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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浴室?欲室!【H】

    反倒是手无缚**之力的从云,被邬岑希那麽一踹,“扑通”一声直接一头栽在後面水满为患的浴缸内,头发披散开来。
    怔了怔,从云无言地看著邬岑希在浴室内走来走去,如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野兽般,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温度。
    撩开蒙在眼上的一缕长头发,冰凉的水渍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全身都冒出了**皮疙瘩,从云迟疑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从浴缸内爬了上来,比起面对这张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她更希望看见的是一如以往一样冷冰冰的邬岑希,至少那样的他可以看得出感情。
    忽地,一股大力将她从後推,从云一个打滑,整个身子跌进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边缘,仰起头呼吸,“咳、咳……”
    “你这个肮脏的妓女!”邬岑希一步上前,蹲下身子攫起从云略有些颤抖的下巴,眼神yin冷地向她压来,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从云连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看著衣服一件件被剥落,男人的手像魔鬼的利爪在空中撕扯,顺手抓起肥皂就狠命地往她身上擦抹,那力道大得就像要将身下的女人碾碎般。
    “不用擦了,我自己……自己可以……”浑身光裸的皮肤被他搓得生疼,从云按住邬岑希握著肥皂的手,请求道。
    “像你这种肮脏的身体洗一万次都不够!”
    对从云的乞求充耳不闻,邬岑希打开蓬蓬头,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从云的脸上和身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啊──”冰凉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一刹那,从云不禁逃避性地蜷缩著身子向後一退。
    “噗……噗……”吐出几口水,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早点停止这种怪异的冲浴方式,从云干脆停止了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著其他的部位。
    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流水显得格外响亮,湍急的水流冲刷著女人敏感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敏感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云的头不由自主地向著水流的方向仰起了脸,闭上眼睛任著澎湃的水流冲刷著赤裸的身躯。
    丰ru肥臀,女人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著,顺著水流的冲刷黏在一起,无数细小的水珠在身上游走,甚至有几滴沿著白花花的ru房缓缓爬行,邬岑希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吞了吞有些发干的喉咙。
    不知不觉中,邬岑希将水管稍做移动,集中攻击那对迷人的ru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从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精神涣散,高仰著头颅,ru房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那扶住两坨浑圆的肉球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ru头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xiong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女人的手指抚弄著自己柔软浑圆的ru肉,充满惊人弹性的ru球,ru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著,凹陷的ru头因为水流的冲击而充血涨大。
    听到从云粗重的喘息声,深藏在裤内的男根被她刺激得跳了一下,两腿间吊著的那根肉棍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
    下腹部隐隐地传来一阵骚动,邬岑希眼神转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
    蹲下身子,邬岑希一只手拉开从云的双腿,女人最私密的隐私一览无遗,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邬岑希两指按住中间的水源处,致使两边的水流的更急更涌。
    浓密的yin毛被急促的水流冲的七零八落,数十道水柱如乱箭般疾射冲向女人最敏感的肉唇上,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内,让从云的呻吟更加高亢。
    一缕缕闪亮的水滴,从从云诱人的肉缝中垂滴下来,宛如水枪的水柱般“咻咻咻”地直刺向她下体的肉唇内,敏感的下身受到快速运动的水流的强烈刺激,大股大股的溢出yin水,yin道中仿佛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在爬再咬,两片肉唇开始翕合颤抖,连肉洞里的褶肉也开始收缩挤压,吸进横冲而来的水柱。
    “说!蓝翎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没有看向她的私处,邬岑希一双凌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眼神变得更加狠戾:“你这个贱女人,这个月接了多少客?”
    邬岑希冷锐的眼睛向下一扫,女人卷曲的yin毛沾满了水液,稀稀疏疏的贴在肉缝四周,原本紧紧合拢著的两片小肉唇,在水流的冲击下混杂在一起,潺潺的yin液合著水渍从溪沟中不断渗出,使整片蜜穴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表情依旧冷冷淡淡,邬岑希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从云的肉缝内,静止不动,然後不带任何感情地质问道:“我让你回答听到没有?这个地方有没有被蓝翎插过?!”
    下身突然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从云心中一悸,想起邬岑希对待女人的心狠手辣,被吓得激烈挣扎,颇有些鱼死网破的味道。
    她知道邬岑希没那麽容易糊弄,只要他派人仔细打听一番,就知道她有没有跟蓝翎做过,既然不能用谎言来搪塞,倒不如反抗到底。
    被踢得四处飞溅的水花惹恼了邬岑希,眼神一冷,邬岑希不耐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劲地将她的头扣到水中。
    “找死是吧?我现在就成全你!”
    “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水,从云手脚不停激烈的摆动著,想要挣脱邬岑希箍住脖颈的大手。
    头皮又猛地被邬岑希一拽,重新拽了回来,浑浑噩噩的脑袋窜入一道yin狠的男声:“还敢不敢?”
    两个鼻孔急促地吸气呼气,从云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肯出声,她没有得罪过他,凭什麽活该被他如此对待?
