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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六章【h】
    “呜,我要惩罚你。”身居弱势,燕泥依旧念念不忘对望西进行惩罚。她好不甘心哦,难得做个美梦,偏偏主人还不满足她小小的心愿,还把她的身子弄得好难受。不甘心,好不甘心。
    燕泥贝齿轻咬红唇,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呜……说好了是我惩罚你的,呜……说话不算话,呜……”她哭一半是因为心酸,另一半是因为身子确实被望西搞得难受。
    他急忙哄她,“我忘记了,你……惩罚我吧!”最後一句,他粉艰难地从嘴里吐出。
    “真的?!”燕泥梨花带雨,破涕为笑,娇媚地望著他。
    “真的。”他放开她的双手,大手轻刮她脸上的泪珠。大不了舍身成仁,他无奈地想。
    “首先,你给我躺下去。”燕泥命令道,她的口气像个女王。
    望西乖乖地将二人位置对调,变成女上男下。
    燕泥对他的听话粉满意,嘉许地点点头,说道:“以後,泥就这样子,乖乖听话,我就放轻对你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燕泥举起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舔拭做为嘉奖。
    哦,她勾得他好想将大肉棒放进她的小蜜穴,道:“我教你什麽是听话。”
    他不顾燕泥胡乱踢腾,将她按对墙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臀,以一道优美漂亮的滑行姿态狠狠进入她的体内。
    “啊……唔……恩……恩……呀……”力道过於强大,燕泥只得双手撑在墙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虐的行为。
    望西松开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弹跳不已的玉ru,跨下的野兽冲出闸门直扑玉户,叩开洞门,与里面的花心缠斗。它们左右厮打,上下交战,不至精疲力竭,绝不收兵。
    他提枪戳扎,她花心轻折,他挥剑猛刺,她将旗欲倒,娇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内传来一阵疯狂地抽搐,咬合他的欲兽加快脚步。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来回穿插的利剑也越戳越猛,直到销魂快感来临……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八章
    唔,头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睁开眼後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头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诉她喝酒是这样的下场,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这是什麽地方?好陌生的摆设。她怎麽会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来也应该在那里,怎麽会在床上?
    “你醒了?”慵懒低沈的声音响起。
    俏脸迅速转过去,对上一双妖魅的猫眼。
    主人!
    “我……我……我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还躺在主人的臂弯里。
    “那你以为,你应该在什麽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著她。
    “石……石凳。”呜,人家还没有准备好见你啦!况且,还是打清早的。燕泥把头埋在被子里。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没脸见人了!”等著被蚊子群咬成猪头吧!
    燕泥无力地暗想,就算没脸见人,也总比见主人好。
    她不怕被闷死吗?望西扯开被子,释放她的小脑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脸怎麽了?还有身上。”燕泥颤抖地指著望西身上的伤。
    他体无完肤,全身一片片带齿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谁敢将主人咬成这样?她燕泥非跟他拼命不可。
    她没有注意自己一脸全是气愤的泪水。望西刮刮她的泪珠,放至嘴边轻吸,“还是爱哭,你应该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里就有一个水字,呃……,这里也有?主人是谁把你咬成这样?”燕泥翻过他的手掌细看,两侧的齿印深深陷入,只怕伤好也会留下清晰的印记。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真想知道?”猫眼光芒变幻莫测。
    “当然,我是主人的小奴,当然会担心。”
    有必要让她愧疚,看她以後还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没有好肉再让她乱啃。
    “做为交换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什麽喝酒?”
    他的问题著实让她为难,她怎麽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与润月姐姐欢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头不语。
    “很难回答吗?你不用这个回答交换我的回答,那我得考虑你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这套。
    燕泥慌乱地看著他,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麽必然的联系。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不能让主人嫌弃她,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快乐,他不能剥夺她唯一的快乐,即使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小奴。
    她胡乱地在脑袋里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谎!她居然敢对他撒谎!她脸上的表情写著慌乱。什麽时候,她学会对他撒谎了?难道连这麽简单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如实回答吗?他以後还怎麽相信她,难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话吗?
    照这样下去,主人与小奴之间的关系难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这是怎麽来的吗?”他将受伤的大掌亮出,“这是一个契约,主人与小奴的契约。如果,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宁愿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亲自动手剜掉它。”
    虽然,不明白主人话里的含义,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个冷颤,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九章
    望西斜眼瞧她,缓缓说道:“那我帮你回忆。”
    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昨晚,你喝醉了。”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喝醉和主人手上的伤有什麽关系。
    “然後,你咬我。”他好心地提醒。
    “我咬主人?”燕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伤口就是证据,你可以过来比一比你的齿印。”望西朝她勾勾小指,示意她过去。
    燕泥虽然不记得醉酒後发生的事情,但是她确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情。可是,主人的语气和表情告诉她最好过去。
    燕泥凑近,张开小嘴比照主人手上的印记。我咧,还真和自己的重合。可是,主人怎麽会乖乖让她咬啊?
    她不死心地说道:“一定是什麽地方出问题了,怎麽可能是我嘛!主人是不是记错了?”
