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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哈啊、、、、”
竖笛再次感到酸麻难禁,张强不得不停止了腰部的运动。
在被滑嫩层层包裹着的幽径深处,竖笛在剧烈地搏动着。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尿道奔涌而去,气势磅礴地直奔老姐那幽径的尽头射了过去。
“哈啊、、、、。”
看来,幽径深处的嫩肉还是能够感觉到这种滚烫的,只见李静拼命地向后仰着她那雪白的**,嘴里发出的呻吟声竟然拖出了长长的尾音。同时,幽径那富有皱褶的腔壁也在全力地收缩,似乎是要连残留在竖笛管腔中的那一点液体也不打算浪费。
这种强烈的kuai感把本就粗硬的竖笛刺激得越发胀大了,导致它不断地搏动,喷发,直到彻底排放干净之后,这才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哈啊、、、、李静姐,我可真是要爽死了。”
得到了满足的张强,显得很是惫懒,直接就瘫倒在了李静的身上。他把脸庞深深地埋进香汗淋漓的丰满之中,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女xing身体上散发出的特殊香气。
“呜嗯、、、、,我也是、、、、啊、、、、强子,你可真棒!我的玉蚌都要被你捅坏了。”
李静一边抚摸、梳理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张强的头发,一边在嗲嗲地抱怨着。
“你还说呢,应该担心的好像是我吧。老姐你那里边的钳制力道也太大了,我怀疑竖笛会不会已经被你夹伤了”
“去你的,怎么可能呢。”
“不骗你,真的有点痛哦。”
两人相视而笑,经过李静的几番催促,张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李静的身体。
当张强把尚有几分硬度的竖笛从肉裂深处拔出来时,蓬门尽开的桃花源里一下子流出了许多白浊的液体,顺着李静股间的峡谷走向,缓缓地向皱成一团的chuang单上淌去。
看到这幅**的画面,张强在心底暗暗感叹。
(我们已经超越了禁忌的红线、、、、。我和李静本是一对姐弟,想不到竟然阴差阳错地上了chuang、、、、。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那种关系了。)
“张老师,你这道题讲的不对!”
从教室后排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张丽君恍惚的思绪一下子拉回了现实。这时的张丽君正一只手拿着粉笔,面对着黑板,呆呆地站在那里。
现在正在上课,张丽君正在为学生们演算数学题。她是准备用公式给学生们讲解标准答案,所以先在黑板上写好例题,然后再给学生们示范解题的方法和步骤的。
张丽君闻声回头看去,只见班上学习最好的鲁南,一边用手扶着眼镜框,一边得意洋洋地挺胸站在那里。
张丽君慌忙转过头来看着黑板,一眼看去就发现自己的确是解错了。品学兼优的张丽君,还从来没有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呐。
这道题并不是太难,自己在事前还反复解过好几次。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在书写计算公式的时候,思想开了“小差”的。
“对不起,老师把题目给搞混了。大家在考试的时候也要小心,千万不要犯老师这种错误。”
张丽君半真半假地向同学们解释着,迅速把刚才的错误改了过来。在这个过程中,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紧盯着自己的后背。她知道这不是班上几十名同学的视线,而是其中的一个学生,就是叫作张强的那个学生。
每当她想起那一天-一周前放学后所发生的事情,就会感到全身发烫,羞惭不已,以至于,头脑发昏,一片空白。
(唉,我当时真是中了魔了,怎么就干出那种羞人的事儿来、、、、)
就在那天在训导室里替张强吹笛,帮他解除掉xing的烦恼,回到家中之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她感到很不安。最后,忍不住又给同样是古城教育学院毕业的学姐刘云打了电话,向她讲述了这件事的起因,以及自己的处理方法。
要求自己“一定要帮助处于青春躁动期的男生解除烦恼,务必要让他们把精力和心思都放在学业上来,还强调这是一个女教师的义务”,一直在热心帮助自己、不断给自己排疑解惑、提出各种指导意见的只有这个学姐了。所以,当她那天感到困惑,感到不安的时候,她再一次找上了刘云,就事后处理的方法正确与否,征求了一下刘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