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看看水仙子的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
邢飞扬想想这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yáng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的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yín水的yáng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yáng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ròu棒也渐渐软了,连忙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yáng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yáng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yáng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ròu棒不敢稍有吐露,两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yáng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脖子,把主子的guī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ròu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yáng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guī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旱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ròu棒,“主子,奴儿要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