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莲花村儿闹耗灾
最近这些日子,一到深夜,那些耗子们就开始登场了。真可谓是莲花村里一片黑,百户尽是磨牙声。要说那声音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真真正正把莲花村的村民们折磨的痛不欲生。一到白天,村民们便聚在一起叫苦连天,一个个怨声载道。村长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莲花村儿的婶子们也聚在赵秀芬家纷纷议论起这次耗灾来。说起这耗灾,十五年前莲花村儿也闹过一回,若跟这次的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这次的耗灾不光是“耗势汹汹”而且耗子的个头儿都贼大,跟小刺猬似的,耗子们都把耗子药当点心吃,一个个吃得肚子圆滚滚的,跟个小皮球似的。
“你们说这次耗灾咋来得恁猛哩,连我们家的那只大花猫也吓得不儿了,躲在床底下一整天都不出来。”
荷花婶儿道。
“可不咋的,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隔壁淑琴婶儿跟她男人在床上干那事儿呢,那声音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一直到天明才停。我还寻思着淑琴婶儿她男人底下那玩意儿咋恁厉害呢,也不停下来歇歇,可别把咱淑琴婶儿给弄死喽。”
榴婶儿道。
“我呀,就是心疼小可这孩子。她娘也够狠心的,把这孩子一个人留在这儿,刚好又碰上咱们莲花村儿闹耗灾,要是把这孩子再吓出个好歹来可咋办!”
杏婶儿边说边将旁边的小可搂在怀里。
杏婶儿今天只穿着一件白汗衫,胸前那两团美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跟两座小山似得,还露出大半个来,白白嫩嫩的,跟白面儿馍馍似的。胸前的那两颗黑葡萄也清晰可见,像两个站岗守卫的士兵,直直地挺立着,精神头儿十足。小可的头紧紧地靠在杏婶儿胸前的两团美肉上,感觉像枕在棉花堆里一样 ,绵软无比。
“呦,既然你这么心疼小可,干脆今晚你搂着小可睡得了,只是你那胸前的倆东西别在蹦出来把这孩子给吓着了。”
荷花婶儿笑道。
“倒不怕这孩子给吓着,我只担心小可晚上别被压着再喘不上气儿来。”
枣婶儿捂嘴笑道。
“要我说呀,你们这也是咸吃萝卜淡心,有他杏婶儿给他人工呼吸还怕个啥。”
榴婶儿道。
“你们这些娘儿们说起话来咋也不嫌害臊呢,真该叫你们家男人用身子下面那玩意儿一个个塞住你们那张浪嘴。”
杏婶儿气道。
“俺男人底下那件东西小的很,能把俺的鼻孔给塞满呀我就谢天谢地了。”
荷花婶儿笑道。
“要说男人下面那玩意儿,谁都比不上秀朵婶儿她男人实大壮,大壮兄弟那玩意儿长得都能把树上的枣儿给打下来。”
榴婶儿道。
“可不咋地,跟孙猴子手里拿的金箍棒似的,要多粗有多粗,要多长就有多长。”
枣婶儿捂嘴笑道。
“也不知道秀朵婶儿身子经不经得住。”
杏婶儿道。
“咱们秀朵婶儿啊夜夜快活似神仙呐。”
荷花婶儿笑道。
“呦,秀芬婶儿,忙着给小可做啥好吃的呢,也不过来陪俺们唠唠 。”
枣婶儿看见赵秀芬端着盘儿菜走了进来。
“咱们呐也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榴婶儿道。
众人散去。小可和秀芬婶儿吃起午饭来。
此时村长也正在家里一个人喝着闷酒。
“这帮耗子真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闹到我杨铁应头上!”
村长边喝边骂道。
五杯酒下肚后,杨铁应便沉静了下来。此时他突然怀念起去世多年的老村长来。
以前自己刚接任村长的时候,凡是遇到个啥难心事儿,都回去找老村长商量,老村长也每次都耐心地给他出谋划策,让杨铁应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这世上没有啥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而如今老村长不在了,现在自己是一筹莫展。
“ 要是这耗灾再这么闹下去,恐怕连自己头上的乌纱帽都得给闹丢了。”
杨铁应担心道。
此时突然想起了老村长临终前对他说的一句话,“这村民就是咱头顶上的那片天,咱说啥也不能让这天塌下来。”
一想到这句话,杨铁应便振作了起来,发誓道:“不他娘的把这群耗子弄死,这村长我就不当了。”
要说起这老村长也不是别人,他正是杨铁应的岳父。老村长名叫毕富。如果不是当年老村长带领大伙儿开山修路,这莲花村也不会有今天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于莲花村的变化,老村长功不可没,所以老村长在世时深受村民的爱戴和拥护。即使老村长去世多年后,每逢老村长的忌日,村民们还一一到他的坟前悼念。
此时村支书王书才正来到杨铁应家。这个王书才可不是一般人,他可算是杨铁应的左膀右臂,每次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都能给歪打正着地给解决了。
“村长喝酒呢。”
王书才道。
“来,咱俩喝两盅。”
杨铁应说。
“哎。”
王书才应声坐下。
“书才啊,这耗灾闹得我呀现在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你说这咋办呐。”
杨铁应道。
“村长,你可是咱莲花村儿的顶梁柱啊,你要是倒下了,让那些村民们可咋活啊!”
王书才激动道。
“这帮耗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反了他们了,真他娘的太可恶了!看把俺们的好村长都折磨成啥样了,我看着都心疼啊!村长,你放心,六天之内我让这帮耗子全都到阎王爷那儿一个个报到去!”
王书才信誓旦旦道。
“书才啊,我的好书才啊!”
村长泪流满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