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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寡妇幽会

    旁边观者说:“什么子勇士连女人都不如,女人还上牛背,他上不了牛背,还伤了哩。”
    另一声音道:“女人是勇士,还没见一个受伤的,也没见被撞倒的。”
    太阳毒了起来,汗水湿了马阳的背,衣衫沾在背上似觉不舒服。马阳就弯腰对马奎说:“小奎,小叔同你出去了。”马奎摇着小脑袋说:“不嘛不嘛。”
    马阳只好拉起马奎顺着里圈人边走了一段。
    这边跑马的正热烈。马在圈中一转一转奔跑,人就在侧边斜跨上了马背。人站在马背上做动作,不外乎吞天抓地舞动龙蛇而已,博得围观人们喝采叫好。马奎看见一男一女在马背上相抢啃嘴,也把小手指含在嘴里咂咂地响。马阳闻声俯腰说:“小奎热呀,小叔给你买娃娃头,好不好”
    许是跑马并不比斗牛有趣,马奎就扯着马阳裤子嚷小叔要娃娃。马阳得以拉起马奎挤出人群,朝外走。
    叔侄俩站在门口阴凉处喘气,殷寡妇找来了,远远地就喊:“小奎小奎你们怎么在那里让我找了几大街哩。”等殷寡妇走过来,马阳说:“哪儿有娃娃头,咱去给小奎买。”
    殷寡妇惊异地看着马阳说:“娃娃头到医院妇产科去买吧。”
    马阳知她理解有误便笑说:“是吃的那种,可以像冰糕的。”
    马三华说那十字路口就有。马阳和殷寡妇一人牵一只马奎的手往十字路口走。
    走近十字路口,马奎见街边有个冰糕摊,挣脱手儿往那里跑,马阳和殷寡妇相视一笑,急忙喊小奎小心,二人快步走到摊边。马阳掏十元钱买了三只娃娃头,每人一个。马奎接了举在手里看,说小叔看。
    马阳笑说快吃。马奎就啃吃起来。殷寡妇把找的一元纸票给小奎。马奎又举在手里喊小叔看新钱。马阳同殷寡妇相视一笑。殷寡妇说:“现在钞票局最辛苦。”
    马阳问怎么的她笑说,忙着印票子嘛,大家都想多得钱,钞票局就得白日黑夜地赶着印。马阳和殷寡妇只顾了说话。手中的娃娃头在向下滴水。殷寡妇哎呀一声,说:“你看这头怎的这么多水,刚还笑咪咪的,这会儿脸瘦了还哭哩。”
    马阳一看,自己手中的也一样,连说可惜,举起手来,可是那水就顺着手背流了。马阳说水到胳窝了。殷寡妇说水还会淹到颈哩。马阳见侄子吃完娃娃头,顺手把自己的给他,马奎接了又吃。殷寡妇便把手中的娃娃头递给马阳,马阳说你快吃,不吃,一会儿没水了。
    马阳不接,殷寡妇非让他吃不可,他接了。马阳说我终不忍心吃。殷寡妇问为什么不忍心马阳笑笑道我想起你那年,那头出来也是水淋淋的。殷寡妇剜他一眼说老不正经了。她明白他说的话。
    马阳想到的是那年殷寡妇生息的事极品鉴宝师全方。那晚殷寡妇临盆分娩,恰好马阳送土豆去了。马阳见她在床上滚叫肚痛就说去请医生。
    她摇头。她让他扶她蹲在床上。床边站着十岁的马银根和他马阳。一会儿两个男人就同时看见殷寡妇裆间露出娃娃,湿淋淋的,水很多。煤油灯光太暗,两个男人都不真切。又过了一会儿,娃娃头出来。马阳就嘱快使劲,关键时刻到了。殷寡妇就撅了嘴,嗯嗯地使劲,只见猛地一滑,整个娃娃赤条条溜出来滚在床上。
    第二天小银根给隔壁的王婆说,他和马阳大哥看见妈妈胯间有个娃娃头,王婆就看眼马银根说小孩子不准乱说。王婆把这话告诉了殷寡妇,她还让小银根跪在床前认错哩。
    马阳和殷寡妇都楞着神,马奎吃完了娃娃头又扯马阳的裤子要。马阳和殷寡妇相视一笑,马阳把手中的娃头给了马奎。待马奎吃完,马阳牵侄子走,侄子连打了几个饮嗝。
    殷寡妇说:“这孩子吃不得午饭了。”
    马阳故意玩笑说:“吃不得饭就喝酒。”
    殷寡妇笑问:“哎,你喝了这段时间的壮阳酒,有效果吗”
    马阳似笑非笑地说:“不知道。”
    殷寡妇说:“你可以试试。”
    马阳问:“你说好久”
    殷寡妇说:“现在唯有白日,今天午间可以吧”
    马阳不说话。马阳心里想起了一吨半。殷寡妇还在说:“你待骗子午睡了就过来。”
    马阳点头:“说咱们出来这半天了,快走,一吨半要是出了事,我可是没法跟玄真师傅交待哩。”
    马阳拉起马奎小手儿快快地走,殷寡妇大跨两步追上说:“侬急啥,我给张淑华嘱托了的。”
