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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双双反目

    李仁勇的妻子曲露还窝在炕上,一边缝着被子,一边盯着坐在凳子上抽烟的李仁勇大声骂道:“你说你有啥本事?同样的年龄,人家黄三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你啥本事没有,跟了你这么多年,住的还不是烂坍房,没想到勾引女人的本事却是一流!”
    “我说,你别胡说了行吗?黄三有房,我也有,他的车还不是一辆破拖拉机,你想要拖拉机我也给你弄一辆,前提是我不会开那玩意,勾引女人?那还不是被你逼的。 ”
    “你?你见过谁家的女人会开拖拉机?自己没本事就说,还死皮赖脸地说你不会开?玩女人就玩女人,还说我逼的,我怎么逼你的?我逼你赚钱,你怎么不去?”
    “亚娃有什么好?不就是成天摆着一张臭脸吗?跟自己的男人不来电,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恬不知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就说亚娃不是正牌货,勾引别人,恬不知耻的**!”
    李仁勇站了起来,扑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曲露就捂着脸斜倚在炕上。
    “你这个疯女人,说话不能留点口德,亚娃招你惹你了?”
    “我就是疯了,没想到你竟然为了那个**打我,你有能耐再打啊,把我打死算了。”
    李仁勇看到曲露披头散发,又哭又闹,不怕别人笑话在屋子里疯狂地喊叫,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曲露如果因为这是闹到娘家,牵扯到亚娃,那自己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李仁勇坐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啊,你跟我吵架,管人家亚娃什么事,你说我什么都行,可不能随随便便诬陷人家亚娃,这要是让谢岗知道了,没影的事他都怀疑上了呢?”
    “我呸!还没影,别把我当傻瓜,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嘛?身正不怕影子斜,亚娃她要是真是个贞洁烈妇,那死了还怕没人立牌坊吗?”曲露的话更是绝到顶。
    “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今天要让你见识一下胡说八道的下场。”
    李仁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他本来想安慰一下曲露,这事能过去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识好歹。
    李仁勇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曲露的嘴角就有血流了出来。
    曲露更是嘴巴不饶人,她撕扯着李仁勇的衣服大骂:“臭婊子!竟然为了那个臭婊子打我,你打,今天你若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你妈养得。”
    曲露的这句话激起了李仁勇的愤怒,他的脑袋里此刻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一脚踹在曲露的肚子上,曲露便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让你给老子再嘴硬!装!我让你装个够!”李仁勇在气头上,走过去又踹了几脚。
    曲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李仁勇感觉事情的不妙,急忙跑过去抓住曲露大喊:“曲露!曲露!”
    李仁勇叫了半天,曲露没有反应,就这样,李仁勇又急急忙忙地将晕过去的曲露送进了医院。
    还好,曲露并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吓晕了过去。
    李仁勇的岳母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听到自己的女儿使被女婿打晕过去才住院的,肚子里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在心里盘算着:“哼,臭小子!你脚踩两只船也就算了,如今却把我女儿打成这样,我岂能这样随随便便放过你,我们曲家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曲母气冲冲地来到医院,在医院的走廊上就看到了神色慌张的李仁勇,她拉着脸,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皱纹,身穿一件灰色的棉布衫,嘴角上有一颗暗色的痣,走起路来一点不驼背,生气的时候更是像一阵旋风。
    李仁勇看见曲母的情形,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他真的事无法预料曲母此刻会对自己做什么。
    “岳母,您来了。”李仁勇说话战战兢兢。
    曲母站在李仁勇面前像一尊石像,除了冰冷就是高大。
    啪的一巴掌打过去,李仁勇就一个趔趄,还别说,这老太婆的劲儿就是大。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死去的爹娘教训你的。”曲母声威俱下。
    李仁勇嘀咕着:“完了,看这情形,还有巴掌要挨呢?”
    啪的一巴掌又打了过去,李仁勇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子,被一个老太婆打倒在地上,实属是一件丢人的事。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女儿来管教你,你勾引别的女人,胡作非为,无人管教。”曲母说着话的时候似乎亲眼目睹了李仁勇和亚娃**的全部过程,不然,她怎么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些丝毫没有根据的话呢?
    李仁勇站了起来,先是疑惑,疑惑她怎么会知道他跟亚娃的事,莫非?最后想了又想,即使知道没有证据,那她的话又有几个人能信啊?李仁勇的脸部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我敬重您是我的长辈,不说话就算了,你还是跟你女儿的那一套么?胡说八道。”
    曲母听闻这话勃然大怒,在医院的走廊里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李仁勇倒是没有一丝紧张的意思,而是振振有词:“你女儿胡说八道我也认了,没想到你作为一个长辈,竟然也无理由地胡说一通,就是有人杀了人,总得有证据吧,岂能是你一张嘴就能给那个人定罪的?”
