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床头交床尾合【H 】
放下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邬岑希重新压到从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鲁地吻著她,将舌尖送到她唇里,用舌头重重地舔舐著她的上唇,双手按在她的ru房上揉弄,胯下的阳物在从云溢满高氵朝余液的小穴里轻轻的蠕动。
从云温驯的分开双唇,将男人的舌头迎入她的齿间,嘴巴内的津液配合著粘腻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嘴中翻腾搅和著,吸吮著、湿热的腔内纠纠缠缠的吻激情的撕咬著。
将从云边吻边掳到隔壁休息室的高级睡床上,邬岑希刚一矮下身子,就将整张脸埋在女人的ru沟内,灵巧的舌尖吻遍整个ru房,最後一口噙住右边的ru头,舌头卷弄著ru核,唾液湿润著ru晕,右手搓弄著左边的那支,然後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ru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的吮吸ru头,轻咬ru晕。
当邬岑希将脸埋在她的xiong部间时,从云只觉得他的气息渐渐变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到了她的ru房上。高氵朝过後的从云伸手揉了揉眼睛,有点迷茫地低下头盯视著邬岑希抓捏著她的xiong部的那双手,男性粗糙的手掌如此巨大,手背青筋凸起,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力度与粗野。
突然,邬岑希一个翻身,让从云坐在他的腰身上,自己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以一贯的命令语气呼喝道:“坐上来!”
明了他的意思,从云岔开双腿面对著邬岑希,半跪半蹲地跨在他的腰际,一只手扶著邬岑希沾满yin液和津液的肉棒头,另外一只手就剥开自己的两片肉片,放在小穴口上轻轻磨著,身下的邬岑希被她这麽一抓一磨,顿觉舒服的低吼一声。
从云对准位置後,就一屁股地坐了下去,把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给纳进她的yin道里面,抽动了几下,再纳进去一点,直到整支纳入,身体才一上一下地套著邬岑希的肉棍。
这种姿势更能够充分体会到男性巨棒的粗壮,从云无限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上下不断地套弄著,双手按在邬岑希狂野的腹肌上,整张汗湿的脸上一副销魂无比的模样。
“啊啊……太……太舒服了。”
取过床头的烟盒,邬岑希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燃,心不在焉地吸了几口,靠在床头上好整以暇地瞟视著从云自顾自地套送他的巨根,那样卖力的表情居然充满了一股风骚的媚态。
感觉到男人迫人的视线,从云有点不好意思地闪躲他的目光,坐在邬岑希的腰板像骑马般前後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的享受著,紧跟著脸上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也开始渐渐加快,最後起劲地上下跃动著臀部,让男人下面粗大的巨棒频密而大幅的在yin道内吞吐,yin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嗯……喔!喔……好充实……”从云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著肉棒,不自禁地收缩yin道里面的内壁,将邬岑希香菇状的巨棒头紧紧夹住,两片yin唇一张一合地随著肉棒的抽插,发出“蹼哧、噗哧”的声响,整个人陶醉其中地享受在身体被男人充满的那一刻。
女人的双手柔柔的在他健硕的腰间游移著,带著暖暖的柔软触感,邬岑希伸出双手玩弄著从云跳动不停的两个奶子,夹著烟头的手指掐玩著她凸出的ru头,从云下面的小穴像个柔软的热水袋一样,把他的棍棒紧紧地包陷在里面,时松时紧的洞穴收缩压力,按摩到整根肉棒都爽快无比。
邬岑希深深地吐出一口烟雾喷在从云忘情的脸上,微微往上迎挺,配合著她的耸动,当她向下套时,邬岑希也将被她压在下面的大巨棒往上!我是谁?!”一手抓住棒身,邬岑希将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拍打在女人肉穴上的两片花瓣上,急切地质问道。
小穴上的两片小肉片被男人的大肉棒打得一颤一颤的,从云不敢稍作迟疑,小心翼翼的回答他:“邬岑希?”
邬岑希冷笑一声,沾满女人yin液水汁的大龟头不停的点著从云跨间那两片湿滑的花唇,嘴角衔著一抹嘲讽居高临下的看著她:“邬岑希也是你叫的?”
