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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独霸山庄

    第二十六章 独霸山庄
    兄弟们有谁和我一起过节的吗?
    哈,光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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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相信什么天机不可泄漏。要知道,宋缺如果不告诉我原因的话,方才根本就不会说这么多话,甚至还将他的隐私给暴露出来i。
    所以我等待着,我知道他会说的。
    果然,他正容道:
    “我想让你去争霸天下。”
    “争霸天下?”我皱眉道。
    宋缺接着说道:
    “你因当清楚,自从五胡乱华之后,我们汉人就再也没有抬起过头来。究其原因则在于汉人中没有一个称得上真正厉害的人物来领导,即使有,也被慈航静斋以种种手段‘消灭’。而我韬晦了这么些年,其实就在等待着一个人。而你,恰恰是我等待的人。本来我还以为还要过很久才能等到,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心血来潮地来到了宋家山城。这,莫非是天意。”
    我陷入沉思。
    突然抬头说道:
    “我答应。”
    这回倒是宋缺吃惊地望着我道: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套说辞来说服你的,你怎么如此简单就答应?在我看来,你并不是一个能被别人轻易左右行动的人啊?”
    我笑道:
    “因为我敬佩你。不是敬佩你的武功,而是敬佩你对民族的热爱。”
    “再说,”我继续说道,“我也本来就有争霸天下的打算。”
    宋缺再次露出惊讶之色,问道:
    “这我倒是没有想到的,你怎么看都不像个很有野心的人啊。”
    “我本来就不是因为有野心而想去争霸,或者说夺取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我只是为了追求,为了信仰。”
    虽然我知道个人的努力很难阻止历史的脚步。
    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信仰?你的信仰又是什么?”
    “非儒。”
    宋缺恍然,叹道:“原来你崇尚的是墨子。”
    我忽然开玩笑道:“你说我是否也可算得上魔门中人呢?”
    宋缺叹道:“魔门,墨门,岂非本来就很像?”
    师道忽然露出黯然之色,苦笑道:
    “似乎,只有我,没有自己的追求啊。”
    “不,你有。”我肃然道:“你追求的,是真爱。”
    宋师道闻言嘴角微动,却终于没有说出什么。
    宋缺慈爱地看着他,说道:“师道你若是多点野心,成为一代仁君也未尝不可啊。”
    只是,现在的师道连争霸天下的心都没有,还谈什么成皇成王呢?
    这句话我和宋缺都没有说出口,但我知道宋师道已经听出来了。
    淡淡的月光柔柔地洒下,美丽无限。
    师道猛喝了一口酒,随即叹道:“这酒,不醉人啊~”
    我轻声道:“只是你不想醉而以。”
    宋缺虎目再次神光一闪,说道:“小重听过独霸山庄吗?”
    我答道:
    “独霸山庄,与飞马牧场互为犄角,从而稳保竞陵。对了,独霸山庄的庄主似乎叫方泽滔。”
    宋缺沉声道:“独霸山庄庄主本应该叫宋泽滔。”
    “什么!”我和师道同时惊叫,难道说……
    “独霸山庄,也是我布在外面的一脚棋。”
    我不得不佩服宋缺那超强的军事才能和战略布局,可能在他眼中,整个天下,都只是一盘棋局。但恰是这种超越时代的眼光,让他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事。似乎,历史上有个人也有这么厉害的——周瑜。只是周瑜用兵更强,就像是在指挥乐队。宋缺将战争游戏化,而周瑜是将战争艺术化。
    或许,真的能改变历史?
    我沉思良久,才抬头问道:“莫非阀主是要我从竞陵发家?”
    “正是如此。”
    随即他又说道:‘你必须马上赶赴竟陵.杜伏威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惊道:‘这么快?不可能啊,杜伏威不似一个如此冲动的人啊,此时夺竟陵,怎么可能.‘
    宋缺却肃然道:‘竟陵内部,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了.‘
    我沉思不语.
    宋缺道:‘现在在此空想也没用,你明日就赶往竟陵吧.‘
    新月,繁星,月光温柔。
    就是在这么一个平凡的夜里,一个伟大的计划就此诞生。
    最终的结果如何且不去管它,但起码我们都努力着。
    新月似乎要结束了,也许明天就是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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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儒:
    儒者曰:「亲亲有术,尊贤有等。」言亲疏尊卑之异也。其礼曰:「丧父母三年,妻,后子三年,伯父叔父弟兄庶子其,戚族人五月。」若以亲疏为岁月之数,则亲者多而疏者少矣,是妻后子与父同也。若以尊卑为岁月数,则是尊其妻子与父母同,而亲伯父宗兄而卑子也,逆孰大焉。其亲死,列尸弗敛,登屋窥井,挑鼠穴,探涤器,而求其人矣。以为实在则赣愚甚矣;如其亡也必求焉,伪亦大矣!取妻,身迎,袨端为仆,秉辔授绥,如仰严亲,昏礼威仪,如承祭祀。颠覆上下,悖逆父母,下则妻子,妻子上侵事亲,若此可谓孝乎?儒者:「迎妻,妻之奉祭祀,子将守宗庙,故重之。」应之曰:「此诬言也,其宗兄守其先宗庙数十年,死丧之其,兄弟之妻奉其先之祭祀弗散,则丧妻子三年,必非以守奉祭祀也。夫忧妻子以大负絫,有曰所以重亲也,为欲厚所至私,轻所至重,岂非大奸也哉!」
    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公曰:「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明而易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行邪,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呜乎!贶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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