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查账,有机会还是要打上一打
查账一事并没有因为户部尚书撂摊子而停止,也不会因此而停止,不仅如此,东陵子洛会把这气全部出户部头上。
户部尚书当场下了东陵子洛面子,东陵子洛怒极反笑,不仅没有指责曹尚书,反倒为曹尚书开脱。
“曹尚书年纪大了,心火难免会旺一些,大家别放心上,我们早点完成父皇交待,把户部账务查清才是正事。”
此言一出,不仅自己下了台,也体现了皇子气度,场官员默默点头,表示洛王成熟了,终于懂得敛情绪,不将自己喜怒表现外人眼中,这样他们这些追随洛王臣子才有信心。
曹尚书虽然离开了,并不是消极待工,而是不愿意侍侯东陵子洛,他转身就派了两个侍郎过来协助洛王查账。
两位侍郎可不是曹尚书,没有九皇叔和先帝招牌,这两位侍郎上前给洛王请安后,就为曹尚书请罪,说曹尚书身体不适。
东陵子洛大度没有多说,只让户部人把账册理出来,他们要查账,两位侍郎连忙应下,把东陵子洛一行人带到户部官员工作房间。
“洛王殿下您稍侯,微臣这就去把账册取来、”说完人就消失了,洛王面上不显,可眼中却闪过一抹自得,认为曹尚书服软,可如果他仔细话定会发现,他们进来后连个上茶人都没有。
一刻钟后,两位侍郎反指挥八个侍卫抬了四箱账册进来:“洛王殿下,这是账册。”
“就这些你们可别着掖着隐瞒本王。”东陵子洛虽然没有户部呆过,可大致上也知道户部事,当下就沉着脸问道。
几十年账本,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两位侍郎腆着脸道:“回殿下话,微臣不敢欺骗殿下,景丰元年账本就是这些了,殿下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查看。至于景丰二年账,微臣已拾好了,现抬进来这房间就显得小了,而且也容易弄混。还是殿下你要查先帝期时账本”
这话可谓是打东陵子洛脸,证明东陵子洛刚刚话有多么无知了,这些账本只是皇上登基第一年账本,皇上登基都二十多年了,再加上先帝位三十多年,那账本数额之多……
饶是东陵子洛气度再好,被两位侍郎这么一顶也难堪了,看着满满四大箱账册,东陵子洛有一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感觉。
原来这只是一年账,可这么多,要怎么查
两位侍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见东陵子洛不吭声,又道:“洛王殿下,微臣还有政务要忙,这查账之事微臣也不方便场,微臣找来了当年记账小吏,殿下你对账册有什么不解地方,可以问那小吏。”
虽说皇上要户部配合,可也没有停了户部工作,户部侍郎要去处理政务也没有错,不难耽误了政务,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东陵子洛只是一个亲王,他不是皇上也不是太子,官员任命他无权干涉,户部本就是九皇叔人,与东陵子洛是敌人,所以他们没有必要讨好东陵子洛。
东陵子洛也不相信户部人,虽然不满,可想到自己来户部目,只得按奈住心中不愤,心中暗道:等我查出户部事,定要把你们这群人通通丢入大牢,灭九族。
两位侍郎退了出去,走到门口,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露出嘲讽光芒。
没户部工作过人,永远不知道户部账册有多么繁琐,洛王殿下你好好地跟账册奋斗去吧,不是想要查户部错嘛,我们给你机会……
东陵子洛满怀信心而来,不到一个时辰,那斗志就消退了下来。
这是什么天书呀,一笔笔银钱进出,这也太复杂了,这要怎么才能看出有没有错
主要,他看了一个时辰连一本账册都没有看完,再看看这一箱上百本账册,就算他们有十几个人一同开始查账,也要看上好几天才能看完,而这还只是一年……
想到还有二十多年账要查,东陵子洛头大,愤愤地将旧账本往箱子里一丢,溅起一层灰,把自己呛了半死。
习惯性地伸手去端茶杯,却发现一杯茶也没有,洛王愤怒,让户部人把那两个侍郎宣来。
东陵子洛没有拿茶事发作,而是让两位侍郎把今年账拿出来,他直接查今年账。
“洛王殿下,不可。户部银钱乃是一年累积一年,你光看一年又怎知户部有多少银子,又怎么能能查出户部少没少银子。”户部侍郎很好心劝道。
