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人生初识
他家的楼房一层有6户,被电梯分隔成两边,每边有3户成L型分布,房型依序是两房三房和一房。他家是三房在中间,和两房呈直角分布,和一房隔风井相对,一房的卫生间与他家的公卫窗户对开。和这个城市的很多楼房一样,这栋楼大多数的一房都是出租房。
他是名设计师,挂靠在一家装饰公司,但上班时间却是在家里。他妻是标准的早出晚归的上班族,虽然他和妻之间是谁有时间谁就做家务,但事实上家里的活计基本上都是他在做,买菜洗菜、淘米煮饭、炒菜洗碗、整理房间、收拾厨房、清扫地板、刮洗窗户、洗衣晾被、烫衣擦鞋,日复一日年循一年,他无怨无言,他爱这个家,用心呵护着家里的一切。
因为这家里的一切的一切都点滴着他和妻的心血与汗水,这些年他们相携相砺,从一无所有白粥清汤到安居乐业荤鲜羹肴,他和妻都很知足,也很惬意眼前他们拥有的生活:平静舒心其乐融融。
和他的生活一样,他的事业也是风平浪静顺风顺水。早年间那个追求标新立异、标榜独一无二、经常口若悬河、不在乎世人眼光和口水的设计师早已经失去了任何棱角而变得圆润寡言、察言观色、循规蹈矩了,他的客户也由头次置业、挑三捡四、求新追异、数变其稿仍未签单的年轻一族变成了二次装潢、要求家感、互动良好、一稿既签的中年群体。这个群体虽然大多已经不是时尚潮人,但他们掌握着这个社会的财富和话语权,他们之间的口碑耳语让他的客户源绵不绝,案接不暇。
长年在家经常乘坐电梯的缘故,这栋楼里进进出出的人,他几乎都认识;而他家同层一房租客的异变,他更是第一时间就能知晓,并且会因为搭乘电梯的缘故,很快就和新租客由微笑点头到彼此问候招呼。当然了,钢筋丛林里的都市人群,即使是隔门的邻居,彼此之间的交往大多也就这个程度而已了。
他很会安排生活和事业的时间分配,因此他的生活被规律化格式化了,包括他的情感世界。他妻温柔善良体贴窝心,虽然**有自己的事业和工作但却仍是个以男人为天、以家为地的女人。妻不是他的初爱,也不是让他会疯狂颠倒痴迷的女人,甚至他第一次牵妻手的时候,他没有丝毫来电的感觉,但他第一次见到妻,他就深信这个女人会是他的妻子,是那个可以与他经风共雨、相濡以沫、执手携老的女人。和妻结婚以来,他没有任何的花边叶草,每月固定的规律的夫妻生活,让他恬然自乐。
但他毕竟是那种叫男人的动物,所以他也有男人的冲动与德性。但实事地讲,表面上的表现是他不好色,起码是那种懂得非礼勿视、藏色于心、目不凝视的内敛的男人。所以多年来,尽管对面一房不断变化的年轻女房客环肥燕瘦风姿各绰,他都波澜不惊,直到雯的出现。
雯,虽然不能说惊俗艳世但绝对算得上美女。
但雯的姿色并不是让他动心的原因,雯让他动心,是因为他“现实生活中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敢象她那样在几乎透明的纱裙里穿着深紫色的T型内裤”!
于是,那一次,他第一次故意站在电梯的最里面,也就是雯的身后,也是第一次盯着一个女人的屁股看了又看。。。
他喜欢看女人的屁股,这一点,他不觉得有什么龌龊和**,世界各地每年都有精彩纷呈五花八门的美臀大赛,那场面**火爆吸睛程度并不输给奥斯卡盛典,足以证明喜欢女人的屁股是这世界上很多人的共同爱好;同时作为一个毕竟学过美学的设计师,他觉得欣赏人体最优美的背部曲线更是他的一种可以偷着独乐的精神享受。
他还记得相书上介绍过如何鉴定一个女人是否是“骚女人”的方法,包括脸形、眉线、眼神、颧骨、口鼻、肩膀等等;同时网络上的贴文也有很多关于女人身体上哪个部位最引男人眼球最让男人动心的经典论述。个人的喜好不同,结论也就千差万别,但对他来讲,他个人觉得无论是生理结构还是生活经验上判断一个女人是否“骚”,最关键的依据是后面看那个女人的屁股;同时女人最引他眼球最让他动心的部位依然是女人的屁股。
看着雯的屁股,他暗自重复着一句话:骚,这个女人真骚!
