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刘松一进门就开始大呼小叫,整个房子顿时充满了生气。
“我肏,你们都他妈不饿吧?看你妈Bī什么?过来接这点,累死你家刘爷了!”虽然一直满嘴跑火车,脏话连篇,但怎么都觉得这人顺眼。我站起来,小跑到他身边,从他胖嘟嘟的手里接过来大包小包的食品袋。
这时,听到楼上拖鞋的声音,嗒嗒嗒嗒,快步冲下楼来。我抬头一看,满目春光,小丽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刘松他们估计早就习以为常,也不在乎,伸手从一堆食物里拎出两袋来,递了过去,“这是你和梅梅那小姑奶奶的,真他妈难伺候,肏!”
小丽也不答话,拎起之后又嗒嗒嗒嗒,快步上了楼,隐约见听到梅梅甜腻的声音,隔的太远,听不真切。
“你是去南城买的披萨吗?怎么这半天?”大伟慢慢悠悠的过来搭手,腾空茶几,安排我们坐下。
“我肏他个大血Bī的,就你妈那Bī娘们,真他妈磨蹭,跟丫屁股后面就他妈吃屁了,等了半个小时才他妈买着。下次您去,这孙子。”刘松嘴上絮叨着,手里也不闲着,翻开一盒披萨向我面前一推,“兄弟,我是刘松,比你大不少,你就叫我一声松哥,绝对不亏。今后哥罩着你,别他妈老跟这笑面蛤螅旱话,丫满肚子坏水。没准那天就他妈把你给卖了,肏他妈的你还得帮他数钱。”
大伟一点表情都没有,专心的分割着手里的食物,小心翼翼的吃着。我笑了笑,也学大伟的样子,向松哥一伸手,“松哥,我叫郭旺,您就叫我郭子就成。”
松哥一巴掌把我手打回去,“得嘞,冲你这声哥我认你这兄弟,回头你再好好给哥讲讲你是怎么把丽姐给放倒的,我肏,这故事不是每年都能听到。”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把丽姐当成街女还给了她一拳这事,刘松对我印象超好,把我留下多半是他的主意。有一次喝多了,他对我说,“这年头想我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敢上手打人的愣头青不多了……得保护……”
我肏!但是那时候我还真把他当大哥了。颇显尴尬的说:“昨天晚上我也是心情不好,要不不会出手那么重,回头松哥和伟哥可得在小丽面前替我说说情。”
“你换个称呼……”大伟一边擦嘴一边说,很显然他已经吃饱了,我和刘松还在使劲往肚子里面塞饼。“还是就叫我大伟吧。还有你也别整天小丽小丽的叫,她比你至少大10岁,够当你阿姨了。”
“哈哈哈,那骚Bī跟你说她叫小丽?我肏,一定是你把她干爽了。哈哈哈”刘松毫无形象的大笑着,嘴里的食物喷出来一些,大伟赶紧用纸擦干净,我呐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使劲吃着手里的食物,一个很不错的掩饰道具。
不过真没看出来丽姐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胸部居然还这么翘挺。这时我想到了梅梅,不会她也比我大吧,于是张嘴问道,“梅梅呢?她多大?”
刘松斜着眼睛,瞟了眼在一边收拾餐具的大伟,“你问大伟,丫最清楚。”
“嗯?”我有点迷糊,吃完最后一片披萨,开始帮大伟收拾茶几。
“梅梅是大伟的妹妹……”
我傻在当场,昨晚我可是把人家妹妹给干晕过去了……
“没事,那丫头就这么疯,我早就习惯了。”大伟很无奈的拍拍我肩膀,“去蓝雨的,都是去疯的,梅梅也很辛苦,嗨……说这个干嘛,她想怎么样都成。”
此时大伟脸上的嘲弄消失了,换上了很多表情,有慈爱,也有愤怒,更多的是无奈。
“对了,你们的事谈的怎么样了?我就说这小子能混好了。”刘松总是会在比较冷的时候,让大家温暖起来,这样的朋友很难得。
“嗯,你回来之前还说咱们一起去看看郭子的画呢。这小子这几年没白混,整天就闷头画画,怪不得你女人会跟别人跑了。”大伟好像是在表扬我,但我却抓住了他后半句里的关键词,“我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他说的是宋佳。
我抓祝蝴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知道宋佳什么事?告诉我。”
“别急。”嘲弄的表情回来了,轻轻掰开我的手,慢条斯理的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喊宋佳这个名字,我就顺便托朋友查了一下,真的只是顺便。”
……我耐心的听着,期待着他的信息。
“我的朋友查到,宋佳现在是双森药业老总的二奶,他们已经好了有大半年了。傻小子,你要是出画室多看看这个世界,就会发现,很多女人在乎的永远都是男人口袋里的钞票。”
“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女人吗?他妈Bī别的咱不说,女人你要多少就他妈一句话的事。”刘松安慰我说。
“呵呵,谢了松哥。我……没事。谢了大伟,咱们去看画吧。”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算了吧。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别人,所以只好改变自己。大伟说的对,我早就应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是活在中世纪欧洲画廊里的我,早就忘记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天下。
突然发现,我的穿着这么土,这么酸……
“我去叫丽姐和梅梅,大家一起去。对了小子,”大伟走到楼梯上回头跟我说,“她们俩对你都还挺满意的,呵呵。”
“哈哈,丽姐的酒怎么样?猛吧?”松哥满面红光的说,“肏他妈就那满堂春,上次哥哥喝半瓶,硬了三天。哈哈哈。”