    “你好大的胆子。”望西大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她居然还敢狡辩,是不是太宠她?她得意忘形了。
    燕泥惊骇地跌坐在床沿,主人从来不对她生那麽大的气。好嘛!他要她承认,那她就承认好啦!她委屈地想。
    “主人,我错了!确实是我做的。”燕泥低头认错,希望平息主人的怒火。
    谁知,她的低头换来望西更大的怒气。看她的样子好像比他这个真正受伤的人还要委屈。撒谎、死不认错、狡辩,她学全了。不真正惩罚她,她是不会改的。
    “把手伸过来。”他如同王者一般命令她。
    既然是契约,做为交换,没道理只有他有。他也要她的手上印上他的专属印记。即是契约,也是惩罚。
    “不准哭,这是惩罚,也是契约。”
    说罢,他一口朝燕泥的右手掌侧咬下去,他强大的怒气贯注在力道力,深可见骨,她的血迅速涌出沾满他的双唇,染得腥红一片。他快如闪电点住她的穴道,为她止血抹金创药。
    由始至终,她的手没有退缩一下,未闻哭声,她冷汗直流,咬到嘴唇破裂。
    “你的伤比我的深多了!”望西为她舔去唇畔的血珠,“记得是谁给你的吗?”
    “主……人。”声音不成语调。
    “你会为谁哭泣?”
    “主……人……”好痛啊!
    望西为她按摩穴道减轻疼痛,“你会为谁喜欢?”
    “主……恩……人……”
    “谁是你的唯一?”
    “主人。”
    “你昨晚为谁喝酒?”绕来绕去,这是望西最终的目的。
    “主……姐姐。”话到嘴边又改口。其实,她很想问他是不是和润月姐姐……。可是,这个问题不是她能过问的。闭目关耳,全心全意待在他身边,才是小奴该做的事情。
    “啪”,掴得她嘴角流血。打在她脸,痛在他心。
    望西冷笑道:“我最讨厌撒谎的小奴,你刚好犯了我的忌讳。我没有好好惩罚你,看来你是记不住的。”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章
    她捂住左脸,愣愣地望著他,不理解他为什麽执意得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
    她的答案对他重要,还是纯粹因为主人需要小奴的答案?两者是有区别的。如果,是前者,她会如实以对;如果是後者,她依旧不会吐露实情。
    她的答案不重要,关键是真心以对。望西需要她全心全意地对待,他不允许自己付出的真心没有回报。她既然得到他的心,那麽他也要索取她的。难道,她的心从没有放在他身上?只是单纯的以个乖顺小奴听从主人的要求?
    望西的自信被突然而至的体认击倒,累积的怒火突地熄灭,像被冰水浇透全身。
    他闭眼躺下,疲惫地说:“我累了,桌上有套现成的衣服,你换上就回去吧!”
    主人的态度转变太快,燕泥直觉他不对劲。他是不是伤心?
    “主人,还有什麽需要我服侍的?”她好盼望他开口留她。
    “你可以走了。对了,这几天没事,你不用来了。”他要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他都快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也好好想想怎麽捉回她的心。终究,舍不下。
    燕泥将他的话自动翻译成不再需要她的意思。他轻易舍弃她,连让她伺候的机会都不留,看来他对她纯粹是主人对小奴。也许,由她主动提出离开他,不再伺候他的要求会比较好吧?!
    十指连心,骨肉之痛,痛彻心扉,言犹在耳,风吹即散。
    燕泥从怀中掏出黄花梨木簪,主人曾经说木簪是身为他小奴的标记,现在她只要将木簪还给主人,一切就可以结束。以後,她是上官府的小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小奴。
    她默默地将木簪放至他的枕边,打算迅速离开。他恰好睁开眼,看见木簪放在枕边,旋即明白她的用意。
    她已经不屑做他的小奴?他双目欲裂,捉住她的玉手几欲捏碎,咬牙道:“什麽意思?”
    凝血的伤口重新迸裂,碧血滴滴,溅在蓝绸被面犹如暗色的红梅。
    燕泥颤声道:“三……少爷……把簪子……送给……别人吧!”
    她居然改称呼?主奴关系是那麽容易结束的吗?还一跟簪子就行了?没那麽容易!望西冷冷地提醒她,“别忘了,你是我花一千三百两银子买回来的。一千三百两银子可以买很多个小奴,你没有实现一千三百两银子的价值,我怎麽会放你走?!”
    他得意地看著她苍白的小脸,手掌的濡湿鲜血令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那……你再卖我一次,实现……啊……”
    “喀啦”,清脆的骨裂声,令望西回神。
    “啊──啊──”燕泥痛得滚倒床边。
    该死,他竟然真的……
    千言万语,满腹悔恨到了嘴边,却吐出一句:“滚!”
    燕泥痛得神智全失,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主奴之情也不存在了吗?燕泥跌跌撞撞走出房间。
    燕泥走出不久,望西的房间力响起一道同样清脆的骨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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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猛然觉得自己写得好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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