    “你嘴还犟,被别人看见了你跟亚娃扭在一起,我不在现场,我要在现场非抓住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行,现在打了人,还跟我老太婆理论!你年纪轻轻,做事要对得起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李仁勇一听曲母提到亚娃,心里就紧张得不行:难道真是被人看见了?是哪个长舌妇竟然这样缺德,好不容易遇到亚娃勾她一回还被发现
    “您也一把年纪了,说话注点意,亚娃人家是有家的人,怎么任由你们随口污蔑?”
    “哼,这会知道有家了?那当初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那么多呢?”
    “我没做,我做了我会承认,倒是你女儿,口口声声说我跟别的女人鬼混,但责任呢,去问问你女儿再在这里奚落我吧。”
    “好,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向着那个贱女人说话!小子,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我李仁勇至今还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该娶了你女儿!”
    “好,有出息的话你就去找你那个亚娃,呸,口口声声说什么孝顺贤惠,这贤惠得都给男人戴上绿帽子了,贤惠个屁!”
    “告诉曲露,我要跟她离婚!有你这样的岳母,我也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好,你,你有种!”
    李仁勇这不是第一次跟岳母吵,每一次他都乖乖地承认自己有错,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错误他都揽过来,这一次,他的行为却让在场的人都跌落了眼睛。
    来这个医院看病的,大多是一个镇上的人,谁不晓得谢家那个贤惠善良的未过门的儿媳妇,谁都晓得,如今听到这茬事,有的人还是半信半疑:“会不会是曲家母子乱嚼舌头根呢?再说,曲家跟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啊?”
    曲母看见李仁勇走了,就跪在楼道里大哭了起来:“我孤女寡母,活着真是不容易啊,你们大家都看见了,李仁勇有了外遇,还把我女儿打伤住到这医院来,我还不能说说,大家评评理,这世界哪来的公道啊?”
    众人一下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李仁勇的错,有的说是曲露的错,大家各抒己见。这个时候,一个戴着草帽,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出现了,他迎了上去,扶起曲母:“老人家,您起来,我想问问,您是亲眼看到亚娃和李仁勇在一起吗?还是道听途说?”
    曲母站了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一屁股坐在了楼梯的长凳子上:“唉,不瞒你说,我要是亲眼看见,我非把他们揪出来不可,是我隔壁的林聪看见的,他也是去镇上给他父亲抓药,那是多老实的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说谎的,他说他看见李仁勇的时候,正手提两包药,紧紧跟随着亚娃”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男人问明白事情的缘由之后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曲母照顾着女人,把先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曲露,曲露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地说:“早就该离了,我就等他着句话,太好了!”
    “你,你难道?”
    “对,我曲露是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呼来喝去,我早就有人了,只是我一直找不到离婚的借口而已。哈哈哈!”
    “你,你没有发烧吧?人家都说头一碗饭好吃,你别犟了,李仁勇好歹和你生活了这么久,建立一个家庭不容易,你能保证你后来的能好过李仁勇吗?”
    “妈,你就别叨叨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既然李仁勇要离,那么我是求之不得,至于后来者怎么样,那就是后来的事了,我管不了那么多。”
    “那你就执拗吧,离了你就甭后悔!”
    “妈,我不会后悔的。”
    “好的,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医院里开销也大,那你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好的。”
    曲露还真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跟在曲母身后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
    “你真的高兴?”
    “高兴啊?这么几年来,我一直在磨难中生活,从来没感觉到幸福的滋味,现在是时候了,我该争取属于我的幸福了,妈,您为我高兴吧。”
    李仁勇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抽了将近一盒烟,满屋子一股浓浓的烟味,呛得人是喘不过气来。
    屋子里狼狈不堪,炕上被套,被褥堆在一起,桌子上杯盏随便堆放,地板是是一堆碎的玻璃片。
    这个自己的狗窝,如今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了,李仁勇倍感凄凉和孤独。
    “臭婊子!跟我睡在一起,我居然没有感觉?还诬陷我阳痿,幸亏去了一次诊所检查了一下并遇见亚娃了,否则我还不被她冤枉一辈子?人前人后,她总是说我阳痿,这么几年没有怀上孩子,难道是因为她给自己一直在做手脚?”
    李仁勇越想越来气,总觉得自己跳进了曲露挖的陷阱,是她背叛了他在先,故意用暴虐和侮辱使他对她失去了兴趣,慢慢地,他的家伙就对曲露没有兴趣。他一步步地分析着,最后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离就离,我看你跟你哪个爹来电?”
