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情雨缤纷(续8)

    莎莎毕业后最初在本地的一家公司就职，参加工作没多久，她就被派去参加了一个行业培训班。就在这个培训班上，莎莎认识了雯。所以雯不是莎莎生意上认识的女人。
    当时那个班上，莎莎和雯的年龄最小，同时又都是刚毕业的学生，所以她们自然地坐在了一起，顺理成章地成了朋友。当时雯刚从外地来A城工作，举目无亲，了解到莎莎是本地人，她就很讨好莎莎。问了两个人的年龄过后，雯亲热又甜甜地喊起莎莎“姐姐”来。当时莎莎刚毕业，性格和作派上跟在家里一样。莎莎在家里是老大，所以她也习惯被人喊姐并且也很会照顾弟弟妹妹。于是班上若有人欺负或着捉弄雯，莎莎一定会挺身而出帮助雯的。而雯也很乖巧，买小零食品时，不管莎莎吃不吃，总会多买一份给莎莎。这样，培训班结束时，两个人真的成了姐妹。后来莎莎去了外地，两个人也没中断联系。当莎莎结婚回到A城，两个人交往更加便利和频繁了，慢慢地，雯就成了莎莎几乎无话不说推心置腹从不设防的闺蜜。
    虽然两个人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但却身长在不同的环境里。莎莎是农村长大的，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农民肚子都填不饱，没那闲情和雅趣整天欣赏和赞叹美女，在村里漂亮不能当饭吃，最多初次见面夸奖一下而已，过后该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没人会特意宠着你让着你，何况莎莎是家里的长女，爸爸妈妈责骂起来更加严厉和频繁，所以莎莎自己也没把自己当美女看，从不会娇生惯养而是很会照顾关心他人。这是她后来工作中从不独断，很会关心他人，能够和基层工人打成一片的根本原因。
    而雯却是典型的城里姑娘，有着典型的城市长大的美女的特征：几乎都会被别人的赞美或恭唯声包围着，尽管很多声音言不由衷，但听在耳中，依然顺心；具有一切以自我为中心、漠视他人、骄横专断的个性；享受和习惯被他人关心和照顾；爱攀比贪图享受和安逸；报复心强，不能得罪。
    但是，莎莎和雯却相处得很好，这里面固然有莎莎的个性因素，也有雯因在他乡环境中自我改变的原因，同时跟雯表面上的乖巧甜嘴和很懂做人也有很大关系。
    虽然近年来雯穿着越来越大胆，但对于有过在深圳生活和工作经历的莎莎来讲，她见怪不怪，反而是以理解的心态看待雯的变化，以为这是雯个性的体现和生活品味的自我选择。并且与雯一起逛街的时候，经过雯的强力劝说，为了不煞风景甚至会配合雯的穿着而换上和雯相差不多的服饰。换句话说，莎莎从来都没想过雯不只是穿着这样开放而是连个人的私生活也同样OPEN。
    莎莎和她老公一直都在从事着和娱乐常葫相关连的生意，所以拥有自己的娱乐城是他们心中的梦想。当有朋友介绍这个大楼的裙楼要改造的消息时，他们经过仔细的评估和分析后，决定投资。但是，他们的自有资金和所需金额相差甚远。这时候，刚好莎莎她家村里农田被征用，她家和很多亲戚都获得了巨额的征地补偿款。而如何让这些款项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获得增值和收益是很多村民的心愿，因为他们祖祖辈辈以来赖以生存的田地没了，这笔钱就是他们的命根子。莎莎和她老公倾心竭力地写出了评估报告，也请外地从事这行的资深人士来此实地考查帮忙把关，这里面也包括阿KEN(又有阿KEN?他听了感觉有些异样)。大家一致都认为这个项目可行，成功率很高。所以，莎莎和她老公决定跟她家里和亲戚们拆借资金。当然了，亲兄弟明算帐，该支付的利息，他们一分都不会少。
    莎莎父亲在村里的族人中辈分很高，为人正直，急公好义，讲面子重情份，吐口唾沫就是钉，所以在族人和亲戚中有极高的威望和信用；莎莎母亲心地善良，但却吃苦耐劳能干会算，即使在艰苦的年月里，依然把家里操持得蒸蒸日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莎莎兼具父母亲的优点，同时又聪明好学，是她们村里同期的孩子中唯一一个考上南强大学的女孩子。加上这些年，莎莎和她老公买车建房，出入风光，赚钱能力让亲戚有目共睹，所以当莎莎他们家开口与亲戚们商议时，他们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借钱给他们。
    这让莎莎非常感动，因为这些钱不仅是她家人和亲戚们对她和她老公事业的支持和帮忙，更是他们对她和她家人的绝对信赖与托付＃糊发誓一定要成功，最起码也要保证这笔资金的安全。
    也正因为如此，莎莎和她老公在这个项目上十二万分地用心和谨慎。要管理好一个娱乐城，绝对不是他们夫妻两个就行的，需要大量的各种各样的人手，而且从开始基建时就要招揽和培训人员，这是前期工作的重要环节之一。按照莎莎和他老公的分工，这个工作是由她老公负责的。但找人手的事情，特别是一些至关重要的关键岗位上的人，他们一定要找熟悉信得过的朋友或亲戚来，这非常正常，任何企业特别是创业初期都是如此，这就需要莎莎出面来找人，因为毕竟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人脉资源丰富。
