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论乐
本章有些虚无，也有些牵强。没办法，眼结膜发炎，只有赶快写完。
诸君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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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重楼如此黯然的话语，尚秀芳安慰道：“先生无需难过，毕竟……”她没有说完就被重楼打断，只听重楼淡然道：“我并不难过。毕竟眼盲之于心盲，总是好过太多。何况有一个伟人不是说了吗？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尚秀芳眼中异彩连连，心中忍不住出现一丝异样的情绪，嘴上却娇声道：“先生真是乐观。对了，方才听先生弹起的那首极其哀怨的曲子我竟从未听过，不知是否先生自创？”
冒充，这对于重楼来说从来都不陌生，于是他想都不想就说道：“那是自然。”同时心里想及刚来这个时代时用诗词混饭吃的往事，嘴上不禁露出微笑。
尚秀芳面露钦佩之色，说道：“先生大才，秀芳不如也远甚。”
重楼心中暗笑，说道：“我也是一时灵感才能创出那首曲子来。”
尚秀芳忽然笑道：“瞧我这唐突的，还没请先生喝茶呢。小梅，快给先生看茶。”
“不用了。我只喝酒，不喝茶。”重楼冷然打断了她，鼻子微微一动，循着酒香从某一处抽屉里拿出一壶酒，二话不说就往嘴里倒。
“先生且慢，酒中有迷药。”话没说完整整一壶酒就已经空了。
重楼闻言笑道：“迷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迷药可以迷倒我……花满楼。”只是他刚一说完，人已经倒下。
尚秀芳苦笑一声，喃喃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迷药，是鲁妙子亲手配制的‘神仙醉’。”本来即使是神仙醉也无法迷倒重楼的，只是由于此时重楼施展秘法压制着己身功力，这才着了道。
不得已之下，尚秀芳只得命小梅将重楼搬到自己闺床之上，等待着他的醒来。只是明天长安城里定会盛传花满楼夜宿尚秀芳香闺的消息。
重楼整整昏迷了一天才醒来，而他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究竟是什么迷药，竟然连我都给迷倒了。定然又是那鲁妙子弄出来的东西。”
此时尚秀芳也已经醒来，洗漱完毕回房后见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不禁惊讶道：“公子真了不起，竟然只昏迷了一天就自然醒来了。”
重楼跳下床来苦笑道：“我竟然昏迷了一天？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我得马上走了。”
尚秀芳见重楼一觉醒来就想着要走，不禁心中有气。嘴上嗔道：“公子真是的，刚一起来就急着离去了。枉费秀芳昨日这么‘卖力’地照顾公子。”她故意将“卖力”二字重重说出，显然带着揶揄之意味。
重楼晃了晃头，说道：“那秀芳你说我该如何做呢？”他其实心中也并不像这么快就离开，只因他还没有从尚秀芳口中探听到轻小雨的消息。
尚秀芳眼中闪过狡黠之光，撒娇道：“起码先生也该为秀芳弹奏一曲嘛！”
重楼心道原来如此简单，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拿琴来吧!”
乐声响起，却正是一曲古琴版的献给爱丽丝。
当那一阵阵乐声响起，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变得空灵。空气像不存在了一般丝毫阻挡不了飞扬的旋律。
而那一声声旋律，却正是不断诠释人们心中的绚烂情感。其实有时候在音乐里， 最让人感动的不仅是音乐， 还有人们在音乐里赋予的 一种对生活的感受。 那种真实的感受， 交杂着酸、甜、苦、辣! 让懂得体会的人们 从心底生出一份共鸣。 思绪在其中无边地漫游 把人带到了一个徜徉的自由空间。
一曲罢，尚秀芳依然痴迷着。
重楼轻轻放下古琴，忽然问道：“你对音乐究竟认识有多深呢？”
尚秀芳疑说道：“音乐吗？音乐就是带给人快乐伤感或者其他一切美妙感受的东西啊。”
“不。”重楼摇了摇头道：“在刚才之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当我将自己的内力加诸于我手指之上时，忽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音乐也是一种道。是天道！与武者毕生追求的天道是一样的。我忽然发现了武者的悲哀，因为他们根本无需如此辛苦的学武，因为音乐练到极处，同样可以破碎虚空。”
“什么？这世上真的有破碎虚空之事？”尚秀芳惊讶道，同时心中忽然感到一阵骄傲：原来，我所热爱的音乐，竟然可以有这么厉害的！
“当然有。自古以来就有无数人参透生死之谜而达破碎虚空的境界。而其实道本是虚无，既然虚无，那么一切追求道德途径都是殊途同归。为何又要强分正统？不论是邪派还是魔门，都有他们追求道德一种方式。就是你尚秀芳，难道不也是在追求一种道吗？只是你不知道自己所追求的道和武者所追求的道并无二致而已。”重楼那被掩盖了锋芒的眼睛竟然也闪出了智慧之光，就在方才的一瞬，他已经顿悟天地间某一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