刚刚才离开女人身体的大阳具粗硬如铁,早已憋得火一般的烫,硬梆梆的棒梢顶在肉缝间送入洞中,让最顶端的肉伞没入洞内,随即缓缓抽出,享受著肉伞在穴唇口磨擦的快感。
“嗯嗯!……”
从云呻吟一声,正想直起身子回应他,邬岑希已经展开另一轮的进攻,一脚蹲在床沿上一抽一送,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每一下都把肉jing完全拔出只剩龟头在洞口,又全部送进去。
“喔……喔……吼……啊别……别再送了……”刚经历过强烈欢爱的从云被他顶得接连後退,几乎是疯狂地大喊著,浑身光裸的上半身酥软在地上,下半身高高跷在床沿上任人抽插,之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小穴内便又被邬岑希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
蹲坐在床沿上的邬岑希就好像一座雕塑完美的身材,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随著向前挺动的动作不停地抽动著,像头发情的猛兽般,拼命地往胯间的洞口内挺进。
邬岑希这个姿势更是令整个坚挺粗硬的肉jing能变换各种角度全根插进从云的肉穴里面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她的子宫口。
整个人软倒在坚硬的地上,从云跷起浑圆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臀部,似是在配合男人的抽插,又好像在剧烈地挣扎。
“啊啊……哈……希……希哥别…求……求求你……”那种感觉就好似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沈浮,从云想喊叫,不停地嘶喊,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得像波浪一般,舒服地摇来摇去,小穴里混合著刚才高氵朝完的yin水直往外冒,花心更是被邬岑希撞得不停地乱颤。
“求我什麽?”兴许小穴里面的肉褶不停的摩擦、剌激了肉棒,又或者是从云的求饶让邬岑希起了恻隐之心,浑身一阵被电流带过的快感,邬岑希低喘一声,格外开恩地停下臀部摆动的幅度。
连喘了几口大气,从云想直起身体,却发现头脑一阵晕眩,浑身无力得像被车轮碾过一样:“能不能到床上?”
“等我爽完了再上去。”邬岑希不理会,才休息不到两秒锺的紧实臀部再度疯狂地高低耸动著,挥舞著大肉棒死命地顶进她的花心辗磨著,女人的蜜穴深处随著他的抽插开始不住地震荡,yin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邬岑希那根不知餍足的巨棒,吸得是那麽地紧。
“啊啊哈……求求……你……这样……会要了我的命。”从云呜咽著,高喊著,两条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荡,紧紧包夹著男人欲望的水穴不断地挺高,再挺高,伴随著他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一高一低疯狂地摇动、结合。
突然,从云“呀呀”乱叫几声,邬岑希正插得如火如荼,只觉肉棒头部的肉伞猛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著往最深处的花心内拉去,随著从云全身倏地一颤,小穴内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邬岑希的棒身上。
一根兀自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棒冷不防被泼头灼得一个激棱,顿觉全身酥麻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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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干什麽?”肩膀突然被人一拍,趴在墙壁上左等右等就是偷听不到什麽声音的阿飞腰脊一挺,全身毛孔大张,懒散的眼神霎时蒙上yin寒之色。
阿飞扣住肩上的手腕往後一拧,顺势抓住对方的胳膊,想要来个过肩摔。没想到身後的人另一只手已经顶住了他的後腰。
“是我们。”另一道刻意压低的男声传来,阿飞转头一看,见是其他两匹狼阿玮、阿杰,心中松了一口大气,走到另一间客房示意他们两跟著进去。
“怎麽回事?凯子哪去了?”眼睛向四周扫视一番,见凯子不在,阿杰问道。
“你还有脸管别人?老大上次交代你的事干得怎样?”懒得跟他解释凯子在厕所打手枪,阿飞斜著眼睛“切”了一声,鄙视地看著他。
像是被触到什麽忌讳般,阿杰一个跳脚,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xiong口上,为自己澄清道:“你他妈真以为那春药是我放的?我吃错药了我?不毒死他我放春药进去?”
谁知道那娇生惯养的孙少爷怎麽喝到春药的,他自己也捉摸不透,明明就没来得及在他的水里放药,怎麽到了後面就成了春药?
“扯……你就扯吧你,办事不利!就知道扯淡。”张开手掌,把他的拳头包住,阿飞摇晃著脑袋悠悠地说。
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有气,阿杰攥紧拳头,就要招呼过去。
一见他这架势就知道要打架,阿飞眉毛跳了两下,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跟著摆开架势,挑衅而不屑地看著他:“来呀,要打就来呀!”
这两个没有头脑的家夥,要麽关系好得像亲生兄弟一样,要麽差得像前世的仇人似的,净是没有一点消停劲。
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的阿玮使劲哼的一声,打断他们的争吵,谨慎的问道:“希哥房里有没有人?”
一双清亮的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几下,阿飞犹豫了一下,眼神里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违心的回答道:“没有。”
心里面却是将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反正到时候希哥罚的是玮子和阿杰,既可以看到希哥是怎麽大展威风,偷学两手,又可以看著老是在踩在自己头顶上的阿杰吃点苦头,何乐而不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