    马阳想也是,早有说法,他放慢了脚步。转进了古巷,马阳想到给三元讲条件聘张淑华说好的,她要看住三木不乱跑,虽然两个人工资都开得低,但合在一起比一个的高,钱由张淑华全领哩。如果三木跑了,张淑华也少得一份钱的。
    马阳和殷寡妇牵着马奎回到饭庄已近晌午。马阳看见一吨半忙着做事,放下心来。这时食客多起来,各人又都更忙了。
    马阳进到厨房。突然见到张土豆正教三华炒菜,三华给他当下手。马阳笑道张师傅劳架你了。张上豆忙着炒肉片嘴里啊啊着。马阳又问玄真师傅游南海回来了吗张土豆转脸说过还没有又忙炒菜。马阳知道他这时顾不上说话,只好退出来。
    马阳面对如此多的客人也不知如何招架,他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哩。他想到张土豆很实在,主动来教徒弟的手艺。他也知道张土豆是张家村的人,按张家辈份他是张淑华的堂兄,按马家人的辈份他马阳同张土豆连上亲是兄弟。可好,表面文章,我马阳同三元、三木、银根、三华均是兄弟了,现在又连上一个张土豆,我马阳可不认那么些弟兄的。
    马阳看客人高峰期过去了就对殷寡妇说让三华炒菜,我陪张师傅喝杯酒。瞬时,酒菜上桌,殷寡妇就喊出张土豆来同马阳饮酒。两人对斟起来。
    “寺庙里你同谁喝酒”马阳问。
    “自斟自饮抗日之铁血军魂最新章节。”张土豆说。
    “这里有五种鞭酒,咱们今天喝的是狗鞭酒,等会送你两瓶。”马阳说。
    “几天没空,今天我过来见客多,三华忙很了,手艺又欠火候,我便上灶的。”张土豆说。
    “师傅在上,让我马某人敬你一杯。”马阳本想听张土豆感谢他送酒的事.不料土豆说的另外的。马阳便改变方式喊喝酒。马阳自先干了杯,见张土豆要站起喝,忙说,“自家兄弟,不必多礼,我已干了,你快喝。他见张土豆也干了杯,就喊快吃菜。吃了几块鸡丁,他又说:“我早想酬谢师傅,但无处下手,只不好说。”
    “小弟不周,只管教训。”张土豆喝下几口酒,脸通红了。
    “不是,不是。”马阳笑举杯去碰过说:“我想你若有时间。中午和晚上过来帮我的忙,一天给你五十元,你既带了徒弟又刨了点儿小收。”
    “兄弟过来做就是了,不谈钱不谈钱。”张土豆喝下酒去。
    “怎不谈钱,”马阳笑说,亲兄弟明算帐哩,你家里也不富裕,我咋不知。只是可惜,庙里你不能常走出。”
    “村里几个人要我教徒弟,我都没应下。”张土豆说:“我想,如果老人家用得上我,我可以给庙里带个徒弟。”
    “可以,”马阳忙说,“只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玄真师傅那里……”
    “徒弟在庙里学手艺,”张土豆说:“学会了玄真师傅要留则留。不留徒弟就走,我想玄真师傅好说。”
    “张师傅想得周到,”马阳说:“你认为对就对吧。”
    “那我就给寺里的代主持说一声,”张土豆说。“然后回封答应别人的话。你老家这晨.我尽快多来。”
    马阳笑说好。
    两人吃完一瓶酒,张土豆告谢要走,马阳拉住说别急送你两瓶酒。马阳朝厨房喊三华。
    马三华出来问:“什么子事”
    马阳说:“你去拿两瓶酒送给张师傅。”
    马三华去马阳北厢房找来两瓶鞭酒放在桌上。马阳说:“张师傅你提上我就不送你了。”
    张土豆笑说:“你老人家太直我就不推辞了。”
    马阳把张土豆送到门口就转回屋里。
    马阳见梅含章在床上呼呼地睡,嘴巴一张一合,像似因睡气更不足。马奎坐在蔑席上玩玻璃球。马阳记得这颗蛋大的玻璃球是有来历的。说是殷寡妇家祖上传下来的,不知是哪一位祖宗在海中几天没捞着海物,后将返船回村时捞到了这颗珠子。那位祖宗把它拿回家,夜间便是一团光亮。那祖宗以为是宝,放在家一代一代地传下来,可是它并没有给子孙带来意外的福音,直到现在还是死宝。
    马阳见马奎自娱其乐,就转身向外走。马奎急忙站起来喊我要来。马阳转头说小奎乖快睡会儿,小叔跟你玩。马阳出门,没有注意马奎掏出宝卵已跟在后。宝卵隐去了马奎身影,马阳无从知晓。马阳顺着天井檐边走过了东厢,从那孔新开的过道门进了殷寡妇天井,直往她睡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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