    自然而然地，莎莎就想到了她的好姐妹雯，她希望雯能够帮她。也因为娱乐城主要是晚上营业，这和雯平时上班的时间刚好错开，所以莎莎更想借此在不影响雯正常工作的前提下又可以让雯增加一些收入。雯的工作收入不高，而她结婚后，她老公的收入也一般，所以雯经常抱怨钱不够花，一直都在跟莎莎讲，有赚钱的机会一定不能忘了她。
    当莎莎跟雯讲的时候，雯欣喜异常，可雯不仅同意入职，还主动提出她要参与投资。这出乎莎莎的意外，因为她知道雯没有多少钱同时不仅投资的胆子特别小，而且还属于什么都讲究稳赚不赔的那种人。但什么生意都有风险，所以她一开始不同意雯参与投资。但当莎莎跟雯婉言谢绝时，雯却生气了，讲莎莎不够姐妹，有钱赚也不帮她。莎莎被她讲得很不好意思，只好答应雯。
    果然不出莎莎所料，雯只能拿出几万块钱来。这个金额对于娱乐城的投资来讲，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莎莎明白这却是雯的全部家当，所以当雯把钱交给她，莎莎看着雯既兴奋又有些不安的神情，心里一动，主动跟雯说：你放心，即使将来真的投资出了问题，她LY莎也一定会把雯的本钱一分不少地还给她W雯。
    这样的保证，莎莎对她的家人和亲戚都没讲出口，尽管她内心发过誓言，但投资就是投资，真的没有百分之百绝对的稳赚不赔。但莎莎却亲口对雯这样承诺了，由此可见，在莎莎心中，她是怎么样看待她和雯之间的姐妹情谊的。
    因为员工培训的事情由莎莎的老公负责，所以莎莎的老公就和雯有了更多的单独交往的机会。一开始，莎莎并没多想，反而觉得很正常。莎莎结婚以后，雯当时已经结婚。雯第一次看见莎莎老公就跟莎莎讲“你老公很有型，比我老公man。”。后来，接触多了，雯也就和莎莎老公混熟了，但雯对莎莎老公的欣赏却逐渐明显地表露出来。
    因为自从莎莎和她老公事业上开始有了一些成绩后，雯慢慢地就在莎莎面前不断地流露出莎莎找了个好老公什么都比她老公强的只言片语出来，到后来是公开地当莎莎老公面夸奖他能力强会赚钱又很man。人都是喜欢被别人夸的，特别是女人，更喜欢别人夸自己的老公，莎莎也不例外。开始还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会及时阻止并且举一些自己老公不好的事情来证明没雯讲的那么好，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再后来，慢慢地就听习惯了，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而听任雯这样下去。莎莎心里面在为自己老公自豪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能够找到如此让雯羡慕和赞赏的老公，特有成就和满足感。现在莎莎回想起这些来，感叹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居然是雯和她老公“勾搭成奸”的前奏曲，而且更让莎莎恼火的是，雯和莎莎老公接触并勾搭的机会居然是莎莎给提供的！看来真的是“无事献殷勤，非盗即奸”！
    而莎莎真正发现雯和她老公之间有问题，是雯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以后。
    “雯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他不解地问到。
    “和她老公吵架。”莎莎随口答到。
    “为什么和她老公吵架？吵架能吵到外边租房子自己住？”他追问到。
    “她的事情，你既然这样关心你去问她，别问我！你还要不要听我讲？”莎莎真的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继续讲。”他忙连声道歉，同时也明白想通过莎莎了解雯并且解开他心中对雯的疑问是不可能的了。后来，这些没等他开口问，雯主动讲给了他听。当时，雯坐在他的腿上。
    “哼！”莎莎嗔怒一声过后，又继续开始讲述。
    雯租房子自己住后，一个人寂寞就经常打电话给莎莎，请她过来陪。莎莎虽然很忙，但还是会抽出时间来陪雯。后来，雯参与投资并接受莎莎老公负责的岗前培训，莎莎再来陪雯的时候，也就让她老公一起过来，莎莎想让雯能够把自己接受培训的感受和听到的其他一起培训人员的反应讲给她老公听，好让培训更有针对性。就这样，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泡茶聊天看电视，遇到饭点，或一起烧饭或一起去外边吃。