东陵子洛一听有道理:“不查一年,那就查近五年,这陈年旧账就算了。”
这一次户部侍郎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洛王殿下等一等,他们这几天连夜加班,把这五年账整理出来,东陵子洛一听,立马走人说明天再来。
第二天早朝,东陵子洛就上奏说户部曹尚书目无法纪,皇上让曹尚书自辩,结果却发现曹尚书根本没有来上早朝,一问原来是病了。
好嘛,洛王昨天去户部,今天户部尚书就病了,这病还真是来得巧了,可户部尚书年纪也不小了,病也是正常,皇上不想落一个苛待先皇重臣名声,只好暂时按压下来。
何况,没有曹尚书挡前面,东陵子洛他们要查账也会方便一些。
虽说曹尚书乖觉地不出现记户部让东陵子洛很满意,可一拳打棉花里感觉还是让东陵子洛郁闷紧。
一下朝,东陵子洛就带着重从各部调来人,还有他从各府请来账房去户部,绝不给户部喘息机会。
这一次,他带了专业人士来,就不信查不出户部问题,扳不倒九皇叔。
本以为户部人会因为曹尚书不,而找理由阻拦查账,不想今天一行依旧很顺利,账册早早就摆放好了。
户部之配合,让东陵子洛颇有几分不安,不过想到皇命身,户部不敢不配合,这股不安就压了下去,坐首位冷冷地审势户部官员。
两位侍郎挂着重重黑眼圈,强打起精神,指着地上八大箱账册:“洛王殿下,这是景丰二十年一到六月账册,请洛王查看。”
半年八大箱,一个晚上就整理好,曹尚书为了折腾东陵子洛也是费了心血。
“这么多”东陵子洛眼睛再次瞪直。
好家伙,这次半年就八大箱,故意玩他是吧。
“回洛王话,户部经手银钱多了,账册也就多了。”户部侍郎微微低头,掩去眼中不屑。
一个什么都不懂皇子,带着一批账房就想查出户部账册上问题,真是好笑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户部官吏都是做账好手嘛,想要从账册上查问题,好……
就看那后果,洛王殿下你受不受得起。
户部账册是很多,但如果曹尚书真要配合话,只需要把总账拿出来就行,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原始凭证与分账一一搬出来。
曹尚书这是摆明了要折腾东陵子洛,东陵子洛查了两天后也明白了,可明白归明白,东陵子洛还是让人细细看这些详细账册。
户部账做得太漂亮了,只看总账,他根本查不出猫腻,只有从这些细账上,才能追查到每笔银钱去向,才能查出户部问题。
要知道,户部可不担担只是九皇叔那件事,东陵子洛就不信,户部这几年没有问题,那么一大笔银子调出,肯定不是短时间事,曹尚书应该早做了准备,每一年弄一点银子,积少成多……
东陵子洛带着人,很耐心地户部查账,还别说,真让他查出好几笔银钱去向不明,或去向过高,或者账上有记却没有到实处银子。
查到这些,东陵子洛并没有宾来,而是让下面人继续查,他就知道九皇叔早就打户部主意了,这些年一点一点从户部贪银子。
这一次,他不仅要把户部打趴下,还要让九皇叔无法翻身。
有了动力,有了斗志,东陵子洛就像是打了鸡血,每一天都精神十足,窝户部一点也不嫌累……
当然,东陵子洛和皇上忙着从户部找九皇叔麻烦时,九皇叔也没有闲着,逃命什么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一堆官兵要抓三个人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山上还好,可一旦入了城,改头换面一下,要从人群中把人找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事情。
下山后,九皇叔、凤轻尘和左岸就变了装,不过他们也不敢走大城市,只沿着小城小镇走,毕竟他们也不敢肯定,这城中官员有没有到皇上命令。
不过,九皇叔是不会认为,皇上会到处下命令要人杀他,毕竟杀弟这种事不怎么光彩,能做但不能说,走小城小镇不过是为迷惑对方,虽说他不好调动军队,可并不表示他就这么一直逃,不打算反击。
没有机会,他就是制造机会,也要打上一打,让皇上明白他虽然没有权利调动军队,但也不是皇上想像中那般无能,即使离开皇城他依旧东陵尊贵无双九皇叔。
而机会就眼前了……
给读者话:今天先两好不好,人家真心累……说不好人都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