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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五章 甜蜜的报复 2

    两个狗男女你帮我脱,我帮你扯,三下五除二脱个赤条条,就在干草堆上玩起来。刘老二脸都气青了,眼也气黑了,牙齿咬得“嘎嘎”响,几次要跳起都被刘大哥按住,低声告诫:“别慌,还没到火候,要等他们入圈的时候才抓,禽贼禽王,捉奸捉双,要有证据象克林顿射在莱温斯基的裤子上,才是证据……”
    只见二人在戏虐,男的抱住女的两砣大奶奶在吮,吮得“吧啦,吧啦”的响。女的双手抓住男的篙杆,不停地摇摆,边往下又掏下边的二个蛋,“哎哟,轻一点,这个蛋,使不得劲,一使劲爆了,老子就不能生育,变成太监。”
    “嘻……嘻……,太监,太监有这么硬的棒棒?”
    “硬起来就全靠这二个卵玉子。”男的一边说,一边喘气,又把头低下用舌头舔女人的下身。这样,女人只好松手,放蛋子一码。可双手却不空,紧抱住男人的头,揪他的头发,嘴里不住的呻吟“噢、噢……,不行……不行……受不了嘛……出去啦……”
    男人的舌头、手指并用,随着手指的搓动,如一条闪亮的小溪,从丰茂的草堆上滑过。男的这时反而不急不躁,居然采用他弹拨乐器的手法,弹、捻、拨、勾、悬、点、挟、转,把女的整得一身瘫如泥,紧紧伏在男的光胴胴上,凭他变幻多法,弹奏性之曲。这边上可气坏了刘老二,自己娶老婆还没这样玩过,却被张老幺这样耍。更可恨的又出现,张老幺停下了手中活,站起,居然把他那把臭棒凑到刘二嫂口边,往口里塞。那贱婆娘一头汗,脸红得象个下蛋的母鸡,竟然一口含着,不停地吮……好半天两人又才开始爬在一起,叠在一起,合二为一。只听男的不停地来回抽动,女的不停的叫床,全然忘记身在何方。“捉奸啊!”刘大哥一声令下,刘老二、刘老五三人立即冲上前去,用事前准备好的抬猪的竹笆子一下把两人罩住。迅速熟练地把两人捆在竹笆子里边,用竹绳捆个结结实实。刘老二用脚使劲踢张老幺的脑壳,用拳头打张老幺的腿。因为竹笆子把身子挡住,只露头脚在外。刘老二不解恨,用竹杆使劲戳张老幺的背,如同戳白豆腐,一下就戳个七星,如同北斗星,血流一滩,痛得张老幺不停告饶:“刘二哥,是我不对,我错了,我该死,你饶我这一回,下回我再也不敢了,下辈子,我变牛变马都由你,别打了,我给你当牛做马,给你抄田、耕地,别,别打了。”“打!打还是小的呢!老子要抽你龟儿子的脚筋!砍断你两条腿,让你跟你妈一样,跪到走一辈子。”
    “别,别……”说到张老幺他妈,这又要引出一个更远的故事。张老幺年快40岁了,由于他家特殊身份,名声狼藉,又讲阶级斗争,没哪家愿意把姑娘许配给他。他亲生的父亲不姓张,而姓方,是国民党的保安团长,一解放就被镇压。他的母亲嫁人远走高飞,留下他这个孤儿没人管。幸好他的养母张二姐,没儿没女。张二姐的丈夫是个杀猪匠,还是个麻子,人长得既凶残又丑。张二姐年轻又高又伸展,走路一摆一摇的如风摇抑,典型的杨柳腰。石榴裙下不少风流浪子成群,如蝴蝶争花、苍蝇扑腥。一次偷情,被丈夫回来取肉发现,立即杀死奸夫,砍下张二姐二脚,逃之夭夭,不知所踪。据说跟胡宗南败兵跑到台湾去了,也有说跑到缅甸去了,有的说被解放军剿匪打死了,总之杳无音讯。那是快临解放发生的事,那时大局未定,谁也不管此类民间纠葛,恩爱情仇。总之一解放,脚被砍不能站起来走路,只能膝盖上抱橡胶皮,跪起走。这下没人惹,也没人喜欢一个残疾人,逐渐衰老,张二姐变成张二娘。为了身后有个照应,收下这个孤儿当儿子。两母子生活之悲惨,不在言下。拣垃圾,拾煤渣,编竹筐为生。幸好政府也给分了点地、田。种不下来,请人帮种,张二娘免费招得一些“旺雄子”干那生意。时间长了,别人都叫张老幺喊自己“爸爸”,直到懂事才不喊。就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中,张老幺性格扭曲了,他曾见不少男人爬在其母身上寻欢作乐。走时,高兴给几个钱,不高兴还骂骂咧咧,而张二娘获得钱财快乐,也很满足。可惜当时张老幺十多岁开始懂事时,张二娘已快老了,没男人上门。张二娘性情变得更加古怪、暴躁,时不时都要抽打张老幺,打时还要把张老幺强行脱光,用竹片子一身乱打。直到有一天,张二娘发现独生子张老幺那东西能硬起来时,才收敛了许多,不骂不打。还时不时嘘寒问暖,以前撵到灶角与猪一堆睡,现在则叫到自己身边睡,直到其母病逝。外面传说很多,可张老幺似乎没听见,也不申辩,只埋头干活。一晃几十年,直到遇到刘二嫂,又才勾起他的强烈性欲和原始冲动。当他一听要砍脚,当然知道那事的厉害,自己岂不又步其母的后尘,跪到走一辈子走到死?他大声呼救,告饶,均无效果。结果还是身子底下压着的刘二嫂帮了他的忙。刘二嫂顾不得羞说:“你敢砍他的脚杆,政府要砍你的脑壳,现在不是旧社会,犯了法有法律,不是你想咋个干就咋个干的。”
