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他妈的诡计多端
“老狗日的,这下怎么”
梅含章气愤地怨视马阳。马娥姑一下子跪了,抱住梅含章的腿哭。马阳一看大事不好,也就跪下了地放开朕的奸臣TXT下载。梅含章把马娥姑拉起来推在沙发里坐了。
“妹子,你没错,嫂不怪你。是他个老狗日的不是人。他在害你,你可是要明白。”
马娥姑埋着头只是个哭,梅含章心里发怵,大有不忍之心了。
“妹子,别哭了。”梅含章劝说。
“我就去死。”“马娥姑哭说后,起身要走。
梅含章抱住了马娥姑。又给马娥姑跪下了。梅含章抱着马娥姑的腿。
“妹子,你想开些,我不会坏你名声,今天的事就我知道。”
马娥姑也就跪在地上了,抱着梅含章哭。现在马阳跪在屋里呆看着面前两个女人互相跪着哭命苦了。看一会儿,马阳似乎悟到了什么,突然他也觉痛彻心扉了,然而他的眼泪掉不出来。
柴旺来找马阳去看美容厅,说已包装好了,明天就营业了。
马阳就去看,果然装了镜子。一站在屋中,四面壁里都是自己。马阳想,这些望江人真会弄事,这一个马阳,他就给你弄出四个来。唉,如果人能复制,那该多好,古时有分身术的,现在怎么就没有了。
马阳看了三间屋子的装饰,心想望江来的人真会开。他当然看不懂,也不想看懂那些美容的东西。
“明天开业。”柴旺笑说,“老人家来做次美容手术,包管你年轻三十岁。”
“我不做。”马阳摇头笑道,“我这张老脸不要做。”
“老人家。”柴旺笑着劝道,“美容可以把老脸美化成嫩脸,你一做,就年轻了。”
“不做。”马阳笑哈哈地晃头说不做。
马阳领头向外走,柴旺跟上去。马阳说着你忙你的吧我去念经,柴旺知道他天天去慈姑庵读经,就笑说:“村长你走好。”
柴旺朝鉴真方向去了,马阳就悠悠地在古巷里走,心里是轻松的。走完了路,他就进到鉴真的屋里了。
“今天怎么上午就来了?”
“顺路来念吧。”
鉴真就拿出《金刚经》,给他教段经文,又讲解。经课完了,马阳说走。鉴真微笑着望着他。
“你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么?坐下来,咱们说几句话几。”马阳听话地重坐下,鉴真笑问:“近来身体可好?”
马阳笑着点头,心下猜想肯定是自家婆娘乱说了那天的事。
“听说开了美容院,你可以去美容,那你就更青春了,追你的人也会更多。”
“师傅怎么说笑话?我去美这面皮子干啥。我就这个样子,其实面美不如心好,我马阳就只个心好就够了。”
马阳打定主意,不能随她把刺人的话说下去。鉴真点头,哈哈笑起来。
“你这话倒有些真。”
歇一下嘴,鉴真就说出待马阳生日那天,去慈姑庵摆两桌酒席,只请马阳家和殷寡妇家的人,再有是玉真的父亲马酥和三元的几兄妹极品唐医。
“玄真师傅呢?”马阳笑问。
“吃斋的人一个也没法请。”鉴真笑说,“请客的事你别管,由梅嫂去办就行了。”
“就这些话么?”马阳笑笑地看鉴真一眼问。
“你今天怎么急了?我说咱们拉话嘛。”
“我也没事,只想去外边散散心。”
“我还以为有人勾住了哩。”
马阳笑而不说,心想过鉴真今天的话怎么时时往那种事上挂。不该这么说话呀。
“那种事就算完了么?”鉴真就又问起马银根的事儿了。
“按咱们佛家的话是完与不完都在情理之中。”马阳似笑非笑地说。
“这么说来。”鉴真像自言自语地说:“事情还悬着的了。”
“那天天就是悬着的。”马阳把她的话引伸到别的事上去了,笑说,“就看你什么子时候让不悬?”
“你悬着的。”她心有灵犀似的真是明如镜了,便晓得他这会儿想的事哩,她说:“我也是悬着的,咱们也都悬着嘛。”
马阳笑着,笑出了一脸的红晕。鉴真起身去关了木门,走过来拉一下他的手。
“你还要人请么?什么子时候摆起老爷架子来了?”