    李仁勇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抽烟,亚娃就怒气冲冲地找上了门。
    “姓李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亚娃啊?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岳母都找上门来了,镇子里的人也都议论开了,你让我怎么有脸在那个家继续待下去?”
    “老女人还真他妈的不要脸啊?好,看来,这婚离定了。”
    “怕什么?有事别怕事,真的捅破的话,你也离婚,我们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胡说八道!我那天是被你利用了?”
    “没错,可是你敢承认你那天完全没有感觉吗?你敢吗?”
    亚娃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有什么可怕的?”
    亚娃捶胸顿足,她很后悔那天发生的事,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亚娃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套装,里面是一件黑色的T恤,圆滚的胸部似乎要从衣领里挤露出来,她的头发扎成一束马尾,掉在她的身后,虽然说亚娃也算是个老媳妇了,那亚娃的身材在这望山沟还是数一数二的,就是没钱买衣服,要是摊上有钱人家,打扮一番,她一定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
    李仁勇盯着亚娃的胸部,眼睛一动也不动,好像这就是男人的通病。
    “喂,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觉得你今天这身打扮太勾人眼球了。”
    “无聊。”
    李仁勇一把拽住亚娃,将她拉到沙发上,抱起她:“想哥了没?哥可是想死你了哦。”
    李仁勇双眼的贼光,让亚娃一下子没有魂。
    “快,快放开我,你老婆一会回来了咋办?”
    “别提那个女人,她看见了更好,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好好爱,谁想进来看就看个够。”
    “你疯了?”
    “我是疯了,遇见你就疯了,那就让我们一起疯吧,宝贝。”
    亚娃被李仁勇按在身上,亚娃尽力地推着李仁勇,但李仁勇的唇吻在亚娃的唇上,她的挣扎立刻就减半,亚娃只是感觉有条柔软的火蛇进入自己的口腔,横冲直撞,而亚娃也尝试着将自己的舌头去接触对方的舌头,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亚娃不再有半点抵抗了,而是乖乖地任由李仁勇啃咬,吸吮。
    很快,李仁勇的下身就急速地勃起,这是和曲露在一起永远无法达到的效果。李仁勇一阵兴奋和激情涌上心头,他忘情地吻着亚娃的唇和脖子。
    亚娃在他的身下发出柔软的缠绵声。
    李仁勇褪去亚娃的内衣,亚娃的那对酥胸就挤了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一只手玩弄着,一张嘴便完全地吞住了。
    亚娃一阵颤抖,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李仁勇的下手,抚摸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急忙一缩手,之后又伸了回去,用手玩弄着这滚烫的家伙,想象着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感受。
    “亲爱的,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嗯。”
    亚娃的温柔更加激起了李仁勇的激情。他伸手摸到亚娃的花蕊,一股湿润而热乎乎的感觉通过他的手传递到他的周身,一阵颤抖,他便再也等不急地将自己的东西放进了亚娃的花蕾,一阵磨合和**,两个人呻吟着,彼此都已经汗水淋漓了。
    这个时候,门开了,曲露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这**裸的一切,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抓住李仁勇就是一顿脚踢。
    亚娃蜷缩成一团,用毛毯包裹着自己的身体。
    曲露一巴掌打在亚娃的脸上,一把扯开毛毯,大声骂道:“臭婊子,这会还盖什么毯子,掀开啊,掀开让大家都看看。”
    李仁勇一把掌打了过去,怒斥:“少碰她!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你没有资格在这里骂她,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再说。”
    “好,曲露没有资格说她,我有资格吗?我带来的这些人有资格吗?”曲母阴着脸说。
    李仁勇转身一看,身后竟然跟着谢岗等人。
    “怎么了?不说话了?刚才不是理直气壮的吗?好一对奸夫淫妇!”
    “亚娃,你!离婚!”谢岗看到坐在沙发上紧裹着自己身体的亚娃,忽然觉得她好陌生,虽然有些痛心,但他还是说了离婚那两个字。
    亚娃没有抬头,脑袋里嗡嗡地乱作一团,听不清这些人说什么?
    “离婚!”李仁勇叫嚣着。
    “离就离!”曲露更是干脆得了不得。
    曲母抱着手臂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遍,最后她说:“好吧!离,离了你们各走各的,希望像刚才这不要脸的一幕不再重复在我眼前,我是觉得恶心。”
    “你恶心?你是没看见你女儿恶心的时候,你女儿恶心的我实在恶心不下去了,真正配的上臭婊子的是她,当之无愧!”
    “你?”
    “滚!赶快滚出去!”
    李仁勇赶走了娶家母女,怜爱地抱着亚娃:“亲爱的,别怕,我们继续。”
    “啊?”
    没等亚娃反应过了,李仁勇就用自己的嘴巴堵上了亚娃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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