    墨黑晦暗的瞳孔闪烁著噬人的红光,嘴角紧抿,收拢五指,邬岑希一把扼住从云的脖子,按著她的头强行将从云再次压入水中。
    “呜……咕……咕噜……”从云拼命地挣扎,她想呼吸可是吸进去的全是水,水吸得愈多,从云就愈用力地在水中挣扎著,想要将自己的头从水中抬起,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亡了。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没有将赚来的钱带回家,没有亲手把那张支票拿给她的父母,求得他们的原谅,她不能死,不能死……
    邬岑希不语,冷眼看著她不断地挣扎,水面剧烈地溅起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脸色变的更加惨白,呼吸越来越困难,从云停止了挣扎,一串儿气泡“咕噜咕噜”地从水面冒出,没有了动静。
    直到从云快要窒息时,邬岑希才将她拉了回来,俯首向她,将自个儿的气息送入她的口中,舌头钻进她气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嘴唇内,吻得急切而火热。
    “唔──”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从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宛如沙漠的旅人般,双手环住邬岑希宽阔的肩膀,吸吮著,渴求著他肺部的氧气,以舌尖热烈的回应著。
    邬岑希的吻一向很深,顺著口腔顶伸向喉咙,同时又带著一股强势的霸道,再向侧面移动,沿著齿龈滑行,潜入舌头底部,和他唇舌交缠的感觉,就像溺在水里一样,令她呼吸困难却又不舍得离开。
    两个人几乎是狂乱的吻在了一起,四片唇也在同时紧紧贴在一起,交缠著难分难舍的味道,唇舌紧随著交缠起舞,变幻著角度以便更深的探索。
    两片舌头像蛇一般在嘴唇外绵绵滑行,一进一出,暧昧的银丝不断溢出唇角,滑下下巴,在白炽的灯光下显得愈加yin靡。
    那两条长长的舌尖,像鱼儿的尾巴在空气中交缠、翻动……然後,再被对方猛地吞进口里贪婪的吸吮,舌头与舌头交缠的“啾啾声”在浴室内响起,盖过了水柱打在地上传来的声响。
    邬岑希反手抓著从云就将她提了起来,将她压坐在洗手台上,撩开她的湿发,就像一个急色的色狼般,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牙齿不断噬咬著她,从云闭上眼睛拼命的喘气,被迫承受著男人的牙齿带来的痛楚。
    蛮横的将舌头直直戳入从云口中与她吸吮,把火热的舌头整根的放在她口中交缠,邬岑希一手解开裤头的腰带,将从云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女人的浪穴也因此张开了肉肉的小洞,两片异乎寻常的大大的肉片象蝴蝶的两扇翅膀一样分的老大,浓密的yin毛湿嗒嗒的粘贴在诱人采摘的花瓣上上,鲜红的洞口慢慢的浮现出来,隐约漏出里面yin靡的肉芽儿。
    小小的肉唇就好像蝴蝶般张开的两片大大的扇形肉片,垂下来足足有三厘米长,暗红色的肉片顶端异常的肥厚,还长满了小小的皱褶,显得yin靡非常,那两片蝴蝶状的翅膀不知羞耻的大大的张开,里面的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蓦地,邬岑希身子一沈,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滋」的一声就将只硬不到一半的男棒挺入从云被迫大张的肉缝内,直捣到底,没有前戏的,突如其来的……
    “啊──”没想到他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插了进去,从云不由痛呼一声,虽然她刚才流了一些蜜水,即使邬岑希的阳具还没完全硬起来,但是她还是被他粗鲁的插入痛得失声大叫。
    “喂,凯子,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在门外站岗的阿飞耳朵微微一动,敏锐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大叫声,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想听听是什麽声音。
    送完潘昊和沙婷豔离开,阿凯不紧不慢地上楼,听到阿飞的疑问,不禁纳闷地凑上前偷听,不会是希哥一个不爽,将那个丑女人掐死了吧?
    **
    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邬岑希胯下的肉棒刚一进入女人柔软的嫩肉内,便狂猛地抽插起来,龟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直撞得从云不停往後倒去,赤裸裸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啊啊啊──”邬岑希每一下沈重有力的撞击,都引发从云一阵失声痛叫,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埋藏在她体内的男性肉棒正随著她的每一声大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遽地变大变硬,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更加的火烫……
    “啊啊……不……不行……太大了……”从云伸手推拒,邬岑希那根巨大的阳物象牵动著自己每一根神经,只要他一挺动,就传来一阵压缩撕碎的痛苦,根本没有任何快感。
    邬岑希的性器原先就比普通人大很多,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所以每次他要进入之前,她都会自己做足前戏,要麽找点润滑液,可是像现在这样毫不怜惜地连根插入,别说一般的女人,就连从云都被顶得冷汗直流。
    脑海中居然有种模模糊糊的想法,他那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未婚妻,怎麽能承受得住邬岑希胯下这麽粗大的男根?想来也是前戏做足……
    “大?你这个贱女人不就是想要个大点的**巴?”一句话打断从云天花乱坠的想象,邬岑希不悦地将她的脸扳正,逼她直视著他,yin冷的气息中带著风雨欲来的危险:“快说!这个月有没有男人这样干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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