在日常生活的台面上的交谈中,大多数人是用一种贬低不屑甚至唾弃的口味谈论所谓的“骚女人”的,没人会愿意接触这个“骚女人”的,但是,扪心自问,又有哪个正常的男人敢说自己真的不喜欢“骚女人”呢?
世俗真缔绝非蛊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骚,男人不要!
他不知道雯是不是故意地让他看她,但他的直觉是雯起码知道他在看她,因为每次他们单独乘坐电梯时,雯都会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扭着走到他的前面,他则会本应向外走却会停顿一下让着她。
几次过后,这居然成了他们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看来女人穿着打扮自己甚至不惜以奇装异服裸露走光来在同性之间上位胜出来满足自己的爱美之心和与众不同的快感,更是为博取男人的欣赏和凝视的眼光,当然了这个男人起码是这个女人不讨厌并且赏识她的那种男人,否则“臭流氓你往哪里看”的辱骂或出于口或存于心,用有文化的句子来说就是“女为悦己者容”。
即便如此,除了经历过从点头微笑到稍微自我介绍这个正常流程之外,他和雯没有更多的互动交谈,他虽然喜欢看雯甚至对雯动心,但他却没有进一步地对雯做什么,这里面有他的性格因素,也有贼心与贼胆的纠结,更有雯对他而言,并没有那种让他老夫欲发少年狂的冲动,毕竟他曾经沧海,更重要的是他享受目前的家庭生活,没有那种折腾的勇气。
所以他并不知道雯是做什么的?从哪里来?为什么会租住在这里?虽然看雯的穿着打扮,起初他以为雯是夜场女人;但几次接触之后透过外表看雯的举止和行为,特别是依据雯早出晚归的时间来判断,他断定雯应当是个公司的白领;猜测雯的年龄,应当是在30岁左右,根据他已婚男人的经验和直觉,他知道雯应当是铅华未谢丰韵正蔚的少妇。
那一天是国庆节假期,他们同层的常祝耗家约好一起去土楼玩,他们的车都上了河沧大桥,他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原来装修工人没按他的设计图施工而误敲内墙,客户却感觉歪打正着所以希望他能立即赶到现场重新测量修改设计图纸。这个客户的这个二次装湟不仅工程浩大工期很急,更重要的是这个客户给他介绍了很多的客户,所以他只能选择下车而让妻儿跟邻居们去玩。
等他忙完回到家中已经是夜灯初绽,稍加休息,他动手为自己做晚餐。除非特殊情况,即使是一个人他也会在家中自己做饭吃,不仅是因为在乎外边的饮食卫生,更是因为他喜欢做完饭开吃之前欣赏餐桌上自己成果的那一时刻,那感觉就犹同他每次看到他的设计图变成现实场景的那种喜悦与沉醉一样。
当他刚开始不久,家的房门铃响起。他随便擦了下手透过猫眼往外看去。门外猫眼里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他算是认识但不知道叫什么的女人。他打开了房门,满心疑惑。
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是雯的朋友,她们数次一起乘坐电梯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在他印象中,雯搬来这儿以后似乎没有什么朋友来看她,除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年龄跟雯恍上恍下,衣着、个头和身材也差不多,容貌上更是沉鱼与落雁之间;但一眼看过去,就会感觉她们非常明显的差异,常说女人如水,雯让人感觉水波轻漾舒适可人而欲揽入怀,那么这个女人即使不是冻冰一块,也绝对是寒水一杯,让人感觉冽风袭面无冷自栗而避恐不及。嗟夫!沉鱼终归属凡尘,可入寻常百姓桌;落雁展翅飞腾起,远离人烟九万里。
从雯搬来以后,他经常会在电梯里或楼道里遇到这个女人,她或和雯一起或独自一人,但更多的时候,是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出现。看他们的样子和年龄,相信那个男人一定是她的老公。
他和这个女人虽然见过数次,而且雯也指着她给他介绍过“我的姐妹淘”,但他和这个女人见面点点头外并无交集,那一次除外。
那一次,就是雯穿透明纱裙而他在雯身后盯看的那一次。那天,他、雯和这个女人及那个男人一起乘坐电梯,从进电梯大家站立无声开始,他就随着电梯的上升而一直盯着雯在看,当电梯就快停的时候,他才收回目光环视四周,他这时候发现不仅他在盯,那个男人也在瞟;当他的目光和这个女人的目光交集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女人用眼光从头到脚地扫了他一遍,然后嘴角撇翘起来。他知道那是明显鄙视他的眼光和举动,他甚至都能听到这个女人没有发出声音的嘲骂“猪哥”。他承认那天他的行为确实够“猪哥”,但是,“你老公也在看啊”,他这样自我稀释来自这个女人的鄙视。
这就是这次这个女人站在他房门之前,他和这个女人唯一的一次眼光交集。那么,今天这个女人敲他的房门所为何来呢?
