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花聊上后AA竟开小差
与生花的神交一开始便摧毁着我的睡眠。
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就是他的身影。
每次薛伟趴我身上做那事时,仿佛换成了生花,哼哼唧唧中恍若加进了许多对他的一种特别的思念。
当薛伟心满意足地睡去,我却辗转反侧,半天都难睡着,酷似与他当初的初交之夜。
记得那天在他的寝室狭窄的单人床上与他像做贼一样初交完毕,我便像做了巨大亏心事情一样,羞红着脸,闪过那几位一直在门外窥听的男生,然后一路小跑回了女生寝室。
当时,身体下面还隐隐有些作痛。
就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希望美美睡一觉后痛感消失。
看过有关文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免不了会疼一阵的,不过,比起将来生孩子,初交的疼实在算不了什么,男人那东东才那么点儿小,婴儿的身子该有多大啊。
虽然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经历过才发现那开始疼的瞬间仿佛身体被撕裂开一般,是一种钻心的痛。
本来他应该给我一段休息时间缓冲那疼痛,但是因为担心另外几名男性会很快回来,就把这个环节给省掉了,结果让我痛上加痛。
痛并快乐着。这是许多经历过床上运动的男女们的经验之谈。事实也是如此。虽然感觉到彻心的痛,但是比起运动带来的快感,带来的全身愉悦,似乎那痛又算不了什么,那一刻,还生怕他突然给停下来。
也许,如果我的处女膜还保存很完整,到那天才被弄破的话,疼痛可能又是一种样子。
至今不清楚,处女膜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破的,是练习骑大人的自行车时反复摔倒所致,还是小时候被大人们拉着双手,在他们腿尖玩骑马坐游戏所致?
幸好生在这样一个开放的时代,男人不太计较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久远的年代,像我这样的女人一辈子可能就暗无天日。
其实,处女膜充其量只是女人的一个贞洁标签,即便那东西完完整整,可是在那女人心里却根本不爱你这个男人,有那东西又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呢。如此,对于男人不过是一种虚荣心和占有欲的满足而已。
那天躺在寝室床上,我想了许多许多。
今天起我就成为有男人的女人了,我的身体从此就只能让他一个人挨和碰。我才20岁,这样是不是太早了点?同寝室的女生,他们整晚整晚不回来,换男友就像走马灯。
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把自己绑定在一个男生那里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从小是在一种被歧视的环境中长大的,虽然父母亲把我当成一个病孩花了不少钱求医问药,但是我却很少从他们那里体味到一种天然的父女情,母女爱。成天听到的都是他们沉重的叹息。我刚上大学不久,他们又造出一个孩子来,那位小男生的降临,兴许会减少他们人生的许多遗憾,但是同时也自然会影响到他们本来就给我很有限的关爱。
我内心非常渴望自己受到一个人的特别重视和保护,那个人肯定就是我的现在的男友,将来的丈夫了。
男友并不一定就是丈夫。这是许多女孩的恋爱经。所以她们像去商店挑选衣裳和化妆品那样挑选着更换着男友。
我却希望男友和丈夫是一个人。他得到我青春最宝贵的那些岁月的同时,也理所当然地应该为我承担起一份义不容辞的神圣责任。
所以,我愿意在20岁生日前夕把自己交给薛伟这位男生。
到底看中他什么?
当然不止是他的风度翩翩与娴熟的舞姿。他的嫉恶如仇,他做错事情后在我面前孩子一样地认错,他发誓永远不让我受别人欺侮,他情愿自己穿件薄棉衣过冬,却省出钱来为我买皮大衣、皮靴……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让我去爱他一生么?
失去他,我还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么?
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是:今天所作所为值,好不容易遇到的一位好男人就该早早拴到自己裤子上。
与薛伟同居已经两年,感觉他对我的热情不减反增,倒是我,思想似乎经常在想开小差。远的不说,对眼前这位作者生花,心里那个纠结不知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