘他们夫妻二人都出去以后,打开一看,真的是两箱子黄金。”
    “什么?真是这样?”任淑珍,乔蓉和乔景三人都一惊。
    “于是,我们动手了。”乔瑞林说。
    “他们什么也没解释吗?”乔蓉又问了一句。
    “我们五个人一开始,谁也不相信,因为我们六个人是结拜兄弟,但是,见了那两箱子黄金以后,我们是失望,憎恨,”乔瑞林说,“我们五个人在没有半柱香的时间里,便把他们夫妻两杀了。”
    “那就是他不对了。”乔蓉也有些恨那个公孙毅了。
    “对呀,爹,他投敌卖国,当蛮子的走狗,实在该杀。”乔景也一样。
    任淑珍说:“原来是这样,但是,这件事与明天的五行教有什么关系呢?你是说……”她明白了。
    “是的,五行教的教主正是公孙毅。”乔瑞林说。
    “什么?教主是公孙毅?他不是死了吗?”乔景不明白了。
    乔蓉好象也明白了一些,说:“爹,你是说那个公孙毅根本没有死?”
    “不错,”乔瑞林说,“法智的信中说公孙毅用了‘屏气功’,躲过了这一劫,然后他招集了一些江湖人士来找我们报仇。”
    “原来如此。”他们三个人彻底明白了。
    “唉,”乔瑞林说,“明天,乾明山庄的一切都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一切归罪于我呀。”
    “乔哥,没什么了。”任淑珍安慰他。
    “爹,怕什么?我们有这么多人,还怕他吗?”乔蓉和乔景也说道。
    “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道,”乔瑞林说,“如果事情有变,你们从秘道离开。”
    “秘道?”乔蓉和乔景都一愣。
    于是,乔瑞林把乾明山庄的一条秘道告诉了乔蓉和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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