    “你这个婊子婆娘,老子还没打到你头上,你反而还帮他说话。”“啪”刘老二挥起一竹鞭就打在刘二嫂脸上,立即一道红印,立即就浸出一丝丝血珠珠。
    “妈,妈……”回家的小儿板儿不知什么时候从幼儿园放学跑回来,一见父亲打母亲,扑上来护着母亲,当父亲再打时,小板儿居然象恶狼一样扑去拉住父亲的手,就是狠狠一口,咬得刘老二手上血也浸了一个月牙型。此事可麻烦了,打奸夫,奸妇保,打奸妇,儿子保。众人一合计,还是刘二嫂说得有点道理,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处死了他,你也跑不脱,搭进去划不来,干脆就一起抬到乡政府,由政府按法规处理。于是三人上路,二人抬猪一样抬二人,板儿被邻居一大娘强行抱下。三人上路,一边上路一边吆喝。起初,路人谁也没在意,还认为是抬猪。这地方以前上毛猪都是猪,不稀罕。这二年政府开放,不上毛猪,可山区抬猪买卖还是有的,直到抬进一看,哪是一条白猪,而是两个白人,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男女。刘老二一边走,一边骂:“狗日的张老幺,你麻雀硬了,找你妈去嘛,去日你妈嘛,跑到我家来勾引我的老婆,罪该万死……日嘛,你现在咋不日啦……”说不解气,不时又抽一竹鞭子。刘老二骂打还不解气,趁刘老大、刘老五拄丫柱歇气时,伸手掏出张老幺的麻雀,对准老婆刘二嫂的yīn道,吼:“日啊,日啊,你咋不日呢?刚才那么凶的,现在咋个软不肌巴啦,象他妈的狗毛球胆,怕啥?青天白日的,干啊!咋不干呢?听法律了嗦?……”
    最终咋处理,小刘不清楚,只晓得刘二嫂回来后收拾东西就要走,这下刘老二反到吓慌了,板儿又哭又闹,扯到他要妈。刘老二刚才还拍胸膛说硬话:“那个烂婆娘,老子不要了,休了她。还愁找不到新婆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放心,老子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大丈夫说一不二……”可当老婆愤然要走时,刘老二吓黄了脸,死死拉住,不松手……最终结果刘二嫂还是走了,独自一个走了。原来要带上板儿的,可刘老二整死不放儿子,终于一个家成了半个家。而张老幺也不知去向,据说卖了房子赔了钱,追刘二嫂去了。哎,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眼前,自己可不能同董事长成眷属,董事长虽也不年轻(快50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她是有男人的啊!她的男人听说是老风流。这是听泥毛猪一次无意发牢骚谈中提到的。那天老板栾萍开会,忘了一份文件是泥毛猪帮拟的发言稿。到了会场才发现,老板叫泥毛猪立即乘四环素车回家去取文件,说是放在床头柜上的,并给了泥毛猪的钥匙,小刘开车风驰电掣般赶到小别墅。泥毛猪不等车停稳,就要打开车门出去,并叫小刘跟自己一路上去,有一个作伴好证明,以免刚走东西掉,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是泥毛猪特别长了心计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门,当泥毛猪打开大厅时,小刘走后面两人一同进屋。屋里是一个客厅,装饰得富丽堂皇,象个宫殿。地上是红色花岗石拼成“?”字图型,墙上白如雪,挂二幅松山寿郎的油画复制品,长均超过2米,人物跟真人一般大,头上的吊灯玲珑乖巧。真皮沙发排两边,茶几上还摆散乱的水果和名牌香烟。小刘趁泥毛猪不注意抓过一包,看也没看就揣进裤包,急追二步跟泥毛猪上二楼。二楼分东西两边,泥毛猪径直朝西厢走去。