松哥的性格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想说什么说什么,让我觉得很舒服,比在大伟身边自在很多。
我和他在楼下沙发上扯淡,松哥说了一些梅梅和丽姐的糗事,逗得我也开心起来。阴霾好几天的我,终于看到了阳光,可能是宋佳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眉目,也可能今后的生活有个出路,总之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
这时大伟从楼上下来,看着我俩有说有笑的,也开朗了许多。“你俩看来挺对味的啊,郭子我可跟你说,刘松是个同性恋,你离他远点。”
“肏你妈滚蛋,说他妈什么呢?就他妈你那张Bī嘴,说的都是jī巴话。”刘松把一个靠枕扔向大伟,对方轻松接住,哈哈笑个没完。
笑够了,跟我说,“郭子你去楼上洗个澡,身上都臭了,丽姐给你找出了两件衣服,都是我以前穿的,你应该合适。梅梅刚起,得打扮半天呢,够你洗的。”
他不说不觉得,一说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散发着烟酒酸臭的味道,问清楚楼上洗漱间的位置,就轻手轻脚上楼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而且楼上还有两个昨晚跟我有过一度风流的女人。很怕遇见梅梅,不知道会有多尴尬,但又有点期待,昨晚的疯狂让我终身难忘。
惴惴不安的找到了卫生间,门口小桌子上整齐的放着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衫,我知道这是丽姐给我准备的。拿起来,捧在脸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清香,突然觉得有点幸福。
如果有一个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
正想着,身后丽姐突然出现,又吓了我一跳,“怎么?小傻子,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还不进去洗?”
“呃……没有,对……不起……呃……我想说谢谢丽姐。”我语无伦次,脸上烧红了,直到耳根。丽姐胸前的两点红豆,依然凸出,薰衣草的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下体立刻发生了变化。
丽姐用中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赶紧去洗,臭死了。脏衣服就扔垃圾桶里吧,回头再买新的。”
听到丽姐甜甜的声音,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开门走进洗手间,如陷梦里。回头再找丽姐,已经没有了人影,于是就赶紧把衣服脱掉,打开水阀,清洗自己的身体。
刚刚因为丽姐的关系,jī巴挺立着,比我精神许多。暖暖的热水冲在guī头上,舒服的好像女人温柔yīn道。
“哦!”我不禁呻吟了一声,我的身体敏感了许多。站在水洒下,闭上眼睛,右手握住自己的jī巴,慢慢的上下抽插。
就像很多青春期的高中男生做的那样,在浴室里,悄悄的手淫。
jī巴越来越硬,guī头马眼里开始渗出润滑的液体,但这还远远不够。随手把浴液挤到手上,更加润滑的揉搓自己的yīn茎,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
有时候觉得手淫比做爱要爽很多,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也不需要关注对方的感觉。只要抓住自己的jī巴,把心思放在那上面,静静体会一个人手淫的快感,就足够了。
从13岁起,我的右手陪着我度过了无数个充满躁动的夜晚,从一个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过程中,右手丈量着jī巴长度的每一个变化。
手淫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我现在只想着要射出来,痛快一下。
突然,当我到最顶点的时候,门开了。丽姐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我陶醉的动作。“你在干嘛?”
“我……哦……我肏……”我已经超越了极限,丽姐突然开门并没有阻止我快感的爆发。
我射了,射到了丽姐的身上。白花花的jīng液,顺着她酒红色的绸缎睡衣慢慢下滑。
“你在手淫?”丽姐用手沾了一点我的jīng液,放到嘴里,笑嘻嘻的看着我的jī巴。
我的jī巴依然坚挺着,一点一点的颤动,向丽姐打着招呼。
“我……我不是……”在她面前,我永远都说不清楚话。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把她抱住,激烈的拥吻,手伸进她的睡袍里,揉搓着我梦寐以求的胸部。她的rǔ头也迅速变硬,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回应着我的热吻。
温暖的小手抓握住我的jī巴,上下套弄。
刚刚shè精的我,guī头十分敏感,轻轻触碰就无法自制。
她甩手扔掉挂在身上的睡衣,蹲下来把jī巴含进嘴里,技巧十足的舔舐着我的guī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着,朦胧中我的jī巴再次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