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受邀到我们城市治阳痿
薛伟的意思很明白,谁如果想挑战他对我的独自拥有权,得先问问自己的骨头硬不硬。
我与生花已经是兄妹,会很有分寸地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怕他这样的威胁。
次日,告诉生花,我男友没意见,让他放心地过来。
他显得很欣喜,似乎一直在等待这样的结果。
“这回还是飞过来么,什么航班提前告诉我,我去接你的机”
“不可以了,马上治病肯定得花不少钱的,我得开始节约开支,坐普通列车吧”
“那也提前把车次告诉我,我去车站站台接”
“不接了吧,免得有熟人看见,对你不好”
“妹妹给哥哥接站,谁会说什么啊”
“好好好,我倒是求之不得呢,买好票就告诉你哈……”
于是,隔几天,在他坐的列车驶入本市火车南站时,我出现在站台上。
我特意穿了那天去他住的宾馆穿过的那件套裙,每次穿它都会博得许多赞美。式样时尚,色彩鲜艳,人群中可以一眼被发现。
列车徐徐停下后,人都快下完了,才见他慢慢从车上走下来,穿件挺酷的T恤,手里牵引着一个有轮儿的旅行皮包。
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是我们都似乎还是很激动,二话不说,就同时情不自禁地投入对方怀抱。
明显感觉到他的紧拥和身体的律动,我于是有意将双眼闭上,下巴搁他肩膀上享受着那短暂的幸福。
也许此刻正好有熟识的人下车或者接站,才不怕他们看到呢;也许有好事者会用手机拍下我们的这个热烈的拥抱并马上去传到网络,才不怕地球人都过眼瘾呢。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我们有什么错?
当感情达到一定浓度时,两个有情人是一点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的。
“你今天是整个站台最亮的一道风景”他道。
“你也是这趟列车出现我眼前最帅的男人”我回道。
“呵呵,我们都成唯一的了”
“本来就是嘛,刚才下那么多的人,是兄妹的可能有,但又是兄妹又是有长篇正式出版的,还会有么?”
“哥哥就这么一点儿成绩,都让你吹上天了”
“不是每个哥哥都能带给妹妹这种上精神的享受和快乐的”
“对于不喜欢看的女孩而言,哥哥的一文不值,是遇上你了”
“这叫天缘,懂不懂,哥哥可要珍惜一辈子”
“有位天仙一样的妹妹,哥哥还会不珍惜啊”
“妹妹对哥哥也一样,你的所有作品必须由我当第一读者,记住喽,否则我就认为你对妹妹变了心”
“兄妹之间也有变心不变心的说法么?”
“怎么没有,只要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存在这个问题,如果一方不再对另一方说真话或者违背他们间的约定,就是变心”
“对陈世美,包公是用腰斩解决的,如果妹妹认为哥哥变心了,会用什么办法解决啊”
“好吓人耶,腰斩是不是很痛?”
“当然,血水和内脏会流一地……”
“哎呀别说了,好恶心耶,我哪对哥哥下得了那样的毒手,再说,也许变心的是我呢,……如果是我变心,哥哥会怎么解决?”
“那只能证明哥哥不合格,应该自罚”
“你真这样想?”
“嗯,孔夫子为什么说要日三省自身呢,就是说男人特别是做哥哥的,每天要多多反省,看有什么得罪妹妹的地方……”
“咯咯咯咯,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哈”
直接把生花接到了家中。这个事先倒是没有征求薛伟的意见。不过我想,反正家里客厅还可以打地铺,何必再去花钱住宾馆。
首先让他沐浴更衣,给他一套薛伟的睡衣,穿起来感觉还不错。
然后让他到卧室我们床上躺会儿。坐了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一定很乏。
我忙着做晚饭,并寻思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薛伟。
醋意十足的他,见了眼前情景,心里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