没等他开口,这个女人就已经开始往房间里跨了,他下意识地往后了一下,女人闪了进来停住了,表情难受的轻声急切地说到,“我是雯的朋友,她不在家,能借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吗?”
人有三急,他忙侧身指着公卫说到“请”,女人听了以后头不回地“蹿”了进去。
这时厨房的响声让他奔回了灶台,他没有随手关闭房门而是任其敞开着,因为这样一个三急的女人在他家的卫生间里,他怕她出来误会。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他煮好两道菜了,女人还没有出来。他关小炉火走到厨房门口探头出来瞄了一下卫生间的方向,想着女人事多,收身准备回去开始煮汤。就在这时候,他听他家公卫的门哗地开了,接着女人手里银光一闪飞出他家房门,然后楼道来传来房门被突然打开而与墙壁碰撞的声音。
他怔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冲回灶台关闭炉火跨到房门朝外看去。
对面一房的房门大开,“啊,不要啊”女人恐惧撕叫的喊声随之传了出来,接着就见雯手里薅着一件不知道是床单还是浴巾浑身赤果果地赤脚跑了出来,那女人手里挥舞着一把水果刀,腰虽然被同样浑身光溜溜的女人的老公抱着但仍奋力地拖着那个男人往外扑ing;而那个男人身上的小雨衣随着女人的挣扎甩动着,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个著名的荤段子,只是此刻天晴无雨,女人的老公参加的也不是马拉松而应当是相扑。
此情此景,电光火闪间,他就明白眼前的镜头是什么剧本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因急瞬间被参与现场拍摄的本能的惊叹词,雯已经跑进他的家里,浑身颤抖着边试图用那块此刻他才看清楚的浴巾包裹自己的身体边迭声对他说到,“快救救我!救救我!”,雯脸上的表情准确无误地显示着恐惧指数--5颗星!
有人说过,女人的眼泪和软弱是女人攻无不克的利器,在女人的惶恐惊惧的求救声中,任何的一个男人都会心动而油然勃生舍命护花的豪迈,更何况是一个数次让自己充血、风情万种、浑身果果的女人,所以就算他明白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他也要挺身保护雯不受伤害。当一个女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对男人而言,是没有是非没有公正,只有发自内心和体内的冲动与卤莽。“冲冠一怒为红颜,纵使江山归满清”,这既是人生的无可挽回的悲剧又是人性的本能流露的壮美!
看着惊恐万分的雯,他指着他家的主卧急促地说到,“快进去把门锁起来。”
雯听了,转身拖扯着浴巾跑进了主卧,“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时候,他听到对面男人“啊”一声,他忙收回看雯的视线转过头朝门外看去,只见那个男人已经松开了抱着那个女人腰的双手而变成是左手握着自己右手的小臂,龇着牙咧着嘴,表情痛苦,很明显,男人被女人的手果刀割到了。而那个女人则头也不回看都不看那个男人右手紧握着那手果刀朝他家扑来!
他忙后退关门,但晚了那么一点点,就在只差那么几公分门就将和门框吻合的时刻,女人的左手插进了门和门框之间,于是在他的拉力之下,房门、女人的左手和门框零距离地结合了。刹那,下意识间,他忙松开了拉房门的手。房门,被女人拉开了,女人闯进了他的家里。
女人满脸惨白,不知道是激愤过头还是刚刚被门夹手的痛苦不堪,同时女人虽然不能说丰满但起码也是饱满的胸部上下起伏着,边甩动着她自己的左手边用右手的手果刀指着他厉声问到,“那个骚女人躲在哪里?!”
