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十年后的洞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两颗心紧紧的靠着,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个人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李轩之松开抱着蓝灵若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拂去泪水,温柔如水的声音传出:“别哭,好吗?看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灵若,我们走吧,离开皇宫,离开洛国,我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蓝灵若的心顿时一颤,过了一会她伤心的道:“轩之,对不起,我也想跟你离开,但是我不能,如果我们走了,蓝府与李府便会被牵连,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蓝府与李府满门因为我们而被诛杀。”
李轩之听了蓝灵若的话,顿时心如刀绞,悠悠的道“灵若,我们再不要为任何人而活着了好吗?我们为自己活一回好吗?”
李轩之又怎么会不知道蓝灵若所担心的事,但是他不能再失去她了,如果她死了,他要如何活下去,没有她的世界,他活着亦不如死了。
蓝灵若看着李轩之流出的泪水,心如刀绞,伸出如玉的手轻轻为他拂去泪水,哽咽的声音传出:“轩之,十年来我一直有句话想告诉你,今日可能是我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怕再不告诉你,此生都没有机会了,轩之,我爱你!”
话落,蓝灵若踮起脚尖,如樱桃一般的唇瓣靠向了李轩之的唇瓣。
李轩之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不敢相信蓝灵若会吻他,就在李轩之愣神之际,蓝灵若的樱桃小口已碰上了李轩之清凉的唇瓣。李轩之瞬间如被电击,一股暖流涌入体内,游走在四经八脉,须臾,李轩之反客为主,将蓝灵若重新拥入怀中,随后狂风暴雨般的吻带着深深的爱意扑面而来。
蓝贵妃心中顿时一惊,微微张口,就在她张口的瞬间,李轩之的舌尖已缠上她的丁香小舌。
李轩之的吻不是轻柔的,而是重重的吮吸与啃咬,他似乎想将这十年来所有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一般,重重的吻着,带着抵死缠绵的意味。
此时的李轩之恨不得将蓝灵若揉入骨髓,嵌入自己的灵魂,让她与自己合二为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蓝灵若觉得快要窒息时,李轩之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瓣,蓝灵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而李轩之也剧烈的喘息着,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须臾,李轩之似乎觉得还不够,复又覆上蓝灵若的唇瓣,这个吻不似之前的狂风暴雨,而是如春风般温柔软绵,片刻后,李轩之离开蓝灵若的唇瓣,来到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随后又吻上她雪白的脖颈,直吻的蓝灵若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不知过了多久,李轩之抬起头,深情的看了一眼蓝灵若,将她打横抱起,紧紧的抱在怀里,几步来到床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翻身上床,手指轻轻一挥,粉红色的床幔轻轻落下,瞬间将月光挡在了外面。
此时的蓝灵若,有些迷迷糊糊,大脑一片空白,怔怔的看着李轩之。
李轩之翻身将蓝灵若压在身下,将她头上的簪子轻轻拿下,三千青丝瞬间如天女散花一般,散落在枕头上,李轩之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眉、眼、鼻子、耳垂、脖颈,一路吻了下来,来到了她的丰盈处,手指轻轻一挑,寝衣衣带瞬间被解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两团清雪上下涌动了几下。
李轩之的眸子一暗,身体不由自主的一紧,一口含住那清雪中的红梅,或咬,或扯,或者吮吸,蓝灵若顿时如被电击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
片刻后,李轩之抬起头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肤如凝脂,肌肤因为情欲染上淡淡的粉红,锦缎般的身子散发着玉兰花的香味,李轩之瞬觉下身一紧,肿胀的生疼。
手上微微用力,身上的衣服瞬间滑落,同样如雪的肌肤出现在蓝灵若的面前。炙热滚烫的吻随之而落下,温热的肌肤瞬间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李轩之只觉身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床内的温度瞬间上升,仿佛只有再加一点星火,就会烧起来一般。
“啊……”蓝灵若痛呼一声,声音刚刚出口,她的唇瓣再次被吻住,蓝灵若只觉是身子被一下子填的满满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轻轻的低吟不由自主的从口中溢出,李轩之听到那迷人的低吟声,身体瞬间一紧,一双眸子再次一暗,看着身下的人儿,是满满的情欲之色,呼吸急促,香汗淋漓,一遍遍享受着她的美好。
一室春光,满室爱意,将两个人紧紧的包裹,两个相爱了十年,等待了十年的人在这一刻终于合二为一了,所有的伤心与痛苦在这一刻被浓浓的爱意替代,被温柔的缠绵所替代。被入骨的思念所替代。
当李轩之与蓝灵若在抵死的缠绵的时候,蓝府里却是阴云密布。前丞相蓝清扬坐在主位上,愁眉不展,二公子蓝旭更是一脸暗沉,而三夫人则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来回走动,似乎只有这样的走动,才能减缓她心中的着急。
“你能不能别走了,走的我头都晕了。”蓝清扬烦躁的声音传出。
三夫人顿时一愣,随后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蓝旭看着蓝清扬道:“父亲,先不要惊慌,我现在就去找四皇子,让他想想办法。”
“也好,我们这样干着急也不是办法,你去求求四皇子,即使不能改变事实,也能让我们与你姑姑见一面,你姑姑为蓝家牺牲的太多了。”蓝清扬悠悠的道,声音里满是疲惫与忧伤,想起十年前蓝贵妃与李轩之之事,蓝清扬的心便忍不住的疼了,那是他的亲妹妹啊,为了蓝府,为了李轩之,她牺牲了一生的幸福,现在竟还要为了这一切搭上性命,这叫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