    有人说过，看两个人的关系如何，从这两人互相对视的眼神就看能出来；若是男女之间有了亲密关系，那种发自内心的亲密感的眼神更是怎么藏都藏不住，即使你再会掩饰再会调整也不行。莎莎虽然有“男人婆”之风，但莎莎也有女人的敏感和第六直觉，很快她就从雯和她老公互相对视的眼神中看出了些端倪来。但她不愿意相信他们之间会有那种关系，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她虽然明白雯近年来不仅穿着越来越大胆而且人也变的有些“骚包”，但她就是不相信自己最好的闺蜜会和自己的老公上床；同时她尽管也知道她老公开始花心，但她也不愿意接受她老公连她的姐妹淘也敢染指的事实。
    （他听到这里，不禁暗问自己，当初看雯的眼神有没有被别人看出什么来；同时他偷偷地看了莎莎一眼，结果他发现莎莎看都不看他，莫名的失落感一下就涌上心头。唉！）
    莎莎虽然不相信他们有问题，但还是开始特别留心注意观察雯和她老公之间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老公的表现，因为她知道雯有时候会对很多她有好感的男人放电，所以不好把握雯看她老公的眼神尺度；但她老公若是喜欢一个女人，会一直忍不住地偷偷地看。（他听到这里，心里说，哪个男人不是如此啊？）就这样，莎莎发现了好几次她老公和她们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借站起来拿水的时机用眼角从上往下偷瞄雯胸口的风光，还有就是电梯里偷看雯的后面。
    （他听到这里，忙作贼心虚搬地看往别处，尽管他知道莎莎连看都没看他。）
    莎莎发现些苗头后不久，因为过于劳累，她肠胃有些不好，每次上厕所都要很长时间。有一次，在雯的房间，她忽然灵机一动，本来没事也故意去厕所，然后悄悄地不锁厕门，人在里面看时间。当时间差不多是她之前去厕所一半的时间的时候，她突然开门出去。她本来想抓个现场，但可惜的是雯房间的结构，使莎莎一出厕所不能马上看到房间里的沙发上的一切（他听到此，想到他之前看过的雯的租房结构，明白是什么回事。），同时开厕门的声音肯定也起到了警报的功能，所以莎莎只看到了相隔大约40公分左右的她老公和雯各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没有任何明显可疑的场景，但雯的脸上有不明显的红潮，同时她还细心地注意到那天雯穿的衬衫的第二第三个钮扣之间的衣服有一个张开的可以容纳一只人手的洞，虽然没有任何一个钮扣解开着。
    （他听到这里，明白了，那就是无论是姐妹淘还是闺蜜这种自以为是最亲近最可信的朋友其实是靠不住的。几年以后，人们从电影中总结出来的是：“看色戒，女人靠不住；看苹果，男人靠不住；看投名状，兄弟靠不住；看集结号，组织靠不住。”，那么他补充的是：看莎莎和雯，闺蜜靠不住。）
    这时，莎莎明白她虽然没能抓个现场，但她可以完全肯定地确认她老公一定和雯有问题。但之前跟她老公关于女人问题所吵闹的经历让她当时非常冷静，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而是与平常一样继续和他们一起聊天看电视。要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作为一个女人，强压心中怒火，还要不露声色若无其事，真的很难，可她就是做到了，所以她事后也很佩服她自己。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后怕，担心打草惊蛇，因为她老公讲过了“捉奸要在床”，所以莎莎为自己的鲁莽后悔和揪心了好几天，生怕她再也没有机会可以“捉奸在床”了。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依然如故而没有丝毫的收敛和改变，看来，“利令智昏，色令心迷”果然不假，偷情的快乐与疯狂往往让人丧失应有的理智与警觉，即使是她老公那样的精明之人也是如此。
    （他听到此处，联想到八卦新闻中，在车上被狗仔偷拍到火辣香艳照片的那些明星们，似有所悟。这也为后来他与莎莎交往中，他和莎莎的行为规范和注意事项提供了很好的学前教育，让他更加小心谨慎。）
    莎莎观察几天后发现她并没有惊扰他们，心中稍安。但这时候出现的一件事情，让她开始担心起她父母家人投资的安全来。因为莎莎亲戚的资金，她和她老公都有单据，惟独她父母家人出的资金，他们没有出具任何单据，不是他们不想出，是她的父母不让，觉得那样太生分了，“哪有跟自己亲女儿要借条的道理？”，她爸爸当时这样说。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莎莎忽然发现雯不再使用她那台已经用了很久的旧手机而换了一台当时非常时尚的NOKIA最新款的金属滑盖手机。这款手机的巨幅广告当时就矗立在A城最繁华的市区，是那时NOKIA最贵的手机，莎莎自己也很喜欢，但近万元的价格让她买不下去。依雯的收入和她的个性，她是不会舍得花这么多买这款手机的。因此莎莎的心当时就一跳，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于是莎莎趁她老公不在的时候，悄悄地翻看了他的资金流水记录。