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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正酣畅淋漓,邻居敲门送水电通知单

    的士一直送我们到住处楼下。
    下车迎面撞见一位高大的男人,约摸30岁左右,相貌堂堂。说话的声音却很粗闷。
    “哟,老弟旅游刚回呢?”他主动与薛伟搭讪,并用余光瞟我看。
    “你猜得好准,还真是”薛伟顺着他的意思答。
    “呵呵,这些日子楼上一直很清静,我就觉得你们出门儿了”
    “喔,这样啊,那谢谢您的关心关照了”
    “哪里哪里,邻里间嘛,应该的应该的……”
    竟然有这样的人,不知薛伟话里有话,在揶揄他呢。
    原来他就是在我们搬来次日一早给我们下马威的那楼下邻居。
    天啊,瞧他那猥琐样儿,是不是有偷窥偷听癖啊。
    上到楼上,关上房门,我压低声音对薛伟道:“让你爹妈快来给咱们买房子吧,看到这男人我就害怕,会影响到胎儿成长发育的……”
    “老婆,我理解,我马上打电话给爸妈,催他们哈……”
    这是我们花钱租住的家,却得像做贼一样凡事小心翼翼的,不知有多压抑。楼下那男人虽然只提到我们床上运动声响干扰了他,我们就觉得其他声响如果不加以控制也会被他听到和错误解读。
    比如,薛伟经常爱在床上练习仰卧起坐,床被他压得嘎吱嘎吱地响,还伴随着床沿对墙头的碰撞,这酷似我们夫妻生活时的声响。这可不行。于是,我就给他在地板上铺上一层厚厚的棉垫,让他地上折腾去。
    又比如,上洗手间,为了不让楼下能够根据小便声响判断是男还是女在入厕,就总是先拧开洗手盆龙头,让它哗哗流着,并开足抽排气扇制造干扰声音。
    自那天那男的上楼来表示抗议后,我们两人床上运动也调整了时间,尽量与楼下那人在家的时间错开。比如早上听到他习惯性的关门,锁门,出门声音,然后我们就赶紧来一顿特殊的早快餐。不过这样让还要急急赶去上班的薛伟有些受不了。从来不睡午觉的他现在变得特别嗜睡,饭后马上回到自己的席位趴桌上就睡。他的鼾声和突然被恶搞的同事拍醒后流出的长长的涎水成为大家的一个新笑谈。
    可怕的是,有两次以为那人已经出门儿了,但正当我们激战犹酣时,猛又听到他的咳嗽声,那一刻好紧张兮兮的。马上停止动作,屏息静气,等待那人的进一步反应。那人似乎也正在等待继续欣赏我们的交响曲,也表现出异常的静谧。那个叫人气简直没法形容。在不知能否继续做下去的犹豫中,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好事儿全让那家伙给搅和了。
    这甚至与蹲监狱差不多。
    不,前两天看一则新闻,说加拿大还是什么国家,监狱也挺人性的,不管多长刑期,三个月后就准许犯人每周一次与女友或者爱人的完全自由的亲密。当然,可能是在监狱方面提供的专用房间里。但是,起码没有人限制你不能大声出响动。
    直觉楼下那人可能是有些问题的,要么是患有像生花那样的病,很想做那事情,却心有余力不足,所以就对别人做很反感,很有意见。要么真的是有偷窥偷听癖。不过,既然是偷窥偷听,应该不会如此张扬坦白哈。所以,判断还是属于前者的可能性大。
    又一个阳萎患者?不会吧,会有这么大的比例?我今年以来接触的男人总共不到10位,就已经有两位得这个病了呢,难怪如今女人越来越野蛮,是否与男人越来越不行,越来越退化有关呢。
    不禁为自己庆幸,庆幸自己慧眼识珠,找到薛伟这么一位大活宝式的男人。
    像我这样风骚的女人没有他这样一位功能正常,健壮强悍的男人相伴,还真不行,真难解渴。
    “刚才你观察他是回屋还是出门?”我问薛伟。
    “出门吧,拎着包从楼栋出去的”
    “那就是说现在对我们而言很安全喽”
    “应该是”
    “那还不抓紧运动”
    “啊,老婆,你不累啊,再说还没洗一下呢”
    “完了再说……”
    我好迫不急待地扑到他身上。
    正当我们渐入佳境,忽然响敲门声。
    熟悉,与搬来次日早晨那声音一样。不用说,是楼下那家伙又来抗议了。
    这人真是有病哈,看我们上楼,要出去办事的人竟然又折回来了。偷听就偷听了呗,还非得上来报告一声儿?
    不得不中止运动,薛伟带些怒气去开门。
    我耳朵贴到卧室房门上听他们说话。
    “有什么事儿啊,我们回来正忙着收拾东西呢”薛伟道。
    “喔,我没事儿,是关于你们自己的事儿,这是自来水公司和燃气公司送来的催款通知,好像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你们得赶紧地交去……就这事儿,你们继续忙,我走了”
    “谢谢您了”
    原来是这事儿,让人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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