“不要架子也行。这天气太冻人了,别把人弄病着哇。”
“哟,知道养身之道罗。你如是说。今天就依了你。”
“既然逮住了,又何必放了,放飞了不可惜么?那可是放飞幸福的哩。”
完事以后,两人又坐下来了。马阳记起翻庵房的事儿就问今年就快过完了,你也不翻盖房子了么?鉴真笑说翻不了,钱是不够的,咱们这庵里积的功德又太少了,上次送王真上学缴了一笔学费,还得送钱她吃饭,现在没钱翻房子了嘛。马阳不便说破,知道庵里几亩田地被征用了那钱还存着哩。
马阳下楼走出山门,鉴真在楼上目送了他。
马阳回到饭庄,看见哥子正和段寡妇、马三华、梅含章在旅客登记室说话。他进屋去,殷寡妇起身让座。马阳坐下了。
“小弟。”哥子说,“我看了全镇各饭庄的营业,就咱们这个面积,现在生意不好。我想,要把生意做得好一点。”
“这生意怎么做得好?”马阳盯着哥子问。
“我给他们说了。”哥子笑道,“饭厅里请客吃饭,当然请的人要给钱的。录相厅要租好带子放,用专人去县里提带子。歌舞厅要有人陪跳,请两个歌手,既唱又陪舞。旅馆哩,我想多吸引人长住,甚至包间,甚至房间短期出租,长住的,包间的,租房的,可以适当降低价格。”
“这个办法好无上巫法TXT下载。”殷寡妇笑说。
“有人包住,还少了天天扫屋哩。”梅含章也说。
“那就试一试吧。”马阳听了,点头说。
“现在就选招聘人员。”哥子说,“这些我找人代办,你们也顾不上的。”他就计算那一处加男的哪一处添女的。最后说增八个人就够了。
哥子走了,马阳想这小子挺精的,居然插手到我的饭庄来了。
当天晚上就有不少镇里各部门头头脑脑的人物来吃喝,吃饱喝足了就去了歌舞厅。马阳发现,每当夜里,机关的人就到这儿来了,醉酒到深夜了,有的还去看录相去跳舞。趁着饭庄调整充实人员之际,梅含章把马娥姑要到她的身边管旅馆。
马阳听见梅含章如是说:“咱自家的人给我当帮手,我就最放心,我这里就最需要你的哩。”
马娥姑的声音说:“大嫂,你对我最好,我一定会把事儿做好的。”
马阳在一旁又听到自家女人梅含章笑说:“娥姑,我也不会使你累着,你主要管那几个清洁工,每天早晨查看她们是不是搞好了清洁,保供开水,按时换洗床单。若顾得上,你就到我这登记室来,这儿的床铺从现在起归你住了。”
马阳忍不住走过去问:“她在这儿做事住宿登记室当然好,舂禾又怎么办?”
梅含章剜他一眼笑问马娥站问你说怎么办?妹子,我是想你母女就都睡这儿,反正这床也宽敞哩。马娥姑说那就照嫂子你说的办了。马阳心下就知晓了自家女人梅含章的用心,想是娥姑母女夜里宿在一张床上,他马阳就没戏了。再者。白天她梅含章又看着人家的,我就没上手的机会了。女人啊,真他妈的诡计多端,厉害呀。
马阳看见,张春禾早晨从这儿去上学,中午回来吃饭,晚间和娥姑住在一起。
马阳回味那天的事,自家女人只劝说马娥姑,终把她劝住了。她给马娥姑擦了脸上的泪又送马娥姑下楼就不转来,把他马阳跪得腿脚麻木了,刚起来坐在沙发上,梅含章却又回来。
她恶狠狠地说:“你胆子真大,你就敢不跪么。”
他马阳无奈,又乖乖地跪下去了。梅含章也真够他娘的狠,喘着气儿打他马阳的脸。那张老脸就被打得像着了火,火焰烧红了整个面皮,她不怕手痛。她打累了,自个坐在沙发上喘气。那时儿,他马阳既恨自己又恨婆娘歹毒。却没个地缝钻下去。她还是不理他,他马阳就说:“就是这根劣根惹的事,你拿刀来,我把它剁了嘛。”
婆娘这就说话了:“割了也没用,闭了的人不是也讨老婆么?我恨的是你自己不争气,村子那么大,这种事传扬出去,你咋个活人?你不为别人想,也为自己想吧。你太不争气了,让老娘我替你受怕。”
马阳是在自家女人的谅解中起来的。两人说了半夜的话,那叫枕边风。当时马阳发毒咒起恶誓不再去打野食,梅含章就很是感动了。可是作为狼或者狼的子孙,又是否改得了本性呢,梅含章眼睑挂着浊泪睡过去了,她不可能去思考。
马阳真的好几天不去找马娥姑了,马娥姑也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远远见着他马阳就避开了。马阳心想这就是自家女人害的,娥姑本来是喜欢我的,这下砸锅了。马阳闷闷不乐的样子引起了殷寡妇的关注。她闲着的当儿,就来找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