他知道他刚刚拉门的力量不小,所以女人左手被夹的痛苦程度肯定不轻,但是,从女人被夹到此刻,他居然没听到这个女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自然本能的喊叫。其实这一点,在生活中每个人都几乎会经历过,那就是当你非常专心做某件事的过程中,也许是不小心,你的手指已经被割伤了,你居然都不知道也感觉不到疼,可是一旦过后,你把注意力从做事上移开而发现伤口了立马就会喊出来而感觉疼痛万分。由此可见,在女人的心中,对雯的仇恨有多深追杀雯有多么专注!
听着这个女人愤怒的厉声,看着这个女人可怕的神情,他觉得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女人此刻所追杀的雯是前几天还和这个女人勾肩搭背笑逐颜开亲密无间的“姐妹淘”,他更相信的是雯是这个女人开口连问18代家人九世轮回的百年深仇,必欲千刀万剐而为之快#蝴实在不明白,人怎么会能这样,旦夕间风云突,变爱恨交织猪羊变色,难道真的爱有多深恨就多重吗?但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此去的岁月,他有幸用自己的鲜血为自己解答这个疑问,然而痛定思痛,他长歌当哭,乞求不再有这“不应该的年代”,能够摆脱这“人世间的悲哀”!
当然了这段话是后话,此刻他没时间想这么多。他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故意紧张惶恐地迟迟疑疑伸出右手引领女人的视线朝向主卧的房门,果然,女人把头转了过去,就在这瞬间,他右手化为掌刀急切女人拿刀的右手腕,“嘡啷”一声,女人或许从来就想过他会这样更没想到他的掌刀劲道十足准狠给力,猝不及防,手果刀掉在了地板上;说时迟那时快,他切落女人手果刀的同时,左腿侧踢在女人的右腿弯,右脚前伸把落地的手果刀踢入餐桌下面,接着右手掌刀变抓,拧住了女人的右小臂,左手揪牢女人的后衣领,全身发力,忽地一下把女人拖出了他的房间朝着门外的廊道掼摔出去!
他是设计师,居家男人,但绝对不是文弱书生。高二时,他开始练习跆拳道,到他大二时,他黑带二段,当时韩籍教练鼓励他去做职业选手,他也曾经考虑过,在痛苦的抉择中,他还是选择了他更喜爱的设计专业,虽然这些年,家庭、工作和年龄的关系,他没有年轻时那样勤奋,但他一直都有在坚持锻炼着。所以,对付眼前这个虽然不瘦但也没超标、比他矮不少尽管凶恶但毕竟是女人的这个女人,绰绰有余。
在那瞬间特别是在当时目瞪自己喜欢的女人惊恐无助的样子,他更是全力发挥毫不余力,但是,这样做不仅把这个女人扔了出去解除了雯的危险,更让这个女人吃足了苦头,可是,他却万没想到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为雯而让这个女人在这一刻所吃的苦头付出了惨痛却又不得不心甘情愿的代价。
正因为他用力过猛,女人几乎被摔进一房的房门里,这个时候,女人的老公腰间胡乱地系着一件遮羞的衬衫
左脚穿着拖鞋右脚光赤着跑出房间,在白净的肌肤映衬下,手臂上的血痕非常鲜艳。女人的老公和他对视了一眼,马上弯身拖抱起倒在地上的女人,女人虽然仍舞动着手臂双脚在廊道上胡乱地蹬踹着,嘴巴里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但仍被她老公快速地拖抱进了房间。一房门,被关上了。
他也立即转身回到房间关上了有着玻璃的外门而让里门依然敞开着,因为他知道事情还没完,他需要看到外面。他先把他家的钥匙包装进口袋,从餐桌底下找出水果刀,那上面淡淡的血渍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发生的惊心动魄,他摇了摇头用报纸包了起来放在餐桌上;他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马来西亚原产的白花油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面,搬了张餐椅拿出了手机坐在外门前,眼睛边看着外边开始玩起了那个时代手机上内置的仅有的两款游戏:推箱子和俄罗斯方块。
他虽然看外边又玩游戏,已经一心二用了,但其实他内心最重要的第三用是关注的他主卧里的赤果光滑的雯。他承认自己喜欢雯也幻想过雯,甚至设想过有朝一日,他该如何“日”。可是,当“奇迹”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要不要给她找件妻的衣服先裹一下**?但是,刹那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你傻啊,居然想到给一个让自己盯看不厌的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找衣服穿!你可知道男人想要让一个他喜欢的女人脱光衣服该要怎样付出?该有多难吗?白痴250!”