莎莎和她老公从自己做生意起就养成了所有开支都要记帐的习惯。当时，她老公经常要和各方面人士应酬，在餐厅KTV等常葫的开支不少，但能开发票的，他一定都会开发票，KTV叫三陪小姐的小费开支虽然没有发票，但他也会登记在册。但这笔小费的开支会和餐费等成正比，人多，吃得多，叫的小姐多，小费也必然多。可是莎莎查帐时，却发现就在雯用新手机以后不久的连续几天里，都出现了餐费金额不大，小费金额却很高的现象。她把这几次异常的小费加总发现，小费的总金额差不多刚好一万元。莎莎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她开始详细地规划如何做到“捉奸在床”，同时还要拍下他们鬼混的录像来作为铁证来保护自己家人的投资安全。因为莎莎了解她的老公，他的家庭非常困难，所以他对金钱有着几乎疯狂的热爱和占有欲。而雯也是一个非常爱钱占有欲强烈的女人。同时莎莎在和雯逛街及其他活动中体会到，雯确实对很多男人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和诱惑力，她相信只要是雯不想放手并且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不会舍得自己主动离开的。而且在雯的魔力前面，那些男人是什么都会做得出来的，包括挪用资金及做假帐。
    （他听到此，想到自己那天的举动，对莎莎的判断深信不疑，同时愈加不安起来。）
    所以莎莎若没有证据证明他有过错，将来她和她老公离婚，他即使不会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也会因为那些假帐而拒绝承认她父母和家人所出的资金的事实，从而把这部分资金当作夫妻共有财产而平分，来达到核销他自己的假帐亏空。若她有他出轨的铁证，则她一方面可以合法地请求法庭判决她老公给她赔偿，另一方面也可以用来胁迫她老公承认她父母和家人出资的事实，因为虽然这笔钱的金额不算小，但和她老公出人头地的宏伟大志及其可以预期的大好前程相比，绝对是不成比例的。而要实现他的宏伟大志，良好的社会形象是一笔巨大的无形资产，非常重要。更何况她老公原本就非常好面子，怎么会让自己的丑行秽态公开并流传于世？
    而莎莎之所以想到了将来的离婚问题，是因为在她确认了雯和她老公之间肯定存在那种关系以后，她就铁心要离婚了。从情感上来讲，她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公和自己最好的姐妹上床的事实，她心里的阴影会一直存在而让她无法面对以后和她老公未来的生活；同时从她个人的认知来讲，莎莎虽然生长在农村，但她不是食古不化的守旧女人，她大学毕业同时又在中国最开放的地方生活工作过，因所从事的行业关系又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活色生香男欢女爱，尽管自己洁身自好，但在莎莎的认知中，她“可以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但绝对不能和别的女人分享老公！”
    （这个认知，在以后和他的交往过程中，在至关重要的关键时刻，再次发威，酿成他和她之间无法挽回的悲剧！）
    同时，莎莎之所以决定离婚，是因为她明白，她取得证据而让她老公无法诡辩后，进而无法在亲朋好友面前继续他和她之间多么恩爱的表演，她坚持离婚也是让她老公得到解脱。
    “难道他不爱你吗？”他听到这里，有些糊涂了，忍不住打断莎莎问到。
    “他爱我。”莎莎静静地说到。
    “那你还爱他吗？”
    “知道他和雯的事情后，不爱了。之前，很爱。”
    “既然他还爱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给他机会改正呢？难道他真的会和雯结婚吗？”
    “他不会和雯结婚，因为雯不会离婚。”
    “这我就不明白了。”他真的蒙了。
    “没什么不明白的，雯的事情，以后你自己去问她为什么不会离婚。至于我不想给他机会而一定要离婚，也是因为他还爱我，这个婚非离不可，他出轨并不是唯一的至关重要的原因，而是。。。”莎莎说到一半，停住不讲了。
    “那是什么原因？”他忍不住追问到。
    “唉，这个暂时我就不讲了，以后我们的关系若比现在还好的话，我再跟你讲。”莎莎这时候特意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
    （后来，当莎莎把这个原因讲给他听的时候，他和莎莎的关系却也走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也幽幽。他不知道那时候，他和她的关系是比此刻好还是差？只有莎莎哭着说：说情缘已尽，难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