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有如神助
“晨表哥……” 姜茜蕊本无一点惧意的脸上,一看到姓赋晨出现,便现出了可怜兮兮之样,叫了姓赋晨一声,两边香腮刷刷的淌下两条清泪。 “放开老子,你个野种,你知道老子是谁,我老爸是子牙县城的常务副县长米汾……哎唷……”抓着姜茜蕊的两人还没有答话,被姓赋晨擒压在地的年轻人便已哼哼着威胁道,只不过他话还没有说完,姓赋晨手上一用力,扭得他大声痛呼起来。 “米粉,米老鼠还叫我爷爷呢,你丫的,米粉,天天给人吃的米粉也敢叫嚣。”姓赋晨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愤怒而冰冷的目光盯得对面两人腿脚都颤抖起来。 “哈哈……” 姓赋晨的话还未落,围观的人便大声轰笑起来,也不知道后面哪个人道:“兄弟,他老鬼叫米汾,汾酒的汾,不是米粉的粉。” “老子管他老爹是米汾米粉还是米饭,这小子敢打我表妹,我管他都就成米汤。”姓赋晨冷哼声中,手上再度用力,恶狠狠的道:“你们两个,放是不放,是不是要老子亲自动手?” 这一下突兀变化,只不过是片刻之间,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有几个年轻人正慢慢的向中间移动。姓赋晨虽然没有左右张望,眼睛余光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能看到的角度,耳朵也在注意着后面的动静。 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打架场面,以前虽然与跟同学干过架,但那都是小意思的单挑。此时的他,似乎一下之间全身的触觉都调动起来。 而且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冲过去救姜茜蕊的主要原因,那是因为在他擒住那个姓米的年轻人之时,他看到姜茜蕊后面还站了一个年轻人,灯光一闪之下,他看到了刀光一闪……姜茜蕊的后面有人用刀顶着! 他怕一个处理不好,姜茜蕊就会受到伤害,那是他不愿也不想看到的。 “哈哈哈……” 姓赋晨的话刚说完,后面又有人大声道:“兄弟,你真聪明,你踩着的就叫米小汤。” 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姓赋晨估计也要大笑一场了,这米家父子取的名字还真是好玩了,老子叫“米粉”,崽子叫“米汤”,合在一起成一碗了! 闲话不说,乱轰轰之中,米小汤突然大声道:“你们还不动手,看老子出糗出还不够呀!” “晨表哥小心后面……” 姜茜蕊在米小汤大叫之时,突然尖叫道。 姓赋晨看都不看,踏在米小汤身上的左脚“呼”地一个斜蹬,“嘭”的一响,踢中一个从他左边扑来的年轻人的肩胛处,“哎哟”一声,那人“啪”的向后甩摔而去。 “晨表哥,还有右边……” 姜茜蕊尖叫声方出,姓赋晨突然拽着米小汤向左横移两步,左脚在空中竟不停留,“刷”的一甩,一百八十度大抡回。 右边扑过来的那人扑了一个空,姓赋晨的腿则是甩在他的腰背上,巨大的力量将那人的身体踢得向前扑倒而去,所向正是抓着姜茜蕊的左边那人。 那人一惊,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而后面持刀顶着姜茜蕊的那人也是下意识的后退。 姓赋晨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机会,此刻的他显得超乎寻常的冷静,在后面那人的刀一离姜茜蕊后腰的一瞬间,他象豹子一般的飞窜而出,右手倏抓,擒住姜茜蕊右边那人的手腕一扭,那人的手即刻松了开去。 而姓赋晨的左膝却也在此时“呼”地顶到了这人的腹部,一声痛哼之中,这人身体一曲,“呼”地向后面持刀那人摔跌而去。 姓赋晨没有任何的停留,就象是白天里跑酷一样,借着左膝一顶之力,身体霍转,右手手臂倏地滑过姜茜蕊的小腹,将她拦腰抱住,左手手肘一个两百七十度狂抡,“嘭”的一声击在姜茜蕊左边那人的胸膛之上,那人痛哼一声,“呼”地向后摔跌而去。 而此时,第二个被姓赋晨劈腿扫中的那人才跌到他的面前,姓赋晨都懒得再理他,抱着姜茜蕊一个三百六十度挪移,立即退到了迪厅中较空的地方。 他这几下动作,均是一气呵成,端的是怒若冲豹,迅如矢兔,而每一次攻击无不干脆利索,看得周围的人那是眼花缭乱,待到他抱着姜茜蕊站定之后,观众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是谁最先叫了一声“好棒,太棒了!”全场瞬间轰动起来。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想要上去帮他的不是没有,却都是有心无胆的多。而想看热闹的却是更多,看到他如此身手,观众竟然自动向两边撤退,将整个迪厅偌大空间腾出来给他们用! 如此年轻人,说他们什么好? 观众这一撤,米小汤的人立即便显了出来,加上米小汤,四个倒地的人此时已爬起了三个,只有那个被姓赋晨膝盖顶中腹部的年轻人此时还哼哼着躺在地上起不来。 一共八个人,此时就站在姓赋晨和姜茜蕊的周围,姓赋晨看到,有两个人手上拿着明闪闪的尖刀,有两人的手上拿的是白闪闪的尺余长钢棒。 米小汤刚从地上爬起,显得甚是狼狈。姓赋晨冷冷的瞅了他一眼,那是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十七八岁年轻人,脖子上还系着领结,打扮得颇象上流社会的人。 时间,似乎在观众让场的那一瞬间停顿住了。 只有姜茜蕊的眼中迸出了无比兴奋而又倾慕的眸光,将头靠在姓赋晨的肩膀上,宛若小鸟依人,巧盼怜兮! “小茜,他们什么人?怎么回事?”姓赋晨身上凌厉的气息在他眼睛一瞥周围之下,瞬间淡熄下去,脸上现出了恬淡无比之色。 “这些人都是太子党。那个米小汤,以前欺负我姐妹的姐妹,被我找人教训过。刚才你出去打电话,刚好他们从包厢出来看到我,见我只有一个人,就想对我进行报复。”姜茜蕊轻声道,放在他肩头的头却仍是不舍得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