那么,合乎剧本又生理卫生的做法是他应当敲敲门问问雯的状况,通报一下目前的状况然后安慰她一下:要不要喝杯水压压惊?接着把情况再夸张一下,让她加深些恐惧感然后趁机坐下来搂祝糊给她一个靠山般温暖的抱抱?再然后就应当是揽肩抚摸、低声耳语、、、、== to美梦成真,欧耶!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做,想了又想,他知道,按常理,上边所有的虚拟镜头在目前的情况之下都会演绎完美成为写实写真,而且也相信雯绝对会本色出演给力到位,可是此刻他的思维被两个成语“趁人之危、瓜田李下”主宰了。
他明白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会是“你妈的!趁人之危的小人。”;危情时刻,无助恐惧的女主角乱了分寸虽然倾情配合但是事后冷静下来,难保她不会发现男主角虚张声势浑水摸鱼而心生怨恨反目成仇?所以“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善莫大焉。
更何况现在外边情况未明,警报并未解除,所以“一静胜百动,万类尽崇之。”,至于主卧的雯,就让她先那样呆着,等下再说吧。
是的,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但是,过后的懊悔让他几乎抓狂三天!NND,人类很多时候的杯具之所以发生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人在最关键的时候话太多或者想法太多!不信,去看电影,多少次,大坏蛋几乎已经胜券在手了,但却非要让对手死个明白而讲出了事情的原委自己犯罪的证据结果被录音或他人听到而大逆转,这就是话太多;同样的,无数次,大坏蛋只要不停下手中的刀或者扣板机的手指而是持续下去就可以笑傲现场、完美剧终了却因为左顾右看前思后想而暂停被反手一击命丧黄泉,这就是想法太多。
若有机会,他做导演,他绝对不这样,不管“她”三七二十一,先来一“枪”再说。但可是,可但是,他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当他的俄罗斯方块死了两次而推箱子到12关的时候,对面的房门开了,女人被她的老公搀扶着走了出来。此时她的老公脸色虽然依旧难看但已经没有了刚刚光溜溜的狼狈,同时衣冠楚楚中帅气侧漏,瞬间让他理解了雯冒大不韪和自己姐妹淘老公上床的举动,感叹男人帅气给女人的致命诱惑。TMD,自己若能那样帅该有多好#蝴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他收起了手机,拿起了那瓶白花油,打开外门走出了房间但立即随手关闭了房门,迎着他们走了过去,而那女人和她老公也正朝他走来。此刻的女人脸色平静,眼睛盯视看着他,右脚踮触着地板,很显然,他刚刚的侧踢让她伤的不轻;她老公一只手支撑她,另一只手里提了一个大大的塑料袋朝他递了过来。
“这里是雯的衣服和包包,麻烦你拿给她。”没等他开口,她老公先声夺人。
“这瓶白花油效果很好,你回去好好给她揉揉。”,他来不及多想只好接过了已经送到他眼前的塑料袋同时把瓶子递给了她的老公。
“这?!”,和他惊诧他们拿雯的衣包给他一样,他们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呆愣中她老公也跟他一样伸手接住了被他塞在手里的瓶子。但那女人反应极快,马上伸出没有被她老公搀扶的另一只手向那瓶子打去,“不要接!”。
但伤痛降低了女人的出手速度让她老公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来躲闪她的击打,她老公边把瓶子往外拿开边用另外的手用力抓推开那女人,“不要这样了,阿X!”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阿X。
一个改变他人生轨迹、让他深信她是上天给他的生命奇迹和永无替代的无与伦比的人生礼物、是他心底永远永远的珍藏和永远永远难以抚平的伤痛、是让他云端漫步情醉天堂、也是让他伤痕累累痛不欲生甚至是鲜血代价的女人,是让他永爱无悔刻骨铭心直到他生命的终结也会魂牵梦萦的女人!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阿X。
一个狂怒时手持利刃要杀了雯但风平浪静过后却想到要拿雯的衣包给此刻还赤身果体的雯的女人(关于这点,以后还有详细说明),一个极度疯狂又高度理智兼容的女人。而这种兼容性在以后的日子里,让他痴迷沉醉让他痛苦万分。
你
这样一个女人
让我欢喜让我忧
让我甘心为了你
付出我所有
。。。
(大哭流泪中)
(以下为了方便,使用她的昵称--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