西厢第三间掏出钥匙一打开,只见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半蹲在床上双手摸住另一人翘起的屁股猛干。这个男人没想到门突然打开,本能回头,正是老板栾萍的丈夫童兴。童兴大吃一惊,把动作一下停止,象个木雕,僵在那里,而底下的人还翘起屁股,不停地呻吟叫好。童兴偷人,已不是什么新闻,据说还定一个君子协定,以后也允许栾萍犯一次类似错误,也就是说可以找一个面首,童兴不得吃醋。总之,政治联姻的婚姻,只要政治不发生地震,一般还是相对稳固的。风浪过后,两人和好如初,至少表面上如此。今天童兴老毛病又犯了,不知与哪位美女发生性关系。只见底下的那位莫名其妙的抬头张望。啊,呸!哪是什么美女,而是一位壮汉,身材高大,一身的赘肉,一走一身肉都在抖。四人八目相视,泥毛猪走过去,从床头柜中拿过文件,转身便走。还没迈出门,只见童兴抽出他的篙杆,一点一点的闪,对二人说:“不要对栾婆娘说,也不要对外人说,每人可以得到3000元的保密费。”泥毛猪回答既机智又干脆:“我们两个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说完转身拉一下小刘就“蹬蹬”跑下楼。在往回赶的车上,泥毛猪对小刘说:“你还想干的话,就别说。你还想活的话就管住你的嘴!”小刘当下表示:“我也什么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我压根就没上过楼,进过屋!”“好!”泥毛猪点点头又补充一句:“社会上混,脑瓜子要灵活,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小伙子,你懂了,你就干得长,挣的钱也多。”果然第三天,小刘就收到童兴派人送来的3000元,说是困难补助费。小刘从没想到挣钱也有如此容易的时候。跑车低三下四,跑一个月才挣1500元,而今看一眼就接近2个月的活。这世界真他妈的奇怪,转得快,转出无限的秘密,秘密也是钱啦!以后多关心这样的秘密,私下一打听才知道,童兴家五姊妹,唯有他一个是儿,父母把他捧为掌上明珠,从小就跟女孩子一堆玩耍,头上扎角角,带花花,稍微去耍沙子,捏泥巴什么的就遭斥责,久而久之,身体虽是男儿身,心却带有女性的烙印。虽又高又瘦,却是一个白面书生,斯斯文文不说,还时常带点女儿般的羞涩。那时候的女人正喜欢这类人,已讨厌文革中打打杀杀的莽汉,再加上读师范,毕业当教师,改革开放,教师地位一日高似一日,政治地位,经济地位都稳定。比日益没落的工人阶级好多了。于是立即赢得少女栾萍的倾心。不久喜结连理,步入洞房。可世间万物都是变化的。自从童兴诱奸女学生事件后,风波虽平,可学校不敢再留他,叫他自找个单位调走,不久通过关系调到新成立的旅游局,当一般工作人员,旅游局四处跑,难得回家一次,再加那次事件以后,栾萍心灵受重大创伤,看见童兴就似乎看见强奸犯,哪还有与之同床共被翻红浪共缠绵。有时说不过去了,两人性交如同完成任务,按程序办。如童兴所说一上一下,一进一出,搞摩擦。加上有政治野心的栾萍大部份精力都放在搞关系上。与老厂长关系暧昧,但立杆成效。官位步步高,直当上厂长助理、副厂长,官位的升迁却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其中甘苦,只有她知道。难怪某女明星说:“做女人难,做女强人更难。”真是一句话说出血和泪,道出背后三层深意啊。由于长期性关系不和谐,女强人栾萍的讽刺、挖苦及权位日隆,而童兴依旧是个小职员,剪刀差,使之貌合神离。久而久之,童兴恨女人到怕女人,反而更喜欢男人的直率和健康。见男人,特别是孔武有力的刚强男人,无不多看几眼,角色转换,喜欢到爱上男人,并与之同眠。性变态了,这是生理和心理的误区,是大千世界千奇百怪的一朵罂粟花。他们这一群人有他们独特的眼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能只一眼便看中自己的同志,无论你有胡子没胡子,娘娘腔还是大嗓门,非此道这类人是丈八和尚的头——摸不住脑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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